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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
任寧遠在桌前坐好,笑道:「何必這麼刻薄他。」
「誰叫他一臉賤樣。」
任寧遠皺皺眉:「別這麼說話,他沒得罪你。」又看了尷尬的曲同秋一眼:「別介意。你先吃菜吧。」
楚漠嗤笑一聲:「怎麼沒得罪?他都跟莊維上過床了,要我對他怎麼客氣?」
曲同秋驚得一筷子沒夾緊。他一直害怕被楚漠知道,進門時還惴惴不安,哪想楚漠早就一清二楚了。但仔細想一想,這也
是理所當然,他們之間的關係比他跟任寧遠密切得多,他才是局外人。只有他們知道而他不知道的,沒有他知道他們卻不知道
的道理。
「你們倆不是早就分手了嗎?再說你的風流韻事也不算少,還管這麼多。」
楚漠坦率道:「這是兩碼事。不管我和莊維之間變成什麼樣,他和別人有肉體關係,我都高興不起來。這是男人的本性吧?
我可不像你那麼大方。」
任寧遠只笑一笑:「扯遠了。你要是放不下,就趁早去追莊維回來。同秋是老實人,莊維要對他下手一點也不難。你別弄
得自己後悔。」
「都過去了,我追什麼?」楚漠看了曲同秋一眼,又怒從心頭起,罵道:「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啊?有手有腳你不會反抗
君子之交.中
的嗎?真不想被他上,你打不過他也不會讓他得逞啊!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跟他做吧!」
「楚漠,算了。」
「看他那窩囊樣我就氣。什麼人啊到這年紀還跟廢的一樣,歲數活到狗身上了。」
「楚漠。」
「好好,算了,我們是來吃飯談事的,不提他了。」
那兩人聊起正事來,曲同秋就徹底是局外人了,聽得霧濛濛,只能吃菜。
楚漠罵得不是全無道理,因此他也只能聽著,沒話可反駁。過去的他的確做得不好,那晚被莊維性侵,他也覺得又痛又悔,
如果能回到過去,他也會動手打那個喝醉的不設防的自己,讓那個傻瓜清醒過來。
他和大多數普通人一樣,有的僅是事後的聰明,危機之中只有平庸的應對力。
但這沒什麼,他覺得可以一點一點來,就像和任寧遠的交情一樣,只要努力,一切終究都會慢慢好轉。任寧遠讓他對日後
充滿了希望。
除了吃菜無事可做,見任寧遠筷子動得少,曲同秋便動手給他剝蝦殼、涮涮菜、蘸蘸醬料什麼的。室內暖氣開得太足,雖
然進門時大家就各自脫了大衣,坐著漸漸還是熱出汗來,吃得又熱,任寧遠額上出了汗,他又不是會一脫再脫的人,曲同秋就
盡職盡責地給他扇風,弄出點涼快來。
楚漠終於受不了地翻了白眼:「奴才樣。」
曲同秋說:「我不是。」
「還敢說你不是?只差一刀你就是個太監了。你是寧遠家養的狗啊?」
任寧遠放下筷子:「楚漠,你別總找他的碴。」
「他都做成那樣了,我還用得著去『找』嗎?」楚漠說著又朝曲同秋瞪了一眼,「你小心點,要落在我手裡,非虐死你不
可。」
曲同秋被說得哆嗦了一下。
「好了。楚漠,你何必針對他,你手下那些人,又象話到哪裡去。別說剝蝦殼,餵你吃他們也做得出來。」
楚漠倒是被說得笑了:「靠,你別噁心我!那一群沒兩個長得象樣的。」
「莊維回去也一段時間了吧,什麼時候再來?」
君子之交.中
「下禮拜。等國內接管的這本雜誌上了軌道,他就不用兩頭跑了。」
話題又回了正軌,兩人繼續談他們的正事。而曲同秋到現在才把用來辯駁楚漠的話想出來,不過爭論的時機已經過了,不
善辯的人就是吃虧。
他想說的是,其實他為任寧遠做的,比起任寧遠幫過他的,根本微不足道。
任寧遠關照他,他伺候任寧遠,彼此的善意是對等的,有來有往。
只是任寧遠在高處,他在低處,看起來就顯得卑微。別人看著可能會說得不好聽,但他自己覺得挺好、挺平等的。可能小
人物的標準,和大人物的不一樣。
他真覺得挺好的。
請的病假休完之後,曲同秋又回去公司上班。歇了這麼長段時間,成天就是吃吃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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