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崇,我們其實可以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電話警告
我宅在家裡一個月寫程式,糙得連自己都不忍直視。直到門口發誓要“明天扔”的泡麵盒摞起來有人高、氣味燻人,我才默默在上下樓梯都要瞪我一眼的老頭老太太們恨鐵不成鋼的目光中,趿著拖鞋下樓扔垃圾。
你看看這群人,看又看不慣我門口的垃圾,卻也不願意自己動手幫我扔一下。
蘇平偶爾來看我,對我離群索居的生活非常不滿,擺出“姐姐”的派頭,教訓我不止一次:“你真的得好好活動……你看看你的房間——怎麼那麼大!你把臥室當書房、機房用嗎?!電腦買那麼多臺幹什麼?!不要把電腦放在臥室裡!輻射那麼強!你看看,客廳都沒你這幾臺電腦佔的空間大!還有這些書……什麼…注入技術分析…邏輯…密碼學……簡化演算法…”
她困難地讀那幾個字,然後衝我的房間指指點點:“書看完的要放好,你早上起來都不疊被子嗎?”
我困得無以復加,眼前一堆星星,只想趕緊弄走她然後好好睡一覺。
“我警告你喔!”她在臨走前惡狠狠道:“下次我來要是再這樣,我就要告訴沈姨!”
我一下子驚醒,乖乖轉身去收房間,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趴在一堆收好的書上已經睡了一覺,簡直哭笑不得,於是破罐子破摔,再也不妄想去收拾房間。
以前跟周啟崇住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糙,於是周啟崇只能少糙一點,每天騰出兩個小時任勞任怨收房間、洗衣服。然而他時常要出任務,每次回來見我又活到垃圾場裡,恨得咬牙切齒,最後請了個鐘點工作數。
有了鐘點工也不行,有些事情就算我再大無畏,我也知道不該給鐘點工做。
比如洗床單,或洗內褲。
周啟崇這個人是一個很猥瑣的人,看上去人模狗樣,實際上滿腦子都是該被和諧的思想。
具體表現在,他不洗他自己的,只洗我的內褲和襪子。他針對他自己的這些貼身物件的方針是:一直穿,穿到髒得不行了,換新的。
“反正又不貴,”他如是說著,心情頗好地搓我的內褲。我覺得臉上燒得慌,要搶過來自己洗,他就躲來躲去:“走開走開…你會洗什麼,待會兒玩水又感冒,還不是折騰老子。”
於是久而久之,我亦是練就了一副鋼筋鐵骨,任他挑逗調戲,眉毛都不動一下。
他時常會在晾衣服時自鳴得意:“誒,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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