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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事兒,爸爸明天帶你回家拿,你奶奶肯定都給你放好了。”
南方突然間靈光一閃,終於知道豆包身上這到底是啥味道了;不就是玫瑰花味兒混著奶香擱鼻頭縈縈繞繞。於是暗自懊惱於自己挖了個坑自己跳進去,折騰這大半夜睡不著。可是再回頭想想又覺著好笑,伸手把豆包摟緊了,下巴擱在小孩兒頭頂,因為這領地主權的全面迴歸而滿意之極。
“睡吧寶貝。”南方輕輕笑了一聲,再低頭看的時候,小孩兒又呼吸均勻的睡著了,圓圓的小肚子貼在他肚皮上,整個兒睡的像只乖覺的貓崽子。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夏末(一)
番外夏末
夏末的雨總是來得又急又毫無章法,逮著機會就亂砸一通,不清新,還悶得很。尤其是煤城,像那時候南方把豆包抱回來的那天,溼熱而富有煽動感。
南方從來覺著,栽在自己兒子手裡,他不冤,而且甘之如飴。情這玩意兒就是這樣,任你再掙扎抵抗也是沒什麼用處,再不甘心最後也會變成心甘情願的事兒,好似肉裡紮了根刺,日子久了,那就不是刺兒,偏生磨成了一顆胸口的硃砂痣。
而豆包作為一顆硃砂痣,盡職盡責,而且可愛至極。
豆包真正的生日是夏末,這天是個好日子。之前南方給上的戶口,生日定在了年初,實際人親媽說豆包的生日幾乎是在年中,南方撇撇嘴,豆包現在是他的,該是什麼時候應該是他決定。
豆包廚藝比南方好,算是後來居上,這讓做了近十年飯的南方無地自容,兒子生辰,進出廚房的還是兒子,南方翹著二郎腿等吃等喝,還看著小孩兒轉著小點點的圍裙在廚房裡忙碌。
“爸爸,你去陽臺拿瓶新的黃酒給我,這雞一股子土腥味兒!”豆包在廚房喊,南方聽見了跳起來就往陽臺跑。
臭臭的兒子搖著尾巴在後頭跟著,進廚房的時候還拼命討好的衝他兒子伸舌頭。豆包微微笑了一下,用筷子夾了只雞翅膀扔過去,狗身子飛起來一樣飛快的接住。
“還沒好吶?”南方遞完黃酒就站在一邊兒,覺著自己受到了冷落。
“嗯,快了。”
豆包拿手指頭摳了一指頭奶油,粉紅色的舌頭在修長的手指上繞來繞去,這畫面色/氣的很無辜。
“唔,爸,你今年買的蛋糕不錯,餓的話先切一塊墊墊胃。”
剛回頭,指頭被南方搶過去放進嘴裡,豆包皺了皺眉,小手拔不出來,抽呀抽的,又彷徨又心焦,牙齒和舌頭在面板上磕磕絆絆的,居然有著些抵死纏綿的意味。
“我都舔乾淨了,還有味道麼?甜的?”這話說的,果然很無辜。
“有,到處都是甜的。”南方又湊上去,擱小孩兒奶油似的臉頰上舔了一下,然後迅速退開。小孩兒開不得玩笑,每次調/戲了都要紅著眼睛愣站著好一會兒,可南方就是忍不住。
晚上吃飯南方喝了好些酒,連小孩都被允許喝了幾杯,抱著被子滾上床的時候髒碗碟還在水池裡泡著,兩個人卻都懶懶的不想動。
“爸爸鬆手,我去刷碗。”豆包擱被窩裡伸腳踹了踹身後的南方,沒反應,又踹了踹。
“不去,明天洗。”南方擱後頭伸手攬著小孩兒腰身,那渾圓挺翹的小屁/股就貼著自己下腹,還蹭來蹭去的好不安分。
南方一個沒忍住,俯在上方親了親小孩兒的臉,小孩兒立刻安生了。
“怎麼不動了?”南方笑呵呵地再把小孩兒揉進懷裡,伸手從第一顆紐扣往下解,露出大片白膩膩的胸膛,少年人特有的纖細脆弱,似乎一折就斷似的,在空調過低的冷氣下微微顫抖。
南方藉著酒勁兒佔便宜,低下頭在那小小的粉紅色骨朵兒上頭親了一下,然後壓下/身子更緊密的貼合。
胸膛貼著胸膛摩挲,豆包只有感覺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安分下來,再不說要去洗碗的話了。
一夜安眠,父子倆都藉著酒勁兒睡得不知道東南西北。
南方醒過來的時候小孩兒還窩在他懷裡清淺地呼吸著,藉著不甚明亮的光似乎還看得到那白皙臉頰上一層不太容易看到的絨毛,只有像南方這樣兒的使勁兒去看,才看的清楚。
南方想著當年把小孩兒抱回來的情形,那時候誰都不知道將來會是什麼樣兒的。這樣安靜寧謐的睡態,和窩在他懷裡全身心放鬆的表情,都帶著點兒蠱惑的意味。
南方湊過去親了親小孩兒的臉,然後從顴骨親到下巴,再到脖頸,埋在他頸窩裡深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