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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咿咿呀呀的聲音讓他沒注意手機,等到聽見的時候已經有十幾個未接來電,還都是同一個號碼打過來的。
這是誰?知道他在美國號碼的人根本沒幾個,這人打了這麼多電話,自己沒道理不認識啊。
駱丘白正準備回撥過去的時候,這個號碼又一次打了進來,他一接起來就聽那邊用英文對他說,“謝天謝地你總算是接電話了!”
“史蒂芬教授?”駱丘白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音樂學院的任課老師,正好負責這次歌曲大賽的報名工作。
“是比賽的事情出了什麼問題嗎?”
“對,沒錯,你現在在哪裡?趕快回一趟學校,越快越好,要是耽誤你可能就報不上名了。”
史蒂芬的聲音非常急躁,好像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
駱丘白一聽這麼嚴重趕緊說,“我現在在外面呢,一時半會兒回不去,您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現在就跟我說吧。”
“這次比賽又要求實名制了,你填寫的名字跟你的簽證對不上,留白娛樂公司那邊不接收,我們現在馬上就要把demo給他們了,現在他們的負責人在辦公室裡等你,一刻鐘之內,你要是趕不過來,這次比賽就真的泡湯了。”
怎麼又突然實名制了,之前不是說不用嗎?這公司老闆怎麼這麼不靠譜!
駱丘白抓了抓頭髮,趕緊應下,扣上電話拎著奶粉和紙尿褲就往外跑。
坐在懷裡的小傢伙突然被顛起來,還以為是爸爸又在跟他玩遊戲,一路上咯咯的笑,還不停的揮爪子,把駱丘白累得半死不活,坐上計程車直接往學校趕。
史蒂芬扣上電話,衝對面的祁灃笑了笑。
“祁先生,駱丘白馬上就趕過來了,恕我直言,為什麼只對這一個學生,採用實名制?他在學校裡的表現都不錯,身份沒有任何問題,不知道祁先生擔心什麼?”
我他媽擔心不用這個藉口沒法把芙蓉勾給騙過來。
祁灃瞥他一眼,面不改色的說,“這是公司的正常決定,對於所有中國選手,我們都會做這樣的要求,只不過其他人都填寫的是真實姓名,只有他沒有而已。”
反正公司是他的,規定也是他設定的,他願意怎麼改就怎麼改,要不是因為還要繼續合作,他連解釋都不願意解釋。
祁灃隨口編的藉口,讓史蒂芬恍然大悟,笑著點了點頭,繼續跟他聊天。
可是祁灃一直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耳朵裡除了駱丘白唱的demo以外,已經裝不下其他任何東西。
之前從辦公室急匆匆趕到這裡,負責報名的工作人員就那份把署名是“wh”,單獨包裝的demo給了他。他甚至連回辦公室的時間都來不及,直接在車裡就放了出來,當音響裡發出沙沙的電流音,等待著這個歌手張嘴那一瞬間的時候,祁灃的心口都像是不會跳了一樣。
如水一般緩緩流淌的鋼琴曲飄出來,是首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的riverflowsinyou
接著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彷彿還在昨天一樣,在整個車裡迴響。
微啞柔韌的芙蓉勾,就像兩個人第一次見面那樣,直接戳到了他的心窩裡。
幾乎根本不需要再確定,這個人一定是駱丘白,他一年未曾謀面的妻子。
“你的手寬厚溫柔
給我一個捨不得的理由
我並不是一個人走
還有天使在悄悄挽留
riverflowsinyou
你在我的思念中奔流
riverflowsinyou
天使笑聲你聽見沒有……”
歌詞從音響裡飄出來,幾乎一下子就點燃了祁灃塵封一整年的情==潮,就像第一次見面一樣,一句話讓他起了反應,這個該死的芙蓉勾都過一年了還不忘勾引他!
在駱丘白離開的一年裡,祁灃重新變成了性==冷淡,除了那讓人心口劇痛的全身滾燙的怪病沒有再出現以外,他跟沒有遇到駱丘白之前一模一樣,任何人都挑不起他的興趣。
老爺子甚至還讓女人來暗示過他,可是統統被他毫不留情的趕走,別說是碰了,哪怕看一眼別人他都噁心的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
要是一個丈夫連妻子都能背叛,不如把下面那一根剁掉好了。
“中文真是美妙,跟英文結合也能如此有韻律。”史蒂芬教授閉著眼睛,抒情的感慨一聲。
祁灃癱著臉看他一眼,表情不悅,伸手突然關掉了音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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