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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想留住穗高。更不是想這麼揮揮手,就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透也心裡很明白,穗高也是想與自己分道貌揚鑣,才這麼姦淫他的。這是可以預料的結果。只是,透也仍抱著一絲希望,如果能向穗高道歉?向他賠罪,或許還有挽回的空間?所以,他願意在此一搏。然而,透也卻呆楞著,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那我先走了。”
穗高從口袋取出錢包,放了一萬在吧檯上。
“不需要付這麼多錢吧?”
“但若當作是慰問金,又嫌太少了!”
穗高說出似是而非的玩笑話後,淡淡的笑了。
“我才不需要慰問金……”
透也壓低著嗓門說,且不看穗高。
烙在透也內心深處的疼痛,又豈是金錢能撫平的?
穗高應該亦瞭然於心吧?
“我也知道。”
穗高說說,站起身。
透也卻開不了請他留下的口。因為他沒有留住穗高的理由。在這種狀況下,對雙方彼此也是最好的選擇。他不能再重蹈覆轍。也許穗高亦有意與自己分手,他自然要尊重對方的意思。
透也對自己這麼說。
既然如此,就可以瀟灑揮揮手道別,心裡又何以會這麼痛?
胸口彷彿被尖刀所刺一般!痛到他連穗高的身心,都想徹底毀了!
希望從此不會回憶或懷念他的溫柔體貼。
身體的傷痕,會隨著時間而癒合,但心傷及對穗高刻骨銘心的愛,恐怕永難復原。
“天野老師!”
當透也在店內找尋天野而喊著他時,對方正佇立在瀏覽書籍的角落開心的看著書。
回過頭的天野,見到透也後,臉上就一付很驚訝的神色,第一句話便是——
“哇哇!你的氣色可真不好!”
“我還好!你在看馬爾地夫嗎?”
“對,我想去採訪資料,櫻井先生,你要不要一起去?”
天野是否真的是去採訪,透也是有些存疑;但天野的開朗笑顏,似乎很適合南海風光。
“這不失是個好主意。”
“咦?”
天野有些不可置信地大叫出來。
“能和天野老師去一定會很開心。只是,我對海上的運動一點也不在行。”
大野仍舊盯著透也在看。
“你真的還好吧?”
“我嗎?”
“你看來就快要病倒的樣子哦!”
天野關切的聲音,極其溫柔。
“櫻井先生……你真的是很天真。所以反而讓我懷疑,你只是說著好玩的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
透也對天野報以微笑,天野才鬆一口氣,並且說“我要買這本書”後,就去收銀臺。
大野就是有安撫人心的力量。所以透也除了把他們的關係看成是作家與編輯外,還外帶一些友誼的成份。
“不好意思,讓你等!”
大野臉上掛著親切的笑,然後說“我們走吧!”。透也點點頭,與他並肩走著。
天野把透也帶去目前盛行具有隱密式風情的酒店,隔成一間間的形式;在等待帶領時,透也翻了翻被送到手上的小冊子,才知這個酒店還是出自名設計家的設計,且每一個隔間已來了許多客人。
在這種地方,可以不受干擾的聊天喝酒。
“你要喝什麼?”
“我就喝啤酒吧。”
“我也一樣!那來二杯生啤酒!”
就連要配的料理,也全交給天野去負責。
當他們喝著啤酒,用筷子挾著菜配酒後,天野終於切入重點。
“你和穗高老師又有什麼爭執或摩擦了?”
大野這種不拘小節的問話方式,很像是老朋友身份,如此一來,透也反而能放開心胸來和他暢談。
“我和穗高老師已分手了。”
“是真的嗎?”
“真的。”
透也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坐在狹小的桌子對面,向天野笑笑。
“——可以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會分手嗎?”
“是為什麼理由嗎?”
那麼,穗高與透也分手的理由是為何?
是因為透也被穗高強姦?還是穗高表示要換別人代替透也當編輯?還是要溯及更早之前,在網路上被散播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