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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呆。等到香菸燙手了,才慢慢的抖掉菸灰,接著吸上一口,然後接著發呆。
一支香菸讓鶴刑抽了很長時間,鶴刑不喜歡抽菸,也只有在月圓之夜才會特別的想抽一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回國之後一到月圓之夜自己的思緒總會飄走,血液沸騰,只有抽菸的時候才能平緩些。剛開始只當做自己不適應Z國的,回到M國還是依舊,就好像Z國是開啟自己身體的鑰匙,自己就像狼人一樣,想到這裡,鶴刑笑出了聲,一把年紀了還會做夢,真是!
鶴刑,一個很標準的Z國的名字,人卻是混血的,雖說是混血,或許混的偏西方多點,在他的臉上很少可以看出有Z國人的特點。爺爺是地地道道的Z國人,漂洋過海的來到了M國,娶了一個洋媳婦,生了孩子做大了生意,到了晚年卻想著落葉歸根,派了孫子過來先探探祖國市場的行情,可以的話,便將整個在M國的生意轉了過來。
鶴刑是鶴老爺子的第六個孫子,卻是最受鶴老爺子喜歡的一個孫子,不為別的,老爺子整天掛在嘴邊便是‘六子最像我了’、‘還是六子好’巴拉巴拉的,歸為一句話,就是鶴刑很像當年鶴老爺子,當然這裡的像當然是指性格,你總不能讓一個西方人和東方人像吧!
鶴刑來Z國已經兩年了,遠光集團也在鶴刑的手裡日益漸大,不過待得越久鶴刑這月圓之夜血液沸騰思緒萎靡的情況可是日益漸深,把這毛病也給爺爺說了,得到了結果便是爺爺說什麼還沒適應Z國的環境,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什麼的,鬼知道自己有毛壓力呀!
抬頭看著今晚的月亮,這麼圓,冷冷的亮光照在身上,血液好像沸騰的更厲害了,懶得在想原因了,今天不管再怎麼想,是不會有結果的,指尖傳來燒痛感,低頭,抖乾淨菸灰,利落的翻身站在辦公室,月光照得辦公室很亮,鶴刑將手中的煙摁滅,抽過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該走了。
辦公室的燈壞了?謝小花揉揉眼睛,抬頭看著天花頂上一閃一閃的電燈,壞了?不可能吧!昨天才檢修過的呀!這個時候,謝小花還沒有把這事往自己身上攬。
想了幾秒鐘,謝小花才反應過來,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看了桌上腦中一眼,媽呀!已經十一點四十了,午夜十二點是陰氣最盛的時間,自己這不是找死麼?忙著連時間都忘了,捶了捶腦袋,突然覺得四周陰森森的,四面八方的風像是有眼睛一樣,鑽著空子往自己的衣領裡跑,打了個寒顫,麻利的收拾散在辦公桌上的東西,打算回家再做,挎著包,一手捏著脖子下處離胸口最近的地方,摸到涼涼的玉墜,定下心,這是奶奶給自己的,奶奶在天有靈一定會保佑自己的。
走出辦公室,謝小花是不敢關燈的,但是留著辦公室的燈亮上一晚上,這樣好像很浪費誒!拿出包裡的迷你版手電筒,開啟,光線還是很亮,昨天晚上才衝的電,帶電量還不錯。隨身攜帶手電筒這好像已經成為了謝小花的必帶物品,就跟女人逛街包包裡必帶化妝包一樣的道理。關掉辦公室的小燈,順著手裡的手電筒,謝小花給自己打氣,一定可以的!
順著樓道,謝小花在遠光是屬於廣告設計這一塊的,不是什麼主管所幸樓層不是很高,六樓對於謝小花來說很簡單,這個時候就是給謝小花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坐電梯,平時白天趕時間大夥一起,謝小花還是願意坐電梯的。
很好,看著樓層標牌上顯示的二字,謝小花咧著嘴笑了,已經到二層了,堅持住,馬上就可以回家了。
其實謝小花不敢想象,出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四十了,自己在樓梯有磨磨蹭蹭的,到了大堂取了小綿羊,這麼一算,一定要趕到午夜回到家的!自己可不想在空無一人的大馬路上被飄飄追了。
這樣一想,又加快了腳步。
樓道很黑,月色隱約的透過窗戶灑到樓道也就成了模模糊糊的,顯得更是陰森,迷你版的手電筒照射在幽暗的樓道中也越發顯得細小,晃晃悠悠的光線,晃得謝小花心跳加速,回去就換了你!抱怨了一聲,才聽到,安靜的樓道,自己的嗓音乾澀的像是被沙子蹂躪過一樣,謝小花嚇了一跳,不敢在抱怨了,專心看著路,隱約聽見背後傳來聲音,嚇得謝小花大腦一片空白,也來不及想,就往樓下跑。
跑的越快,背後的聲音越大,跟著自己越近。手電筒的光,被顫的一晃一晃,到了大堂,也沒看見平時守夜的警衛,估計是檢查樓層去了,一邊伸手在包裡摸索著自己小綿羊的車鑰匙,一邊衝向大門。
M的,鑰匙不在!
來不及想,背後那東西還不知道在哪?車鑰匙估計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