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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蕭溱也不再壓抑,因為被征服的性愛叫聲越發放蕩。
那叫聲令埋在他體內的堅挺肉塊更加兇狠地穿刺他的柔軟窄道,狠狠撓颳著,直到他的性器在霍以翎的另外一隻手中揮灑出一道弧長淫液。
「啊嗚……」蕭溱嗚咽地啜泣著怎麼自己又是這麼地放蕩地抵達了快樂絕頂。
高潮後的癱軟身子卻並沒有被放過。
知道他剛射完,身子乏力,霍以翎體貼地扣住他的纖腰,將他緊抵在牆上,以免他滑倒。
接著,在他身體內繼續兇狠律動著實現自己的快樂,那使得剛去到高潮的他,很快又再興奮起來。
「啊……啊……舒服……好舒服……」一波又一波的羞恥與喜悅交疊的快感,令蕭溱沙啞地哭叫起來。
當那根蠢蠢欲動的肉塊激射在蕭溱體內時,蕭溱的整具身子幾乎都扭曲起來。內壁最瘙癢酥麻的地方被打溼。
「夠、夠了嗎?」霍以翎喘著粗氣,從蕭溱背後探上頭來,點吻他嚶嚀發出嬌聲的溼潤紅唇,一邊品嚐他的味道,一邊問:「還不夠吧?因為你還是把我的硬傢伙含這麼緊,我怎麼離開。」
「嗚嗚……」蕭溱難為情地垂下了頭,還好是體後位,不然霍以翎一定會清楚地看見他紅得精彩的雙頰。
「好想把倔強的你榨取到極限。讓你對我完全臣服……」剛在蕭溱體內激射完的肉塊並沒有減少任何的危險性。
「嗚……倔強?」那是蕭溱第一次聽到別人用『倔強』二字來形容自己。
在別人眼中,他只不過是個溫情敏感的男人,個性與才能都不出挑,是經常被人忽略的那類。但是在他的內心,他就是存有著一份倔強。
他可以倔強地用一個五年時間來證明亡妻的清白,也可以在不確認自己對霍以翎懷抱怎樣的感情前提下,即使身體淪陷在了慾望的快樂中,在情感上卻一直倔強地保持不被霍以翎完全征服。
「不是嗎?如果不是這樣狠狠佔有你,你就會躲起來不理我。」被嬌嫩內壁緊緊含住的雄壯重新在蕭溱體內衝擊,對蕭溱進行第二波的榨取。
蕭溱這時才發現,原來霍以翎早就將他看了個透。
「嗯……啊啊……」在淫亂的喘息聲下,香港的夜無形中就變得更加地靡麗絢爛。蕭溱一次次地感受著霍以翎為他帶來狂亂的性愛滋味。
被霍以翎調教得像只性愛綿羊一般的蕭溱在迷亂中有了一份強烈的感覺。
那感覺也許是錯覺也說不一定,但蕭溱就是覺得今夜的他溫柔、體貼、美麗、優雅,是個可以值得蕭溱去喜歡與愛上的物件。
第六章
早上醒來,窗外是個晴朗的豔陽天。陽光照亮巍峨的城市高樓與平整的蔚藍海洋。
蕭溱跟霍以翎在酒店頂層的套房吃早餐,之後便準備收拾行李,回到公司總部。
今天,除了搭飛機返T市外,兩個人的日程表上並沒安排什麼重要事情。
二人面對面地坐在酒店套房的起居室裡,蕭溱翻了翻報紙,在文藝版面上又發現了關於藍縈的報導,看來青年提琴家在香港的停留極度受到世人關注。
「你很喜歡藍縈?」霍以翎隔著一張餐桌問蕭溱。蕭溱閱讀報紙的臉上充滿了欽佩目光。
「以前……是。」蕭溱回答。
「為什麼用以前?」霍以翎一邊用優雅動作吃著面前的蔬果沙拉,一邊追問。
「……」蕭溱不想回答。是因為現在知道了,他也是霍以翎縱慾的一個情交物件。
昨晚蕭溱跟霍以翎在床上所進行的纏綿景象似乎現在還駐留在蕭溱的腦海。蕭溱真的為這份情熱關係迷惑了。
雖然在床上,每次的一開始都是被霍以翎強迫的,但其實他也是一點都不討厭的感覺。
也許,可以這樣放縱自己下去也說不一定。
可是,需要考慮的還有很多地方,比如除了他跟霍以翎完全是來自不同世界的人以外,霍以翎還有多個歡愛物件,他只是那其中之一。
「現在已經不喜歡了嗎?他現在技法比之前更成熟了,作品也多了起來,但是靈性比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少了一點。」霍以翎中肯地評價自己的同學。
從十二歲到十六歲,他們一起在歐洲的音樂學院進修。那時,霍以翎並不輸給藍縈,也拉得一手好琴。
「而且還小氣得不肯出版自己的作品,深怕別人偷學他的技巧,真是個缺乏安全感的男人。」這是霍以翎對藍縈最不贊同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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