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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想了半天,心說跟這小子說話還真累,他連意思目的都表達的不清不楚的,全憑你猜,猜著猜著就差麼點兒繞進去。
“到底怎麼回事兒?”南方也不跟他打馬虎眼,乾脆直接問。
南睿賢眨眨眼睛,面上一臉坦蕩蕩:“公為公私為私,我也不敢說大義滅親,就是協助執法機關盡點兒義務。”
南方當下就想一口吐沫呸他臉上,瞅見他那狐狸眼兒一轉 直把老婆往裡頭送,還說的大義凜然,還拿個破農場利誘他,真是夠了。
“這事兒我可管不了,我們那兒就個小派出所,平常連扣押個小偷小摸的還得局子裡批條,我把這東西遞上去還得層層稽核,還不如你直接去局子裡遞強呢。”
南方稍微誇大了一下事實,反正他是真不想攙和南睿賢這事兒,這貨今兒不知道為啥拿個這事兒非要來招惹他一下,原本估計也不是啥大事兒,可能那姑娘根本就不是他媳婦兒,他是看著這大過年的不喜慶,逗樂來的吧。
南方拒絕的詞兒不管是委婉的還是直白的都在肚子裡準備了一大堆,結果這南睿賢直接呵呵一笑,再不提了。
“也是,那就不麻煩了。”
南睿賢起來走遠了,繼續坐在一邊兒扔花生米吃,南方就當是他突然範抽抽,繼續逗著豆包沒怎麼理他。
其實這個事兒,南方還真猜對了,那姑娘跟南睿賢還真是沒啥關係。他之前說那句丟兒子的話,也就是抓抓南方的注意力,沒想到效果不錯。
南睿賢擱外頭跟他爸經商,有頭腦有手段,還懂得怎麼跟人結交,就是他爸以前膽子太小,做什麼都不敢往大了玩兒,更不敢走偏門兒。其實這世上無商不奸,走偏門鑽空子的還少麼。
南睿賢有心放開了幹,可惜有點兒束手束腳的,礙著他爸擱前頭不知道怎麼邁過去。剛好他大伯帶著他混官場,人都說官商不分家,這點兒南睿賢懂,要麼他爸和他大伯這麼些年兄弟感情也沒真要好到血濃於水的地步,怎麼就一直分不開呢。
他跟著大伯擱那些人精裡混,幾個月也稍微混出了點兒道道來,無非明裡頭暗裡頭全是利益糾葛,誰跟誰好那都是一時的,利益散了關係也就散了,像他爸和他大伯這樣兒的,散了利益還有親戚關係在的,還能稍微牢靠一點兒。
那姑娘原本是他商場圈兒裡一個朋友的小情兒,那人本身就是倒弄藥的,能擱外頭拿出來眾人看的部分自己管,那些個暗地裡的部分就給他小情兒管,那女人也算有本事,一直沒出什麼事兒。
結果背地裡搞小動作的也是她,拿著他那朋友的錢不知道多少回往自己腰包裡裝,最後乾脆把這東西一鍋端了想跑,他那朋友一氣之下乾脆釜底抽薪,連人帶著個空殼子給送進了局子裡去。
本來這事兒南睿賢過問了也是多管閒事兒,可惜經了這麼個事兒,他就想著要是將來兩個老傢伙都幹不動了,他自己在這裡頭浸淫著,倒不如拉個人進來,最好還是像他爸和大伯這樣兒的關係最靠譜。南宜君是女的,自然不作考慮,南宜偉更不行,最後目光乾脆就盯在了南方身上。
剛才那幾句話,南睿賢有點兒探路的意思,南方其實不是心思不深,他是懶得深,對著他根本不用千迴百轉,該是什麼就是什麼,決定的也頗為乾淨利落。南睿賢眼珠子轉轉,覺著如果真要把南方扯進來的話,就先從那農場入手吧,由淺入深,再慢慢兒地往這條船上拉。
中午吃飯的時候南老爺子本來規矩就多,到了老太爺這兒更多,南家吃飯要分兩桌,男的大桌,女的小桌。南方一向對此嗤之以鼻,女的不讓上大桌這習慣他從小就不怎麼待見,連豆包都能擱大桌上蹭著一席之地,可他媽卻非得窩在那小桌上吃飯。
南睿賢就坐在南方的左手邊兒,南老爺子開了瓶白酒,桌子上除了豆包和南睿哲人手一杯。豆包沒在家裡那種高椅子,坐著的那凳子有點兒不得勁,小孩兒抬手不太夠得著桌子,南方拿墊子擱小孩兒屁/股底下墊了好幾層,看著小孩兒動作才稍微利索點兒。
晚飯桌上有蝦,南方一看就知道那是他們家老太太的手藝,空著手給豆包剝蝦,小碗兒裡堆的跟小山似的。
南方這頭忙著豆包,桌上的酒除了第一輪滿桌一塊喝了一輪之外一口都沒碰過,南方拿筷子頭沾了點兒沾豆包嘴皮兒上,一下就把小孩兒辣的眼淚汪汪的直喊爸爸。南方瞧著好玩兒,卻不敢再給沾了,給弄了一大杯果汁兒擱旁邊兒。
這時候南睿賢突然舉著杯子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對父子互動,等南方扭頭回來,突然提高聲音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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