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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警告。”林景表情一絲不苟,繼續開口,“禮物呢?”
他/媽還沒忘記禮物,真好。吳鈞成繼續笑的咬牙切齒,本來就英俊的臉,因笑的“發自內心”,就更顯迷人。
之前賓客還沒來多少,三人在廳內寒暄,也不見人打擾。後來人漸漸多了,林景和于格非畢竟是主人,把吳鈞成安頓好後就分頭去招呼別人了。
林景這次邀請的人很多,一個生日宴讓他搞成過八十大壽的陣勢,吳鈞成掃視廳內的餐桌,略微估量下來賀壽的人數,直大嘆林景不要臉。
不過說實在的,林景翻翻桌上的點選單,抽出一張紙巾擦手。菜色不錯的樣子,不知道林景請的大廚水平怎麼樣。吳鈞成住過的酒店不算少,有些裝潢和住宿環境真沒的說,但飯普遍難吃的要死,水平比路邊蒼蠅館難吃幾個檔。
吳鈞成正低頭琢磨,忽然發覺身邊多了些陰影,一抬頭就看到個女孩衝他笑:“吳先生,您也來了?”
吳鈞成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起身伸手:“許小姐。”
來人正是許小舞,她一身素裙,坐在吳鈞成身邊:“吳先生來好久了吧。”
吳鈞成放下選單:“也是剛來,跟林景在門口說了一會話。”
“吳先生跟林先生和於……先生很熟嗎?”許小舞問的猶猶豫豫。
“跟林景挺熟,于格非也就上次才見過。”吳鈞成答,“說實話,剛看見他倆在一起我還嚇了一跳。”
“哦……”許小舞低頭,秀麗的臉上神色鬱郁,“其實我那天見到於先生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怎麼,你們以前認識?”吳鈞成是真驚訝了。
第二十八章
許小舞抬頭看一眼和林景站在一起的于格非:“我和Ge Fei是在德國留學時認識的,但是他回國比我早。”
“這樣。”吳鈞成也看著前方的二人,于格非正笑的彬彬有禮,舉手投足都是一副紳士派頭。
吳鈞成岔開話題:“許小姐這次回來是打算再國內發展嗎?”
“還沒想好。”許小舞溫柔一笑,“我母親在德國,而且國外的壞境更適合古典音樂的修習。但爹地希望我留在他身邊。”
“哦。學藝術的呆在國外是不錯,而且你好像很多年沒回來了吧,估計回國後還得適應不少事。”
吳鈞成說的是真話,許小舞一看就是不懂人情世故的那一類,想什麼都擺在臉上,就像她看于格非的眼神,很直接。吳鈞成上次是因為見到齊宇翔,一點沒留意許小舞在看于格非,現在看看,真是、造孽。
吳鈞成在沒和齊宇翔好之前,是很受女孩子追捧的,就算現在,他走大街上也會被人多看幾眼。他屬於帥的很爺們的那種,麥色面板,挺拔矯健,再加上那麼輪廓分明的一張臉,很標準的傳統帥哥。
但是帥哥從良太早,又早早認了齊宇翔一個,導致多年花花草草不沾身,除了齊宇翔,別人他連看都懶得看。後來跟齊宇翔吵崩了,他和狐朋狗友一起去會所找過小孩,上了兩次,說實話沒多大意思。
他不怎麼喜歡男的,女的還好點,但也上不下去。
就是膈應的慌。
對於這一點,吳鈞成真的覺得自己非常慫。但換個角度思考,他時間有限,精力有限,不需要特別發洩,都會在工作中耗的乾乾淨淨,哪有那麼多閒心幹這些鳥事。
那些常常在會所混的,也大多不是好好工作的主,要麼靠山大,要麼遺產多,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吳鈞成和他們聯絡是聯絡,一起玩一陣子也就散了。
身邊來來往往這麼多人,只有齊宇翔放的最重,比他自己還重。吳鈞成毫不懷疑,要是哪天他倆必須死一個,就像他爸臨死前護著他媽一樣,他也會護著齊宇翔。
可惜,沒有機會跟那傻小子說。好的時候,酸了吧唧的話他說不出口。吵架的時候他光想打人了,還說個屁。
那小子想走就走吧,自己給他留夠養老金,就丫那大手大腳,哪天餓死了都不知道。吳鈞成心裡“草”了一句,自己TMD是他爹啊還是他媽。
客人陸續到齊,林景手插在口袋懶洋洋的站著,應酬什麼的都是于格非在招呼。也是,就林景那臭嘴,除了錢蹦不出來第二個字。于格非那小子,看起來什麼都好,就是眼瘸。
吳鈞成無限同情的瞄了身旁的許小舞一眼。
吳鈞成這桌也漸漸滿座,都是熟人,少不得客套寒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說的正熱鬧,吳鈞成側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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