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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纏著我要做的,我是不是告訴你別這麼不知廉恥,你非不聽,作為丈夫我當然要滿足你,所以你選中了我,跟我可沒有關係,都是你太銀=蕩。”
提到溫泉池,駱丘白想到了那一身女裝還有當時身體連續幾周的高熱乾渴,瞬間臉紅脖子粗。
“好啊祁灃,你他媽一定是算計我!你早就知道這些卻不跟我說,把我鎖住了只能跟你在一起,昨天晚上又故意逼我說什麼只對你有反應的瘋話,真不是個東西!”
說著,他氣的一下子把祁灃撲倒,對著他的喉結狠狠的咬了一口。
祁灃看著妻子惱羞成怒,也不反抗,臉上仍然硬邦邦的,可是眼睛裡卻全是笑意。
作為丈夫,就應該這樣捍衛自己的威嚴,再愛撒嬌的妻子也是紙老虎。
駱丘白抬起頭來,瞪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離婚離婚,我必須把你給踹了。”
“用你的話說,我都是名器了,隨便發個音都能勾=引人,那我還要你這個脾氣又差還背後算計我的傢伙幹什麼?這麼傑克蘇的技能在身,我什麼樣帥哥猛男找不到?”
祁灃壓根沒聽懂什麼叫“傑克蘇”,所有關注點都在最後一句,冷下臉來問,“你還想找孟良辰?”
“……啊?”正在逗著大鳥怪玩的駱丘白,一時沒跟上他的腦回路,不明白好好地說這話,怎麼突然提到了孟良辰。
祁灃翻了個身,眉頭緊皺,冷哼一聲,“難道不是?姓孟的都逃到國外去了,怎麼著,你還念念不忘呢?”
駱丘白更加一頭霧水,琢磨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大概在祁灃的觀念裡,一切跟“孟”這個字同音的都要被封殺,所以“猛男”就等於“孟男”,也被殃及池魚。
他哭笑不得,平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提到孟良辰就讓他想起了以前太多的事情,包括一年前那條致命的醜聞,一時間他的心情有點低落,不過還是笑著說,“別胡說八道,一年前那件事爆出來我跟他已經註定老死不相往來了,他去哪裡都跟我無關,每天在這裡惦記你都來不及,哪兒有美國時間想別人?”
祁灃摟住他,臉色也變得有點糟糕,他明白駱丘白在擔心什麼,沉聲說,“醜聞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就算姓孟的躲出去了,我也有其他辦法幫你處理,你現在只需要擔心的是你的專輯能賣多少張就足夠了,其他事情都交給我。”
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以為自己聽錯了,“我的……專輯?”
祁灃理所應當的點頭,“你需要一個契機重新回到公眾視線裡,出專輯是個不錯的辦法,一會兒你就跟我回公司直接簽約,現在留白娛樂有足夠的資本捧紅你。”
提到留白娛樂,駱丘白有點困窘,因為他猜得到祁灃起這個名字的含義,留白留白,留下的是哪個“白”不言而喻,可是他還是覺得這件事情發展的有點出乎他的意料,“祁灃……你怎麼會想到進軍娛樂業?祁老爺子……沒有反對?”
“祁老爺子”這四個字他說的非常艱難,極力讓自己不要帶上太多主觀情緒。
祁灃的臉徹底沉了下來,過了很久也用並不輕鬆的口氣說,“……這你不用擔心,因為……我跟爺爺已經鬧翻了。”
駱丘白驚訝的一下子坐起來,“你……瘋了?”你為了我這是何必?
“並不只是因為你。”祁灃緊緊抿住嘴唇,“我跟爺爺的矛盾已經積怨太久了,就算沒有你也是一樣。他的確很疼我,但是這種疼愛的前提是我必須完全聽從他的意思,他作了個完美的模子,把我硬生生的往裡塞,他希望我變成什麼樣子,我就必須要變成什麼樣子,一旦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打壓,完全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他以為這些都是為了我好,因為他是長輩不會害我,所以我就要像個傀儡一樣言聽計從?”
提到這個沉重的話題,駱丘白長呼一口氣,自嘲一笑,“我是個男的,他看不上很正常,想要個孩子也無可厚非。”
“可是我不想。”祁灃深色的瞳孔一瞬不瞬的盯著駱丘白,一字一句地說,“為了正義,親手殺掉壞人,就不是犯罪了嗎?更何況,我是罪犯嗎?”
“我是一個人,可他從頭到尾沒有徵求過我的意見,就揹著我採集米青液體,要不是我先發現,現在孩子可能都一歲多了。他明知道你救了我的命,卻用最極端的方式把你逼上絕路,卻從沒想過毀掉你,就等於毀了我。”
祁灃的目光太炙熱,駱丘白深吸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過了很久,他搖了搖頭,“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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