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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齊宇翔有很嚴重的不真實感。
“你……你是,真的?可是阿成……我想見你……我可以去見你嗎?”齊宇翔又控制不了眼淚了。
“現在?”
“對,我馬上就出門!”
“改天吧……”
“啊?……你,你不想見我?”
“改天吧,我現在不想見你……”
不想見他?對方掛了電話,齊宇翔哭的撕心裂肺。
“如果苦笑比眼淚更真但願笑聲像一滴滴吻
如明日好景忽遠忽近仍願抱著這份情沒疑問
……
任未來存在哪個可能
和你亦是最後那對變更
唯願在剩餘光線面前
留下兩眼為見你一面
仍然能相擁才不怕驟變
但怕思念
……”
齊宇翔叼著煙,坐在窗前看街景。屋子裡一直重複迴圈著他喜歡的歌,心情黑暗到無法控制。
有些人總能輕易影響到你的心情。
煙燒到手,齊宇翔無動於衷的看著,很快傳來一陣深刻的疼意。他起身把菸頭丟進菸灰缸,換衣服出門。
漫無目的在街上走,累了就拐進一家咖啡廳。喝的胃疼,Justin一直在打電話。
齊宇翔想關機,拿起手機又改變了主意。
吳鈞成該知道自己的號碼了吧。
齊宇翔坐了好半天,要等的電話卻一直沒來。
喝進去的咖啡苦的肝疼。
他想起了吳鈞成的一句口頭禪:很扯淡。
是,他現在就很扯淡。
空落落的出來,又空落落的走回去。
開啟門,齊宇翔承認自己在懷念以前走進吳鈞成家的感覺。那個屋子,大半裝飾都是自己精心挑選的,一點一點的,燈光很溫暖。
睡在床上的時候,齊宇翔突然很不忿。
想著想著突然蹦起來,隨便抓上一件衣服,穿著拖鞋就跑出去了。
一定要見上一見才好。
到的時候,吳鈞成卻不在家。齊宇翔在他門口等了半夜,打電話對方也沒接。
他感覺冷,還是大冬天,出來的匆忙,睡衣外只裹了外套。
這間房子的鑰匙他曾拿了十幾年,可分手的時候已經把鑰匙還給吳鈞成了。
他帶走了該帶走的,跟這個房子和屋裡的人斷的乾乾淨淨。
齊宇翔在門口凍得發抖,數著時間,等的心字成灰,最後只是迫切地想抽根菸。賬戶上的錢已經到了一大半,等錢也交割清楚後,他們之間除了那十幾年經歷,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
感情上分手、物質上毫不掛鉤、大家都解放了。
這麼容易。
他看過離婚的男女,從來都是鬧的歇斯底里,最後弄得臉面也無。但他們二人在生活中鬧,分的反而乾脆,再說,彼此之間經濟牽連這麼深,卻沒有對簿公堂、反目成仇,真是夠乾脆爽利。
齊宇翔抖著嘴唇笑,心裡冰冷若死。
提出分手,說不後悔是假的,那很不誠實。假若不後悔,他現在是來幹什麼的?
說後悔也是假的,那種日子實在是夠了。
那麼,他為什麼要過來?
關係已經斷了,吳鈞成對自己跟人調情都無動於衷。齊宇翔笑的更厲害,最後看了冰冷的門一眼,腳步僵硬的離開。
第十七章
吳鈞躺在病床上,此刻極度睏乏。
他打電話的時候頭疼的很,恍惚記得有人帶自己出來,進醫院,光亮的刺眼,閉著眼睛,腦子裡的脈搏一直膨脹廝殺,直到把他拖入永不見底的黑暗。
“你醒了?”
吳鈞成的眼睛還花著,眼前的人晃悠悠的:“喬洋?”
“嗯。”
喬洋明顯熬了半夜的樣子,掛了明顯的黑眼圈。
“你送我來的?”
“來先喝杯水……”喬洋趕緊去給他倒了杯溫水,“你真是太不注意身體了,醫生說你要是早來看,昨天也不會疼暈過去。”
“謝謝。”
“你想吃什麼嗎?”
“幾點了?”
“中午。”
“你……你幫我給秘書打個電話……”
“好。”喬洋拿了個手機出來,“對了,早上有個姓張的女孩一直打電話,我就替你接了。她問你怎麼不上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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