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2/4 頁)
駱丘白的嗓子乾的更加厲害了,祁灃卻像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有點嫌棄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卻帶著幾不可見的笑容。
“我的確是清流的媽媽,只不過這件事情幾乎沒有人知道,不過現在他已經……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老太太露出一抹很淡的苦笑。
呆若木雞的記者回過神來,鎂光燈閃得人眼睛都要花了,長槍短炮遞上來,七嘴八舌的問:
“既然您是蘇清流的母親,為什麼同在娛樂圈裡,卻一點牽連也沒有?”
“您說是他的母親,可是為什麼你們都姓蘇?蘇清流的父親呢?”
………
一個又一個問題像潮水般湧來,老太太多少年沒見過這個陣仗了,多少有點不適應,駱丘白下意識的用手幫她擋住眼睛,換來老太太慈愛的笑容。
等到所有人都問完了,她才不疾不徐的慢慢開口,“清流是遺腹子,關於他的父親是誰,這是我的家事,不方便透露,因為我個人原因,我跟丈夫並沒有結婚,所以他一直冠得是母姓。”
“大概是沒有見過父親的緣故,這孩子從小就要強,或許是因為我的關係,在他演繹方面很有天賦,這一點我從小就發現了,本來想讓他跟我一起寫劇本,可是他不同意。”
“他更向往演戲,把自己的想要的故事拍下來,再演出來,可是我這個當媽的畢竟在圈子裡算是有點小名,他不想被我影響,也不願意別人提到他第一個想到的是我,而不是他本人。所以我退圈了,把更大的舞臺留給他。”
幾句話把所有人的疑惑都解開了,老太太的威信很高,在這種事情上也沒必要說謊,在場所有人都已經認定了她跟蘇清流的關係。
心裡忍不住感慨,如果當初沾了母親的光出名,或許就沒有現在了蘇清流了吧。
不過……蘇麗玫既然是蘇清流的母親,知道兒子被別人間接害死,還願意幫這個“兇手”說話是什麼意思?
在場人都忍不住疑惑,有人率先開口,“您說能證明蘇清流的死因與駱丘白無關,難道他的死因還有什麼內情?”
這正是駱丘白想問的問題。
至今他還沒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怎麼都沒辦法把眼前的這個自己熟悉的老太太跟蘇清流聯絡到一起,一想到老太太以前總是提起自己死去的兒子,心裡就更加不是滋味。
就憑外界對他的攻擊和汙衊,老太太也不可能對他這麼好,如果他是蘇清流的親人,要是知道兒子被“小三”給逼死了,還不得想盡辦法弄死對方,怎麼會仇將恩報,胳膊肘往外拐?
即便是向來面無表情的祁灃,這時候看到妻子臉上古怪的表情,都有點想笑。
他的妻子還真是傻人有傻福,撞上了天大的狗=屎運。
老太太沉默了一會兒,慢慢的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個紙袋子,一層又一層的小心拆開,她就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珍惜。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被她手裡的東西吸引,屏住呼吸探著脖子看。
最後一層紙被拆掉,裡面靜靜地躺著一本日記本,封面上是瀟灑俊逸的簽名,正是“蘇清流”三個字。
在場見過蘇清流簽名的記者,忍不住輕呼一聲,“沒錯!這是蘇清流的字!”
駱丘白的心砰砰跳,他從不知道蘇清流竟然會留下這樣的東西。
老太太慢慢的掀開本子,旁邊的祁灃已經提前幫她開啟了投影儀,她把日記本小心翼翼的放上去,手掌在這時候都有些顫抖。
上面的字跡清晰可見,從蘇清流離開s市,遠去歐洲各國開始,每一天他都詳細的記了下來。
【4月23日,星期一,我是個同性戀我有罪,可是我已經學會不愛任何人了,只傾聽自己的聲音選擇了分手,讓對方去尋找自由,選擇了當主腫成的衛道士,為什麼還是那麼辛苦?】
【8月7日,星期三,我回國了,看到了良辰和丘白,我真心祝福他們,他們幸福至少也能減輕我的罪孽。媽媽又帶我去看了醫生,醫生說我的抑鬱症又加重了,大概我快瘋了】
【11月11日,星期日,今天巴黎下了很大的雨,我想或許我該走了,我是那麼骯髒,找不到信仰也無法去愛任何人,主,我有罪,親愛的媽媽,我最後的掛念,我愛你——蘇清流絕筆】
日記本停在了蘇清流自殺前的最後一天,11月11日,永遠的單身節。
現場一時間靜的落針可聞,整本日記,從頭到尾沒有提到一句他對駱丘白的怨恨,只能看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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