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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回去了？”

“不知道，”王竟嘆了口氣：“我們找不到它。”

張全道：“最壞的情況是，它已經回到了美國的那個研究所。”

“它已經是個完成品。”我喃喃道。

王竟擰著眉頭：“如果，我說如果，美國要把它放入網路，以最快的方式控制所有網路系統，會怎麼做？”

我一下子想到了答案，駭然抬頭看向王竟，與他同時脫口而出：“根伺服器。”

全世界共十三臺根伺服器，美國有十臺，一臺主根九臺輔根，隨便動動手腳，全球網路就會癱瘓——現在人工智慧在他們手上。

張全想了一下，也是不寒而慄，然而他畢竟不是計算機專業的，思索後便小心翼翼求教：“那這樣要怎麼才能不被監控？”

我道：“不上網。”

王竟道：“不用電子裝置。”

張全深吸一口氣，踱到旁邊去摩挲著那疊實體程式碼檔案不做聲了。

王竟摸著口袋找煙，找了一根叼在嘴上，又找不到火，最後只得叼著煙面無表情地發呆。

我問他：“有其他辦法嗎？”

王竟搖了搖頭，又忽然想起什麼，風風火火跑回他的辦公室抬出一臺筆記本來，一邊開機一邊問我：“你爸有沒有跟你講過那個智慧語言？”

“沒有，”我皺眉道：“他拿給我之後我才研究出來的，還看過一段影片。”

“什麼影片？”王竟手指不耐煩地敲著桌面等後臺程式開啟，漫不經心地問我。

我腦袋上的燈泡“叮”地一亮，想起來了：“我不記得我刪了沒，我回去找找。”

我當初背下程式後就燒了所有紙質資料並把電腦格式化，現在要恢復也不大可能。國安的人抱著我的電腦研究了三天，恢復了百分之三十多的資料檔案——沒有影片。

我只得自己給他們描述。

王竟原本的想法是，利用這個影片把智慧程式引誘回來，現在影片被我刪得渣都不剩，這讓他十分洩氣。

我問他為什麼一定相信一個智慧程式會為了一段影片冒著被人捉住的危險回來。

王竟很肯定地告訴我：“你看，按照你當時拿到的情況，這個程式甚至連一個完整的資料庫和資料結構都還沒有自我生成，就已經選擇把它自己的出生影片放在核心程式部分自帶——它很看重這個東西。”

我突發奇想：“既然這樣，直接重新做一段影片不就好了？”

王竟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