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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這個貧道真的不知道,因為並不曾見過例項,不過古書上記載,凡名器者,經鑰成契,五臟六腑,奇經八脈全部會重置再生,為肉鑰調整到最適合風月的體態,厲害的甚至會多子多福,不過這一種極為罕見,而且以前都是女子才有,具體貧道也不清楚,只能由少爺您自己發現。”
祁灃挑了挑眉,沒說話。
總覺得這牛鼻子老道說出來的話神乎其神,到底靠不靠譜?
正文 47
祁老爺子從醫院檢查完身體回到家的時候;祁灃和駱丘白已經走了。
他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身上蓋著一條暗紅色的毛毯,屋裡的光線昏暗極了,讓他的面無晦暗不清。
孫道長推門而入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場景。
他甩了甩袖子道,“老爺;您找我。”
老爺子聽到聲音睜開眼睛,渾濁的眼睛帶著銳利的目光;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對他招了招手,“道長別在門口站著,進來說話吧。”
闔上房門,孫道長走到床邊;看了看老爺子的面色說,“老爺,今天去醫院檢查大夫怎麼說?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現在還是不舒服,不如貧道幫您再開幾幅滋補的藥材吧。”
祁老爺子擺了擺手,“不必了,不過就是咳嗽,沒什麼大礙,我知道道長菩薩心腸,不過……這心腸總要用到正地方,你明白,以我現在的心思,恐怕喝再多補藥也沒什麼用處。”
說這話的時候,他面無表情,目光意有所指的落在孫道長身上。
孫道長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說什麼,當即在心中苦笑一聲,繼續裝傻道,“老爺說的是,貧道多嘴了。”
祁老爺子拿起旁邊的茶杯啜了一口,低咳幾聲,狀似無意的說,“道長,聽說今天我不在家的時候,小灃帶著駱丘白登堂入室了?”
孫道長知道這件事也瞞不過去,點了點頭沒說話。
祁老爺子把茶杯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冷笑一聲,“他倒是會找時間,之前把這家裡鬧翻了天也不見悔改,這次算準了我不在,就立刻把人帶回來,恐怕是別有用心吧?”
“孫道長,您不妨告訴我,小灃特意避開我這個老頭子,專門來找你是為了什麼?說起來,我還真有點好奇。”
祁老爺子臉上笑得很慈祥,可眼睛裡卻沒有半分溫度。
孫道長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知道這一劫自己是註定逃不過。
本來他根本就無意攙和進祁家這爺孫倆的恩怨,不管是祁老爺子還是祁灃,對他來說都是必須坦誠相待的有緣人,所以他不會偏幫任何一邊,但凡他們找上門來詢問,他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要是他們不問,他也不會主動給任何人傳話。
今天祁灃帶駱丘白來找他的事情,孫道長並沒打算告訴別人,可是,祁老爺子既然已經把話晾到了這裡,他就再也沒法隱瞞。
摸了摸鬍子,他抿住嘴角點了點頭,“沒錯,少爺今天的確來找過我,目的很簡單,因為……芙蓉勾找到了肉鑰。”
一句話讓祁老爺子變了臉色,皺起眉頭,“你是說小灃被駱丘白的身體選中了?”
孫道長一閉眼睛,點了點頭,“是的,不僅如此,他們兩個還形成了鎖鑰之契,一旦芙蓉勾找到肉鑰,身體會先於意識記住他,體質也會向著更加依賴肉鑰的方向改變,所以以後您再想讓駱先生離開少爺,恐怕並不那麼容易了。”
“荒唐!”陡然拔高的聲音,讓祁老爺子呼吸不穩,猛地咳嗽起來,他緊緊攥著床單,目光冷硬。
鎖鑰之契形成之後,肉鑰和名器之間會相互依賴這一點,他很早就知道,一想到駱丘白這種古怪的身體,他的表情更加冷凝。
為了祁灃的病,他當初絕對不能貿然把駱丘白趕走,可要是留下駱丘白,就等於時時刻刻提醒他,祁灃準備為了一個男人讓祁家斷子絕孫,如今鎖鑰之契已經形成,祁灃甚至為了這個男人跟自己公開撕破了臉,這讓他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祁老爺子越想越糟心,他覺得自己被駱丘白這個男人逼入絕境,無論前進還是後退好像都是死路一條。
他活了一輩子何時有這樣受制於人的時候!?
一個忍不住,他劇烈的咳嗽起來,孫道長怕他真的氣出好歹,忍不住開口寬慰,“老爺,兒孫自有兒孫福,您也別總想著這些堵心的事情,剛才我給少爺把脈,他的怪病基本已經痊癒,這是天大的好事,您應該高興才對。”
祁老爺子身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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