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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也都做不成。
而也正是從那以後,藏色裡再也沒人敢做攀上枝頭當鳳凰的白日夢,更不敢在服侍六皇子的時候,做出一丁點兒不合他心意的事情。
雖然有怨氣,但人家畢竟是皇族貴胄──儘管是不得寵的──所以,他們一群下賤的小倌,又能有什麼好辦法呢。
想到阿深後來那副可憐悲慘的藥罐子模樣,阿盼心中大駭,立馬連滾帶爬地歪向一旁,拉遠了自己和六殿下的距離。
他邊磕頭便哆嗦道:“小……小的沒敢那麼奢望……全屏六殿下自己,六殿下想讓小的怎麼伺候您,小的就怎麼伺候您……”
玄穆笑了下,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臉抬起來正對著自己。
“上你也不是不可以。可我要先問問,當你分開大腿被男人乾的時候,難道不會覺得難受嗎?”玄穆緊盯著阿盼的眼睛,卻不算太耐心地,等待著阿盼的回答。
阿盼茫然::“難受?……小、小的剛才不是講了嗎,最開始有點疼,後來習慣著習慣著,也就漸漸舒服起來了啊……”
“不,不是那個!”玄穆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解釋道,“我是說你的心,心!你也是一個男人,就這樣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趴著幹,難道不會覺得尊嚴掃地,無臉見人嗎!?”
玄穆本以為這樣的解釋可以令阿盼回答出一些他想聽到的東西。然而他錯了。
“啊?不會的啊,在藏色能賺很多很多錢,那相應地付出點兒代價,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阿盼畢竟只是一介身份低下的小倌。對他來說吃飽東西才是最重要的,他沒有別的功夫去關心情情愛愛恩恩怨怨,甚至那什麼……人格尊嚴。
所以玄穆不能從他這兒得到,關於自己為什麼願意主動張開大腿讓薛景涵上的答案。
除了愛他。
但這真的就足夠了嗎。玄穆這樣想著,覺得有些恍惚。
在沒有遇到薛景涵之前,玄穆一直認為感情是這天底下最最虛無縹緲的東西。它說變就能變,並且一旦變了,便根本沒有任何痕跡可循。關於這一點……他那怯懦膽小的父皇對他的母親,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是薛景涵的出現將這一切都打破了。他讓自己變得不再像自己──他開始放棄他曾經誓死不忘,想著絕對要讓他們全部償清的血債和恥辱;他開始相信他曾經嗤之以鼻,說著絕對不會相信的所謂愛和感情;他甚至開始不在意就這樣遠隱山林平庸一生……只要能和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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