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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纏爛打麼……總覺得成功的希望很渺茫啊。”杜朗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繼而嘆了口氣,“再說,徐鋒你一個人真的搞的定嗎?”他深表懷疑。
“我都還沒問你,你今天見到徐鋒的成效如何?”
回國後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找到曾經一口回絕自己表白的男人,杜朗不知該說程醉是痴情還是天真才好。
程醉冷下臉,對他沉聲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和你無關。”
“是是,大少爺。”杜朗吊兒郎當的晃著頭,“一切都聽您的指示。”
“嗯,那今天就到這吧,我也累了。”程醉撐著沙發扶手,站起身朝臥室走去。
“話說你今晚又厚臉皮的留宿我家?”他回頭不爽的問道。
“是啊,拜託你了~”杜朗躺倒在沙發上,抬頭看著他的側臉道,“時間太晚了,我不想打車回家。”
“隨便你吧,反正你也只有睡沙發的命。”程醉冷哼一聲,重重合上了臥室的門。
“真是冷淡啊……”杜朗望著緊閉的臥室門,兀自笑出了聲。
錢小惟天生勞碌命。
所謂勞碌命呢,就是在可以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時候,還苦逼兮兮的一大清早醒過來。
明明說好要睡懶覺的呢?!
錢小惟心情惡劣的頂著一對黑眼圈,如同電影裡那些躺在棺材中的吸血鬼般,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
然後——就在他詫異自己身上的襯衣跑哪兒去了之時,他驚悚的發現他的身邊正有一位俊朗不凡的裸男在炯炯有神的打量他。
“額,老……老闆?”錢小惟縮著脖子,趕緊用被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老闆,你……你一大早看著我作甚?很嚇人好不好!”
徐鋒無語的看著大粽子中只露出一雙大眼睛亂轉的錢小惟,毫不客氣的把他提溜到自己懷裡,捏著他的下巴語氣森然道:“你醒了,難道就沒什麼事想同我解釋嗎?”
我擦!老闆你當你在調戲良家婦女啊?
錢小惟不甘示弱的摸了回去,他揉著徐鋒的臉嚴肅道:“有!老闆,我有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講。”
“哦,這麼巧?我也是。”徐鋒握住對方那隻在自己臉上逞兇的手,順勢把它搭在自己肩上。
“我肩膀有些痛,要揉揉這兒。”他笑著親了親錢小惟的鼻子。
但錢小惟的鼻子卻因為他的這句話差點氣歪過去。
你大爺的!拐到了一個免費勞動力很happy是不是?還真是不客氣啊!!
他錘了徐鋒一拳,怒道:“揉你妹!今天我們不用上班啊?你快給我起來!”
“不用上班。”徐鋒用手指撫著錢小惟手臂上已經結疤的小傷口回答,“我給我們倆請了一天假。”
“咦咦?有這等好事?”錢小惟披著被子,高興的從床上跳起來。
最喜歡休息了!要是一個星期休息五天工作兩天,那該多好!
“不過今天也不能就這麼閒著,我們去約會。”徐鋒把他壓到床上宣佈道。
“什麼??!約……約你妹啊!你放開我!”錢小惟的臉立即如同火燎一般的燒起來。
兩個大老爺們之間談什麼約會,羞不羞人?!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徐鋒說這話的時候相當有殺傷力。
想徐鋒冰山臉的時候都有不少女人迷戀他,更何況是現在這個奉送微笑殺必死的魅力升級版?簡直男女老少通殺了!只是——
“老闆,你敢不敢穿上褲子再跟我講話?!”
錢小惟眼角瞟到徐鋒的那活兒,很想戳瞎自己的雙眼。
我什麼都沒看到,比我大不止一倍什麼的我完全不知道……
錢小惟捂住眼睛,悲憤的安慰自己。
“也就是你答應了?”徐鋒也考慮到自己這樣是有些不雅,他下床從衣櫃裡挑了條騷包的子彈內褲穿上,然後坐到錢小惟對面笑著問他。
“不!我拒絕!”錢小惟抱著被子,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為什麼?”徐鋒突然想起程醉對自己說過的話。
——那他呢?你確定他不是屈服在你身為老闆的淫威之下而被迫和你在一起的?
不過錢小惟接下去的話馬上就打消了徐鋒內心的這份疑慮。
“因為很奇怪啊……”錢小惟摸著鼻子偷偷觀察他的臉色,“這一個月我們不都過得挺好的嘛,幹嘛還要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