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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冒著寒氣面無表情的看了駱丘白一眼,直接跨了進去。
駱丘白撓了撓頭髮,覺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抱著兒子進屋的時候,特意狠狠地踩上葉承的腳,在他張牙咧嘴的悶呼中,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葉承,你突然跑來幹什麼?”
其實葉承只是來給駱丘白送幾盤聲樂教學光碟,但是在門口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人,就進屋來等,結果不小心睡著了才撞上了這一出好戲。
他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擠眉弄眼,“哎喲,你嫌我耽誤你好事啊?丘白,我真沒想到你跟祁灃是來真的,喂喂,給我爆料一下,團團到底是不是他的?我猜的沒錯對不對?”
“你個大老爺們怎麼這麼八怪,滾蛋。”駱丘白瞪他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被老友知道這種事情,實在有點丟臉……
兩個人在門口說悄悄話的樣子,被祁灃看在眼裡變成了另外的意思。
他的妻子竟然當著他的面就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真當他死了是不是?這才一年,又是搞出來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又是跟別的男人糾糾纏纏,他是不是真以為自己給他自由,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祁灃越想越生氣,站起來往門口走,這時駱丘白背對著他,不知道他走了過來,但是面對他的葉承看的可是一清二楚。
他一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心想著還知道吃醋說明還是喜歡駱丘白的,那他就再添把火,好好修理這個讓自己老友吃盡一年苦頭也不出現呃男人。
“唔啊……”團團在爸爸懷裡打了個哈欠。
葉承突然摟住駱丘白的肩膀,故作曖昧的說,“帶著這寶貝一天很累吧,我給你捏一捏,腰疼嗎?用不用一起?”
說著他就要動手往駱丘白腰上放。
駱丘白被他雷出一身雞皮疙瘩,這傢伙腦袋有坑吧!突然獻什麼殷勤?
他推開他的手,葉承又嘻嘻哈哈的伸過來,在眼看著就要摸到駱丘白腰的時候,祁灃再也坐不住了,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往後用力一推。
一張口,聲音嘶啞,像終於發怒的獅王,“滾!離他遠一點!”
他伸出手把駱丘白和他懷裡的團團攬在身後,這一次連風度也懶得保持了,指著大門開口,“這裡是我的人,我的家,滾!聽到沒有,需要我動手嗎?”
葉承表面無奈,心裡卻在偷笑,好戲看夠了,他衝駱丘白眨了眨眼,作了個自求多福的表情,接著裝作“垂頭喪氣”的樣子走出了屋子,憋不住悶笑起來。
駱丘白簡直被豬隊友給氣死了,使勁抓了抓頭髮,對他揮拳頭,媽的葉承,唯恐天下不亂,下次見到你一定剝了你皮!
大門砰一聲摔上,連地面都跟著震了震。
祁灃臉色陰沉到可怕,連躺在小床上的團團也似有所感,“嗚”一聲閉上了眼睛。
一隻手猛地拽住他的領子,把人壓在門上,祁灃的眼睛赤紅,浮出幾縷紅血絲,“駱丘白,你想分手是不是,你想甩了我跟別人走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做夢!”
“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你想離婚!?門都沒有,我死不了就跟你耗著,我告訴你,除了我,你他媽休想找別人!”
他被接二連三的事情刺激到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冷硬,整個人暴躁的像個受傷的野獸。
他從不這樣直接的表達感情,甚至連一句好聽的話都要彆彆扭扭繞好幾個圈子才肯說,駱丘白比任何人都瞭解他,所以這一刻竟然最想幹的不是立刻解釋,而是輕輕的笑了。
他笑的眉眼都彎起來,心窩暖暖的像被手攥了起來,丹鳳眼發亮,盯著祁灃說,“我從沒想過跟你分手,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你還想一腳踏兩船?”祁灃更加怒不可遏。
駱丘白失笑,實在不知道大鳥怪的腦回路為什麼這麼奇怪,他們兩個永遠是雞同鴨講,他都已經說的那麼直接了,祁灃卻偏偏不懂。
祁灃看他只是笑,就更加生氣,一年不見的思念和剛見面就接二連三的當頭棒喝,讓他再也沉不住氣,胸口劇烈起伏,暴躁的說,“怎麼著,被我說中了?你是不是準備跟那個野男人走,你到底有沒有廉恥!我都……都替你臉紅!”
他越說越止不住,像是把這一整年的沉默寡言在妻子面前一下子傾斜乾淨,“你在美國都學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你在中國讀了這麼多年書都白費了!你知不知道妻子要三從四德!?”
駱丘白快被他的話笑死了,真不知道大鳥怪從哪裡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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