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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鋒打著心裡的小算盤,幽幽的飄去廚房做飯了。
“所以,到底……出什麼事了??”安藍在一旁一頭霧水。
“什麼女王?什麼任務?小惟哥,我們才幾天不見,你這邊又怎麼了?”
錢小惟坐到小茶几前解釋道:“上次不是跟你們說杜任之騷擾我們公司經理嗎?”
“嗯。”楊欣悅點頭,“他怎麼了嗎?”
“我本來是想勸我們經理和杜任之見一面,大家把話說開不就沒事了?可是……”
錢小惟把那天和張黎的談話,簡明扼要的轉述給了面前兩個姑娘。
“怎麼會變成這樣?那他們以後要怎麼辦?”楊欣悅不禁同錢小惟一道皺起眉來。
“看來你們公司的經理真的很討厭杜任之啊……”
“我賭五毛錢,如果不是我多說了些話,張經理對他的印象絕不會一下子變那麼差。”錢小惟此時的眉頭中間已經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安藍插嘴道:“你是指杜任之和他爸媽關係的那些話?”
“對對。”錢小惟猛點頭,“我沒想到這種事竟然會觸到張經理的雷區。他當時聽我那麼一說,臉色登時就沉了下來。”
“我本來以為把杜任之家裡的情況告訴他,就能說服他和對方見一面。別想到卻弄巧成拙,現在張經理的確沒躲著杜任之,但他直接就對杜任之視而不見了!!”
“真夠嗆,不過小惟哥你也只是好心而已,別自責了。”楊欣悅安慰他。
“唉,反正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
錢小惟回想起前幾天張狂對自己說過的話,就沉浸在一種深深的挫敗感中,捶胸頓足。
自從上次張經理主動找自己談話,而自己又無心中把事情搞砸以後,張經理給人的感覺就發生了360°大轉變。
原本看上去悶悶不樂、甚至有點畏畏縮縮的張黎,突然之間就變得尖銳起來。
“就好像是某種小動物為了自保而豎起全身倒刺,唯恐他人靠近半步的感覺。”
這是張狂對張經理近兩天狀態最直觀的感受。
“小李和我說,現在的張經理簡直就像頭上頂了一大朵電閃雷鳴的積雨雲,這是暴風雨要來到的徵兆啊~~越發叫人擔心了!”
“額……”
面對在自己眼前憂心忡忡咬著指甲的張狂,錢小惟只有心虛摸著鼻子的份。
他總不能告訴對方,其實他就是害他們溫柔賢惠的人妻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吧?
“所以說……小惟惟你快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和人妻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只可惜——張狂在這種方面,總是料事如神。
錢小惟只有苦巴巴的對她老實交代:“你不是要我去調查那個少年嗎?我只是和張經理把那個少年的情況說明了一下,結果張經理不知道為什麼就生氣了。”
錢小惟原本是這麼打算的:杜任之再怎麼說,頂多也就一迷途少年吧?只要把他的情況和張黎說清楚——比如為人有點孤僻啊,和家人關係處的不好啊……那麼,以張黎那種溫柔和善的性子來看,他十有八九就會答應與杜任之見上一面。
可惜事情往往就壞在這剩下的十之一二上。
“我果然……還是不想和那種人扯上關係。那種人的道謝,我不需要。”
對於張黎態度強硬的回應,錢小惟一直在納悶:到底是哪句話觸到了對方的雷區?又或是,自己的做法哪裡出了偏差?
他不由把自己心中的困惑告訴給了張狂。
“小惟惟你是豬啊!!”張狂聽完錢小惟的敘述,不由扶住額頭。
“張姐,我還沒有你說的那麼笨吧?”錢小惟不服氣道,“對人/妻屬性的人,難道不該打同情牌嗎?”
“關鍵是你這個同情牌沒打在點子上,反倒打在人家痛處上了啊!”張狂用纖纖玉指彈了一下他的腦門,糾正他。
“痛處?什麼痛處?”錢小惟摸著額頭不解。
“打個比方,比如你和你老闆分手了……”
“敢說點好聽的麼!”錢小惟不爽的皺起臉。
這什麼比方啊,什麼分手……呸呸呸!
“哎喲,這才多久,你就對老闆死心塌地了呀~兩人感情挺好的嘛~”張狂笑盈盈的揪住對方的包子臉。“不過我就要舉這個例子,不然你不會懂張經理他為什麼生氣。”
“……好吧,你說!”錢小惟咬咬牙,拍掉對方的狼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