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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啊。”

莫君虞白他一眼，淡淡道：“飛揚，你不用試探我，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可別忘了，我們都習慣了呆在上位者的那個位置，對於我用這樣程度的弱智試探，飛揚，我想你還是別做的好。”

“呃……”聞言，寒飛揚頓時有點語塞。

莫君虞繼續道：“同樣的問題，如果是你，你會怎樣選擇？如果有人讓林偌做出這樣的選擇，你又會怎麼做？”

“什麼意思？”寒飛揚眯眼。

“飛揚不用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了。”莫君虞淡淡的笑了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飛揚，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我們能相處的這麼愉快也是因為我們性情相投的原因。飛揚，如果是林偌要做出什麼選擇，我想，你根本不會給他那樣為難的機會不是嗎？”

“哈哈哈哈……　”寒飛揚仰天長笑了起來。

莫君虞雖然說的淡然，但是每一句話，每一字都說進了他的心底！

以往還說林偌是他最好的朋友，現在看來……呵呵，若說志趣相投，該是他和莫君虞啊！

“你今天經常笑。”莫君虞淡淡的撇了撇嘴。

“我是高興啊！”寒飛揚說著，真的像是很高興一樣的在莫君虞的後背上拍了拍。“君虞，好樣的，真不愧是我寒飛揚看上的人！”

這話說的……還真是有夠曖昧的……莫君虞嘴角抽了抽。

“這種話你以後還是少說些比較好，讓林偌聽見了，誤會了，朋友都沒的做了。”

“呃……”寒飛揚又一次語塞。

莫君虞掃了對方一眼：“既然東方無法抉擇，那麼這麼為難的事情還是不要選好了，愛情和恩情終究是不一樣的，不一定非得選擇其中之一，事在人為，飛揚既然插手了，那麼結局如果不是好的，那麼也枉費飛揚如此插手一番不是嗎？”莫君虞淡淡道。

寒飛揚短暫的沉默了下。

莫君虞繼續說道：“飛揚……我知道也許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但是，東方凌送他出去了，我便相信，那個人除了在他的心底有恩情之外，還有一些其他，那個其他就好比如……那個人，並不一定就只能是敵人！”

“可是如果……”寒飛揚微微蹙眉，但是話還沒說完便被莫君虞打斷。

“我希望不要有這個如果如果有一天非有這個如果，那麼……我還是那個答案，我不知道。所以飛揚，讓我們一起吧，只要沒有這個如果，那麼便沒事了……”

“唉……”寒飛揚嘆了口氣。“君虞說的是，沒有這個如果便好了……真希望，真能沒有這個如果啊……”

“會的。”淡淡的，莫君虞輕輕頷首。“事在人為，而且你的手上所掌握的情報，我相信也不少了不是麼？”

寒飛揚笑著聳了聳肩。“這倒是，需要嗎？”

“需要。”莫君虞絲毫不客氣的伸手：“把你調查到的，都拿出來吧。”

“啊……君虞，你真像一個周扒皮，吸血蟲，那些東西可是我花費了不少力氣才找到的啊……君虞不會是想要白拿吧？”

“白拿？”莫君虞眨了眨眼。“飛揚，你不會這麼小氣吧？這麼點點東西你還好意思跟我要報酬……飛揚，如果你缺錢的話，我有的是錢給你花，不過……你真的缺麼？”

“呵呵呵……缺錢啊……唉……”寒飛揚嘆了口氣。“君虞啊君虞，你說這話我還好意思向你要錢嗎？”

莫君虞但笑不語。

寒飛揚狀似無奈的搖了搖頭，妥協了：“好吧，既然你種種都打算好了，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啊……嗯，得想想。”莫君虞說著，也嘆了口氣，恍惚的想起不久之前在自己的房間裡，東方凌對他說相信他，相信他的感情。

那個時候，他什麼都回應不出來，但是現在……當人走了之後，還沒有多少時間呢，他卻已經開始想念了。

罷了，既然那個人是真心，那麼，回報出去一份真心也沒什麼。

他不會讓東方凌有選擇的那一天，絕對不會！在那之前……必須要將可能的選擇扼殺在搖籃裡……錢老闆是麼？看來，是有必要和對方真正接觸上一番了……

他討厭麻煩，但是為了東方凌，偶爾為之也不算什麼……畢競，人活著，多多少少總是都會學會妥協的……

“君虞，送你最後一句話。”

在莫君虞微微恍惚之際，寒飛揚的聲音傳來。

莫君虞抬了抬頭，看向對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