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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不僅沒有站到她身邊,還把“我喜歡嶽維”這種混賬話在大庭廣眾下講出來,像個炸彈一樣,活生生把她炸暈了。
喬莉馨風光了一輩子,最後卻栽在自己兒子手裡。喬洋就算不親她,她也沒虧待過這個兒子,結果他卻跟最討厭的嶽維做出這種事。
喬莉馨每想一次就憤恨一次,見到喬洋就閉上眼睛,看也懶得看。
後來醫生說這樣對病情不利,喬洋就被趕了出來,每天坐在病房外的塑膠椅上。偶爾能聽見喬莉馨開口說話,聲音很輕,還帶著一股虛弱。他老擔心看護照顧不好他媽媽,可是又不敢進去。
吳鈞成抽空就來醫院,坐到喬洋身邊上陪他聊天。現在的喬洋總是發呆,說話也恍恍惚惚的,問三句答不了一句,像被人抽了魂。只有喬莉馨和嶽維的名字能讓他有點反應,眼珠會泛出些活氣,卻對兩人的事情閉口不言。
遠帆的合作伙伴很快被方家挖走了大部分,奇怪的是嶽維的不作為。嶽維是個極有才華的人,風格大膽奇絕,他能顛覆一個公司,自然也有把握扶起。從他埋了一年的線就可看出,他想接手的絕不會是一個被人挖乾淨的空殼。
吳鈞成給喬洋說了自己的疑惑:“公司重組都是越快越好,嶽維不應該沒動靜啊。”
“嶽維……”喬洋重複,聲音低低的,“他想什麼我從來都不知道……”
吳鈞成拍拍他:“喬洋,別鑽牛角尖,一定要挺住。咱大老爺們的,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再回頭就會發現都是小菜一碟啊!以前以為不能失去的東西,真失去了……習慣了就好,日子照樣過得。談戀愛的十九□會失戀,誰能一輩子順順當當的,多想想開心的事。”
喬洋好像並沒聽進去。
吳鈞成發愁。
他的行業畢竟不是知心姐姐,這些話還是從電視上學的。可電視上演的,主角聽見前輩的肺腑之言不應該醍醐灌頂恍然頓悟麼,喬洋為什麼沒反應?
吳鈞成再接再厲:“就好比一根沙漏管,走過最細的地方,前面就是豁口,亮堂堂的,啥事都沒了。你現在就在最細的地方,忍一忍,別胡思亂想,勝利就在前方啊兄弟。”
喬洋看了看他:“你說的容易。”
”可不就是說的容易麼,過的時候確實挺難的,可咱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被困難打倒,走過了咱就能笑談風雨笑傲群雄,你說是吧!”
“這麼通俗的比喻真好久沒聽過了。”喬洋配合地扯出個微弱的笑容,“哪能像說的這麼簡單呢……”
“說是比做容易,可咱既然說了也不能當它是放屁啊,說了咱就儘量做。喬洋你才二十六,一表人才英俊瀟灑的小夥子,春光無限好,多少好男人好女人等著你,何必單戀一支花。”
“……”喬洋撫額,“吳總,做生意重要,裝點門面也重要,你以後可別這麼勸人了。”
吳鈞成咧嘴笑。暗暗腹誹,操,老子又不是天橋下說書的。要不是安慰你小子,用得著這麼搜腸刮肚麼,結果還被嫌棄。幸好會笑了,不然老子白獻寶了。
喬洋承認吳鈞成說的極對,他遇見吳鈞成的時候正趕上那人剛被甩,甩了兩年多,前不久又被甩一次,也算苦大仇深現身說法了。
可喬洋畢竟不是吳鈞成,能放在吳鈞成身上的道理並不適合他喬洋,他是真的放不下。倘若能放他早都放了,可嶽維,不能走。
喬洋開門,然後反鎖。用鑰匙開了房間門,嶽維正乖乖的躺在床上。
連睡著的模樣都是這麼囂張薄涼,喬洋寶貝似的親著他。嘴唇的豔色消退,讓床上的男人看起來憑空多了份乾淨無辜。
嶽維被喬洋蹭醒,狹長的眼睛睜開,啞著嗓子問:“你要關我到什麼時候?”
“你說你不走,和我在一起。”喬洋重複著幾天來一直說的話。
果然,嶽維的回答還是:“不可能。”
喬洋的眼淚滴在他臉上,嶽維艱難地扭過頭,眼睛望著床單。
喬洋俯身順著他的睫毛:“怎麼辦啊,我不想這樣的……我媽媽還是不理我,你也討厭我,真的太難過了。”
“喬洋……我想抱抱你。”嶽維試著抬手,毫無意外的只能動動手指,“別傷心啊,洋洋,我想抱抱你……”
喬洋淚流的更兇了,他躺在床上胡亂啃著嶽維,把人抱的緊緊的。嶽維的衣服早被他扒了乾淨,兩人肌膚相貼,折騰了好一陣子,喬洋才像終於安心似的睡過去。
嶽維有藥物過敏症,通俗來講,就是對藥物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