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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了聲自己的杞人憂天,也就提著箱子下了樓,陸佑忱幫著他把箱子放進車裡,一邊問著:“早飯吃了嗎?”
“嗯,”俞梓延上了車,就看到座位上還放著蒸餃和保溫杯,不由有些尷尬,陸佑忱從來不吃蒸餃,這無疑是給他買的早飯。
“來的時候就順路買了……”像是不知該說些什麼,陸佑忱解釋了一句,也沉默下來。
難堪的沉默下,俞梓延開啟保溫杯,慢慢喝著豆漿,他終究,還是不忍他尷尬……
難堪的沉默下,俞梓延開啟保溫杯,慢慢喝著豆漿,他終究,還是不忍他尷尬……
陸佑忱也輕鬆了些,開口和他聊著公事,說起康法尼公司的事,也提到了同行的兩個同事。
嚴宇飛和方程,都是和他一起創業的大學同學,也是好事將近的一對情侶。他們到機場時,兩人已經在等著了。
劃了機位,卻被告知只有兩個商務艙的位置了,剩下的兩個,只能去擠春運高峰期擁擠不堪的經濟艙。
“女士優先。”紳士風度自然是要有的,方程的手中理所當然地拿了一張商務艙的票。
“好了,剩下來的就讓你沾點光吧。”陸佑忱朝嚴宇飛笑著道:“小兩口結婚了可得給我們敬酒啊。”說著就把剩的票遞給了他,把兩張經濟艙的塞給俞梓延,伸手提過他的箱子道:“走吧,去那邊等。”
俞梓延雖然不願被他這樣明目張膽地“照顧”,奈何站了這些時候,腹中就有些不適,實在逞強不起來,默默地跟著去了。
果然不可小瞧這個時節的客流量,託運了行李的兩人幾乎是被人一路擠著走的,平日裡自然沒有什麼,可是多了腹中不可安分下來的小傢伙,就是一件辛苦的事了,陸佑忱也注意到了他的臉色,擠開了幾個人來到他身後,他比俞梓延稍高一些,總算是讓隔開了幾個人,一路上了飛機。
身後半步就是熟悉的氣息,年少時,他們是師兄師弟,成年了,他們是上司下屬,這個人對自己從來也算看顧有加,可是此時半步之隔的溫暖,卻有了無限的苦澀,他幾乎,要生出怨恨……
自從飛機起飛就開始昏昏沉沉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覺得困頓,竟連往日的高空反映也被睡神打敗了,沒應幾句話腦袋就開始一下下點著,陸佑忱失笑地搖頭,任他睡了個天昏地暗,想了想,脫下衣服蓋在他肩上。
側過身就能看到熟悉的容顏,陸佑忱終於合上手中的雜誌,轉眼看著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的眉眼,很溫和,就像當年踏入學生會時的那個樣子,似乎一點都沒有改變。忽然很想伸手去拂開擋著眼睛的額髮,只有他,知道這副溫和的眉眼下,有著什麼樣的倔強。
可也只能是想想而已,看了一會兒,他終於別過頭看著窗外。
降落的時候,是另一個旭日初昇,中間那十多個小時,竟像是偷來的時光。
俞梓延拿下衣服還他,輕聲道了句“謝謝”。出機場的時候,方程已經困得縮在嚴宇飛身邊了,四人叫了計程車便直奔下榻的地方。
定的自然是四個單間,可上天似乎一意要考教他們的應變能力,預訂的時候出了差錯,竟完全沒有記錄。
陸佑忱眼角跳了跳,瞥向嚴宇飛,那頭的人連忙求饒:“我可真的訂了,不知道他們的系統出了什麼事。”
匆忙趕過來的客服經理連忙招呼幾人坐下,左右一陣調節才抱歉道:“對不起,只剩下頂樓的兩間套房了。”
嚴宇飛咋舌,總統套房?忙扯了扯陸佑忱:“陸總,要不換一家吧。”
一旁的方程還是昏昏欲睡,俞梓延靠在沙發上,雖然神色清醒,卻明顯地掩不住疲憊。
陸佑忱拍開他的手:“你和方程一間。”說著便用英語和那經理確認了入住事宜,提過他和俞梓延的行李:“走吧。”
經理連忙招呼人來幫忙,親自將幾人送到了頂樓,把房卡交給他們:“我們的套房裡都有兩室一廳,且附帶小廚房。”
禮貌地謝過,陸佑忱簡單吩咐了明早到樓下會合,就推開門進去了。
俞梓延無奈地跟上,原本以為是單間,如今雖說是套房,可畢竟大大增加了在一起的時間,看來只好多加註意了。
“我先回房了。”
“嗯,”陸佑忱提著他的行李送進左邊的房間,自己也扛不住地呵欠連連:“好好休息。”
在飛機上睡得十足帶來的必然結果就是坐到了床上也並未覺得困,躺了一會兒依舊沒有睡意,就拿出了電話撥給女兒,那頭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