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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定了舍日,還訂製了相同的舍服,就是那種日本動漫裡的學生校服,每到舍日那天,就穿著統一的服裝,牛B轟轟地橫成一排走在街頭,去飯店大撮一頓,然後照幾張大頭貼。
時間像流水一樣的逝去,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大家天各一頭,留下來的只有那些未被忘卻的記憶,我慶幸那些記憶大多還是美好的。
“是因為季節麼,大家的文字都透著秋意,絲絲寒涼穿梭於字裡行間,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傷春悲秋吧。
我想我們是都老了,失去了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權力,將託物言志換成了以樂喻哀。我們天天做著無聊的事,說著無聊的話,還要時刻嚷著無聊,有人說人生很短,短到一輩子只能專心做一件事,一輩子只能愛一個人,可吃了二十多年飯的我,現在仍不明白究竟吃飯是為了活著,還是活著為了吃飯…
我們帶著僅有的倔強在霓虹深處徘徊…每天花兩個小時坐公車,在這城市來回穿梭,晨起雲開,夜歸燈紅,疲倦是從身邊閃過的一張張臉,是霓虹燈下一個個背影…倔強,是我們唯一沒被磨去的銳角…”
——————————————XX年10月22日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前女友
我不喜歡下雨,尤其不喜歡秋天的雨,因為每來一陣,就意味著天又得涼一節。雖然陽光燦爛早晚溫差較大的天氣,總讓我的鼻子不舒服,但正午時那溫暖的陽光總是讓人喜愛貪念。
這是今年秋天的第三場雨,淅淅瀝瀝像春雨一樣,讓人看了就覺得無盡憂愁。又是週末,我呆在房間裡,身上裹著條毯子,靜靜地看著群裡一條條往上冒起的聊天紀錄。群裡的夥伴們正聊著繪畫的事,發著自己的作品和大家分享,狼也發了,那是一副筆觸簡單,卻深有意境的畫。
畫上正下著雨,一個男生撐著傘站在雨中,風吹起了他身上單薄的襯衫衣襬,褲腳也溼了一半,他低著頭,劉海之下看不清表情,在他對面的不遠處,是一對正在低語笑談的情侶,他們穿著泡鼓鼓的棉衣,同圍著一條粉色的圍巾,男生撐著傘,把女生護在懷中,幸福滿溢。
都知道狼有個賢惠的女友,而他本人又自負驕傲的,卻弄出個這麼寂寥的畫,大家不禁好奇起來,問他是不是被撬牆角了,狼說他帥得傾城傾國,怎麼可能失戀,只是看到下雨,就突然想起了一個人。眾人看後又開始起鬨,說狼味口忒大,居然吃著鍋裡的,還想著別人碗裡的。
狼說,那人不是別人碗裡的,那人壓根就不是米糧,就算是田螺姑娘也把他煮不成熟飯。不待眾人再作回答,他就把話題轉向我,問我畫得怎麼樣了,我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但很遺憾,我還沒畫完。
狼說我不厚道,都大半個月了,怎麼可能沒畫完,明擺著是畫好了不讓看。我解釋不來,就隨便找了個以前畫的圖往上拋。
那圖是畫給我以前女友的,畫上也正下著雨,一對情侶撐傘,笑著走在落滿黃葉的大街上,看上去溫馨幸福。
這圖正好和狼發的那幅相對應,群裡的夥伴們看後又開始鬧騰起來,說這畫實在太應景了,說就該拿這種甜物酸死狼。
我臉上泛過一絲苦笑,他們哪知道,在那畫上看不見的地方,其實還站另外一對情侶,而那畫上的主角也並非那對撐傘的人,而是落在地上,被雨水浸透,被車轍碾碎的枯葉。
喬秀蘋,顧銘女友的舍友,也是我的前女友。
我們的相識,說起來有些荒唐,那時候顧銘正在追他現在的妻子米曉雅,喬秀蘋本著好姐妹要幫忙把把關的立場,下自修後打電話到宿舍來找顧銘,本想著要跟他聊聊,瞭解一下情況。但那天,顧銘跟宿舍其他幾個人還在班上打牌沒回來,我對那些東西沒興趣,就一個人先回宿舍,正好接到了電話。
我之前是有聽說過喬秀蘋的,她是宣傳部的活躍份子,畫也畫得很不錯,有好幾期比賽的海報都是她給弄的,畫風獨特,別出心裁。顧銘沒回來,喬秀蘋就乾脆地和我聊了起來,旁敲側擊地打聽著顧銘的一切,如果不是知道米曉雅也對顧銘有意思,我真會誤會她是不是也喜歡顧銘。
我雖然嗜睡,但卻並不是性格內向,不善言談的人,如果有人和我聊天,在不睏倦的情況下,我也會滔滔不絕,口若懸河。那晚,我們倆聊了很多,一直聊到顧銘他們回來。
不得不說,像喬秀蘋這種知識面廣的女生很少見,至少,我不曾遇到過。在大學裡,女生一般都是聊著衣服,聊著化妝品,能和男生天上地下都侃一遍的,少之又少。為此,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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