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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王想來不曾將玄雷放在眼中,也就沒有在意這其中是否有詐,執意要乘勝追擊。可他這一固執自己倒是無妨,卻讓跟著他攻入情河的駱族將士損失過半,真可謂是慘烈異常…。。
若不是出戰之時,他不願假手於沈莫離,若不是他怕沈莫離重新得回軍心,不讓他前去參戰,恐怕此刻駱族後方就真的是毫無招架之力了……
輕輕撫上自己的肚腹,不由得一陣乾嘔。沈莫離身著盔甲立於高臺之上,心下卻是一陣煩悶。到軍營也近半月時光了,自己的這身子,由最開始的煩悶到如今的乾嘔,若是他還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豈不沒心沒肺?
心中一痛,但卻也擔心起來。這孩子是誰的?獄卒的?還是……那一夜在天牢,自己未能看清那身上之人是誰,所以也不知這孩子的父親是誰,所以……自己也許不該留下這孩子吧?但轉念一想,這孩子若是他的,那豈不……
作者有話要說:
☆、連心
也許是父子連心吧,就在沈莫離如此想著的時候,他的小腹沒由來的一陣發緊,好似在抗議父親的心思一般,手輕撫上小腹,不由得一嘆。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再加上失去的那孩子,沈莫離還是在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忍……
風蕭蕭兮,易水寒。沈莫離獨立高臺心卻似那易水一般寒冷,此刻若不是這腹中的一絲餘溫在提醒著自己,自己怕是早已衝入玄雷拼死將跟隨多的將士們救出了。可如今,這孩子,不管他的父親是誰的,就憑著剛才的那一絲悸動,他就知道,自己是再也舍不下這孩子了,也許……也許自己該生下這孩子……
忠義王身陷囹圄?駱少欽雖知道他這皇叔不如沈莫離驍勇善戰,但也不至於如此吧?難道……心中掠過一絲狐疑,卻在下一刻被這狐疑給嚇到。自己是何時,何時起變得如此多疑了呢?
將密函置於香案,駱少欽心中一痛,不由得對江公公問道:“沈莫離…如何?有何動作?”沈莫離,終究還是問了出來,那麼自己是為什麼去問呢?這一點,駱少欽卻不得而知……
微微一怔,不知道為何,江公公忽然覺得眼前的族長對沈莫離的態度有了變化。心中不禁一怒,但江公公還是平靜的笑道:“回稟陛下,近日沈莫離只是操練將士,並未有什麼動作……”
並未有什麼動作,才是最不該的動作吧。沈莫離明知忠義王身陷囹圄,為何不出手相救,卻只是按兵不動,還有駱君安,他難道不想救自己的父王嗎?
縛手背對著江公公,駱少欽眉頭深鎖,思索了片刻後才對江公公言道:“沈莫離毫無動作,你去查明,是何原因,若是……”似有不忍,但還是繼續說道:“若是他存有異心,便將他就地誅殺…”
就地誅殺?是呀,這就是帝王,不是嗎?只要不信任,便不可再用那人。而沈莫離,弒兄殺侄,自是不能留的。既是如此,他也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再加上一把火,將沈莫離處置而後快,呵呵……
黃沙漫天,軍營就在不遠處。袁慕凡看著遠處一身戎裝的沈莫離,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蕭瑟之感。想要靠近,卻又不敢靠近,袁慕凡一個飛身飛向遠處,落在馬背之上,眼神頗為複雜的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軍營,一夾馬背快速的朝玄雷飛奔而去……
悄悄的走進軍醫的帳營,沈莫離猶豫了片刻,可摸了摸發緊的小腹,再看了看桌上的藥瓶,還是伸手將那生地、熟地、黃柏等藥材都隨手抓了一些包好,轉身朝帳營外走去……
夜涼如水,沈莫離依舊在秉燭夜讀。似是完全不在意忠義王之事,任憑將士們在他的帳營外焦急的等待著。可看著帳營中的燭火,駱君安和蕭瑟卻知道,沈莫離並不是無動於衷,而是在想對策。
昨日在他的帳營之中,發現的那些五行八卦圖便能看出沈莫離的用心。五行八卦,駱族軍營無人知曉,若是不謹慎對待,再派將士前去也不過是多送一些俘虜給玄雷而已,所以,駱君安並未催促沈莫離,仍舊一如既往的信任於他……
一邊看著那些五行八卦圖,沈莫離伸手將放在一旁的藥湯喝下。藥汁立刻順著他的咽喉滑入肚腹之中,肚腹也因為這藥物感到一陣舒適。伸手撫上肚腹,沈莫離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但下一刻卻還是被那凌厲之色所替代。
是啦,就是如是。那戚天涯所佈之陣看似五行八卦之象,實乃邪術為主。而若要破除此陣的威力,那便要以,以真龍之血注入陣法之中,破其水中真龍。真龍倒是好找。
戚天涯說是玄雷世子,但世人皆知,玄雷世子出生之時背部便有龍紋,若是自己能取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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