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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選擇的樓梯靠近偏門,此刻大部分人都在樓下的宴會廳,可是到底周圍還有些侍者和零星的路人,此刻看到他牽著駱丘白的手,急速的往下走,都露出了驚愕和懷疑自己眼花的神情。
“你先鬆手,這裡都是人,咱倆這樣不行。”
這裡雖然沒有狗仔隊,但是都是政商兩界的大碗,祁灃要是被人撞見跟他牽扯不清,指不定會被人家怎麼議論。
駱丘白忍不住把手往回收,祁灃一把按住他,手腕收緊,連手背上的青筋都跳出來了,猛地回頭低聲呵斥,“你再敢把手抽回去一次試試!”
“你先聽我說,那個韓昭是來……”
“你還敢提。”
祁灃冷硬的打斷,正好兩人走到一處應急通道,裡面沒有人,他牽著駱丘白大步踏了進去。
駱丘白自然知道他因為什麼才這麼生氣,這個男人幾乎偏執的佔有慾,他可是親身領教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深刻的明白對付大鳥怪一定要順毛摸的道理,舉手投降,笑著解釋道,“你這傢伙到底胡亂吃什麼飛醋,那個韓昭是來找我談新電影的,宴會上太亂,不方便細談,所以才去了樓上,不信你問鄭淮江啊,他當時也在場的。”
“在場?”祁灃緊繃著臉,一隻胳膊撐在駱丘白腦袋旁邊,把他堵在自己跟牆角之間,“我看到的明明就是你跟那個男人勾勾搭搭。”
駱丘白被他的形容詞逗笑了,勾勾搭搭你大爺啊!
“你的語文學得這麼好,數學老師知道嗎?”
“別跟我廢話,我不想聽這個。我是不是讓你不要亂跑,在原地等我,結果我一轉眼你就跟別人跑了,連招呼都不跟我打,那個姓韓的又是怎麼回事?是你勾搭的他,還是他勾搭的你?”
要是他勾搭的你,立刻就把那個龜孫子從這裡扔出去!
駱丘白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切,你還好意思說我,之前你跟那個大胸女人黏糊的時候我可都看見了,我不就是上去跟韓昭說了個話嗎,那是公事,你至於的?”
一聽這個,祁灃的臉色更陰沉了,“公事?公事他會抬手摸你的臉?”
要不是我正好看見鄭淮江自己從樓上下來才上去找人,是不是直接就要捉姦當場了?
“那是誤會好吧,而且他也只是研究一下我的聲帶,還被我拒絕了。”駱丘白嘟噥一句,祁灃的表情當即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眉毛一挑,整張臉都黑了,冷笑一聲,“拒絕了?你還覺得自己拒絕了很光榮是吧?你之前就不該搭理他!”
哪怕他根本不認識那個姓韓的,僅僅是看了一眼,那人盯著駱丘白的目光也非常的不對勁!
駱丘白被他的邏輯打敗了,“要是按你的意思,那我也不用出去工作了,直接在家混吃等死算了。”
“你結婚了,結婚的妻子當然不能跟別的男人共處一室。”
祁灃緊皺眉頭,口氣決絕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彷彿事實就該是如此。
駱丘白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嗆他一句,“我跟你這個只長鳥不長腦的傢伙說不清楚,我肚子餓了,你讓讓,我去吃飯。”
說著他繞開祁灃就往外走,祁灃一下子把他拽回來,壓在牆上,嘴唇已經貼到了駱丘白的鼻尖,居高臨下的從嗓子眼裡擠出一句話,“你還有理了?你信不信我在這裡GAN=你?”
讓你明白,夫權是不容挑戰的。
駱丘白被他氣吐血了,使勁推他,“滾蛋滾蛋,你個不舉男,我不說話你倒是硬起來給我看看!”
祁灃沒想到連蠢兒子都快一歲了,他的妻子竟然還敢懷疑他不行!最重要的是,剛見了那個姓韓的野男人,翅膀就硬了,明顯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他一口咬住駱丘白的嘴唇,兩隻手探進他的西服,揉=捏著他的挺拔修長的脊背,動作猶如放火,一點就著。
駱丘白向來知道男人說風就是雨,可是此時在隨時隨地都有人經過的應急通道里,他就敢做這檔子事,簡直是……
經過之前那場暴風雨一般的“醜聞”,他實在是扛不住再來一次這種新聞,心口怦怦的跳,忍不住用了大力氣推祁灃,脖子躲來躲去,避開祁灃不斷落下的碎吻。
“放手……放手,你他媽、回家再說!”
他使勁的推他,被肉鑰折騰的有點氣息不穩,祁灃的眸子沉下來,手掌已經掀開衣襬捏到了他的RU=頭。
兩個人正是撕扯火熱的時候,一陣刺耳的音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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