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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祁灃打了個電話之後,駱丘白就跟著劇組幾十口人浩浩蕩蕩的去了一處集娛樂休閒和餐飲為一體的私人會所。
酒過三巡,餐桌上早就吃飽了,這時候正在酒桌上喝的正起勁,駱丘白不喜歡推杯換盞這一套,再加上又是男主角,免不了要被灌酒,他好不容易藉著尿遁的幌子跑出來,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一個人無聊的在會所裡閒逛,酒的後勁上來,他轉身去洗手間裡洗把臉。
水龍頭正嘩嘩的開著,衛生間的一個隔間裡卻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說了,我從沒想過回去,一想到那個字我都噁心的快吐了。”
“如果你說的是在美國那個家,這個我明白,除了那個以外,我沒那東西!”
“身體?”韓昭咳嗽一聲,“放心,一時半會兒死不了,這麼多年都撐過來了,就算要死也要拿到我要的東西,否則我回來幹什麼?”
一聽是韓昭的聲音,駱丘白有點驚訝,因為他從沒有聽過這個古怪的男人如此外露的情緒,但是他無心聽別人的**,所以快速的洗完手轉身就往外走,可不巧的是身後的隔間門正好開啟了。
韓昭頓了一下,接著似笑非笑的開口,“喲,二殿下這麼巧啊,你還有偷聽別人電話的習慣嗎?”
駱丘白抬手抓了抓腦袋,笑著說,“韓導既然不想讓別人聽見,就該在外面掛個閒人免入的牌子,否則我總不能為了上個廁所,把兩個耳朵剁下來吧?”
韓昭沉默的看他一眼,眉毛挑起,目光又變成了之前那種探究意味十足的樣子,“剁下來倒是不至於,我可不要個殘廢的沈川,不過你偷聽別人的電話,是不是該賠罪。”
駱丘白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是公共廁所,我又不是故意貼牆跟偷窺你,你倒是倒打一耙。
遇上這種古怪又認死理的人,他也覺得自己挺倒黴,忍不住說,“韓導演,之前可是你說的要感謝我的藥,現在這兩個也該相抵了吧?”
“你剛才沒吃我請的飯?沒喝我請的水?我早就回報了你的藥,所以現在是你欠我的。”
韓昭半眯著眼睛,完全不覺得自己在強詞奪理,駱丘白有點無語,可轉念一想他電話裡說的那些話,似乎家裡有點慘,一個大導演被人聽到這種**,好像是有點丟臉。
反正以後都不想跟他有什麼工作外的關係,能兩不相欠最好,“那韓導演想讓我賠什麼?要不我再回請你一頓?”
說完這話,韓昭笑了一下,撂下一句“跟我來”,接著徑直走出了洗手間。
駱丘白一路跟著他往前走,竟然到了一處籃球場。
大晚上的跑到這裡幹什麼?駱丘白疑惑的皺起眉頭。
因為是綜合會所,所以這裡的各種球類器械都很齊全,韓昭挑了一個籃球在地上拍了幾下說,“五分鐘,一對一,咱倆打一場。”
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忍不住笑了一聲,“這就叫賠罪?你確定?”
他以為憑韓昭這種古怪性格和看他那種探究的眼神,沒準讓他做很奇葩的事情,結果竟然是打籃球,這跟中學生鬥氣有什麼區別。
而且韓昭選什麼不好,偏偏選了籃球。
想當初他在上高中的時候,可是校籃球隊數一數二的控球后衛,哪怕這麼多年沒打過,也絕對不怕這個。
韓昭點頭,駱丘白深吸一口氣,“好,那你到時候打輸了別後悔。這場球打完,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工作時間以外沒必要有什麼牽扯。”
這一次要不是韓昭耍詐,用一群人逼他出來吃這個飯,他寧願在家裡跟祁灃和團團一起看電視,也不願意大晚上的到處跑。
剛才給大鳥怪打電話的時候,他一聽自己又要跟劇組出去吃飯,當即不悅的扣上電話,接著又馬上打回來說,“不許跟別人勾勾搭搭,更不許跟別的男人亂說話,管好你那張嘴。”
一想到這話,駱丘白沒忍住笑出了聲,雖然他喜歡看祁灃暴跳如雷又彆扭古怪的樣子,但是大型犬這種動物也是需要順毛摸的,他可不想為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增加他們之間的麻煩,哪怕對方沒有的意思,他也要斬草除根。
韓昭因為駱丘白的話挑了挑眉毛,狹長的眼睛眯了眯,臉色被夜色籠罩看不清楚。
半響之後他笑了一下,“這話應該等你贏了之後再說。”
話應剛落,他猛地拍著求像著駱丘白背後的籃筐進攻,駱丘白愣了一秒鐘,接著靈活的防守。
兩個人你來我往,在籃球場上廝殺的格外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