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停、停下來……」即使那是讓蕭溱舒服得背脊打顫的探訪,尚存一絲理智的他也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即使五年前,妻子是揹著他去夜會情人才發生意外也是不行的。他愛的只有他妻子,他不愛此刻壓住他侵犯他的這個身材偉岸的青年。他也不需要青年將他弄壞掉。所以拜託,請真的停下來好不好。
可是為什麼心底卻有個自暴自棄的聲音在相反地說著:還要,我還要更多,請把我弄壞掉,越支離破碎越好,最好就這麼墮落得麻木不仁。因為這個世界根本都只有慾望與寂寞而已。哪來什麼真情跟愛意。
「滿意嗎?剛剛只是接吻而已。下面還有更多……」霍以翎野蠻地擅自主張,在男人耳邊低語,問他自妻子辭世後,他最避諱的話語。「告訴我,你多久沒有高潮過了?」
「你……」抬眼望見伏在自己身上的青年炙熱瞳眸中燃燒的情慾火焰,蕭溱這才開始害怕地打了一個寒顫。
「一個人這樣子撐下去不覺得孤單嗎?」霍以翎直搗他心絃地質問他,決絕地褪空了男人的下身。「偶爾放縱自己快樂一下不好嗎?」
「唔嗯……不……」褲子被剝掉後,蕭溱的雙腿被開啟到最大極限,中心半抬起頭的聳立不再被霍以翎的手愛撫,而是被霍以翎含入了溫柔口腔。對那可愛的粉紅東西做完稍微溼潤後,霍以翎就開始了對它的吞嚥。習慣風月的霍以翎相當地懂得如何吞嚥男根的技巧,色情地將那硬而緊繃的肉塊全部納入了喉中。
被包裹的巨大快感令蕭溱迷亂地半抬起了腰身。他可以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分身在順著霍以翎狹窄且溼潤的喉道聳動。
「不要……」蕭溱苦惱地呻吟:「不……要……就快融化了……」飢渴的慾望快要融化在陌生青年的口中了。多久沒高潮過了,他不知道,他早就變成一個禁慾的男人了。一直告訴自己去承擔那些責任,讓自己的愛人跟親人可以幸福的責任,但是一路走到現在,真的得到幸福了嗎。現在,偶爾放縱自己快樂一下不好嗎?
「唔……」色情搏動的性器跟青年鮮紅的舌尖牽出一道淫靡的晶亮細線。忽然抬頭的霍以翎說出讓他安心的句子。「那就融化出來,我會全部吞下去。」
「嗯……啊……不、不行……」蕭溱仍然在做無力抗拒。
由粘溼唾液滋潤得淫蕩泛光的勃起性器只被霍以翎放過了短暫幾秒,之後,就又被霍以翎貪婪吸住,咽入咽喉管道,來回戳刺。遭受如此襲擊的蕭溱雙手拽緊床單,從唇角逸出迷亂的驚喘,茫然不知所措地感受著自己的男根被吞入的刺激感受。
那是霍以翎的口,霍以翎在這樣含他。
蕭溱難以置信這樣的事情的發生,性器控制不了地硬挺起來。
肉柱在霍以翎口中脹大、膨脹的熱情反應令霍以翎十分滿意,隨即下意識地加重喉道進退的刺激動作。
接二連三的戳刺讓男人失禁一般地從性器尖端沁出大滴蜜液,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竟然可以被霍以翎這樣對待。而且找不到任何理由的,這樣被霍以翎含住戳刺的他的後庭竟然也起了反應,自然而然地有了酥癢的難耐擴張。
明明從來沒有用那裡跟人做過愛的。身體內部的熊熊慾火越燒越旺。雙腿漸漸失去了力氣,整個人虛脫一般,再也受不了一般地在霍以翎口中射精了。
尖銳的背德自責感與強大的性高潮享受衝擊了蕭溱的大腦……斷斷續續地從喉嚨裡悶出無意義呻吟,身體戰慄得難以制止。
情緒裡說不出是驚大於喜,還是喜多於驚。直到整個人被抱起來被帶進豪華的寬大浴室,才明白剛才自己跟自己的同性,一個男人,做了什麼樣不應該的事情。
在頂級酒店的蜜月套房才有的浴室間,蕭溱努力回想,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是如何被霍以翎抱進盛滿水的浴缸中的。
保險員楊斌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不是世界末日,不必太較真。」龍舌蘭烈酒的甘洌味道、霍以翎身上的性感費洛蒙氣息擁抱著他,他似乎很安全,不用去想過去跟明天。
這間酒店,叫做阿爾法城。不可以流淚,不可以動真情,但是可以允許慾望放縱到極致。所以……他可以縱慾這一晚嗎?
「我先幫你洗澡。」霍以翎在他眼前脫光了衣服,露出赤裸身子。
初次展露在他面前的霍以翎的身體健碩堅實,性感陽剛,根本是一個時尚模特兒才會具有的美好姿致。
花灑下的溫水中,醉酒的他被霍以翎隨意擺弄身體,全身上下每一處都被霍以翎撫摸和清洗,雙腿中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