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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沈小圓主人的朋友,不如說他更像宴會主人的親戚,有一些事情下面的人還會跑來問他,沈小圓開始忙碌起來,齊凜好脾氣地說去忙吧去忙吧,他們可以自行解釋無聊的問題。
待沈小圓離開,齊凜由於喝多了飲料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時發現周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找不到沈小圓,在這裡又人生地不熟,坐了會兒也沒見齊凜回來,只好到外面走走,主要是找到周真和沈小圓。
室內都是端著酒杯幾個人圍在一塊兒聊天的,一眼望過去就知道周真有沒有在,結果是不在室內。那估計就是在室外了,畢竟他剛從洗手間那邊回來,周真肯定沒去那邊兒。
現在是夏季的晚上,室外吹著涼爽的晚風,特別舒服。室內穿著西裝還感覺不到熱,到外面就能感覺到一點,一陣清風吹來,整個人都特別的舒服,正好驅散了陳闊出現帶給他的奇怪感覺。
面對那種不同層次的精英,他還真不適應,氣場太大。
外頭的舞池旁邊是一個游泳池,裡面沒有人在游泳,只放著幾盞水上蠟燭,隨著水上的波動而飄蕩,裝飾得非常漂亮。
舞池中央已經由歐陽謙宇那隻公孔雀變成多隻公孔雀,分不清誰是誰,不過上面並沒有歐陽謙宇的身影,齊凜隨意掃了眼。隨後他便開始找周真,那傢伙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轉個身方向,齊凜發現歐陽謙宇居然與陳闊站在離他不遠處的游泳池邊上進行愉快的聊天,但裡頭的針鋒相對暗藏玄機的話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為避免被對方發現,齊凜扭開頭朝另一邊走去,找不到人,他坐下來喝一杯總是可以的,還可以欣賞那些男男女女的舞姿。
不過,齊凜很快就發現,坐下來之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悠閒,他還得應付某些自來熟的人。以齊凜的社會經驗,應付一下還是可以,對方無非就是打聽他是哪家公子,家中從事的是何種行業,雙方是否可以互惠互利相互合作。齊凜直接扔出他只是沈小圓的朋友後,對方熱情淡了許多,周圍立馬安靜了下來。
很顯然,在這種宴會里,沒有錢沒有權沒有勢,想要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實在是難。
等了半天也不見周真,齊凜再次將飲料喝完後往室內走。宴會里走來走去的人很多,齊凜走來走去也不會被人關注,沈小圓和周真到底跑哪裡去了。
事實上,此時的沈小圓正躲在三樓裡盯著下面人群的一舉一動,包括齊凜。進門之前,手機錢包等物品都交由宴會舉辦方保管,私人宴會有不允許拍照的規定,他們不得不遵守。
開門進去,路過休息室,齊凜突然被一股極大的力量拉扯進去,門被關上時他還驚魂未定,嘴巴被捂住,實在是想呼救都不行。
“只要你不出聲我就放開你。”背後的男人開口。
雙手和嘴都被捂住,齊凜只好猛點頭。得到他的回應,對方鬆開他,並輕笑出聲:“我說小凜,你不會連我都忘記了吧。”
齊凜咳了兩下,呼吸順暢後回頭看男人:“……”作為宴會主人的陳闊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把他拖進來?
他滿是不解,另外:“我剛剛見過您,沒有忘記呀。”
臉上帶著不明深意笑容的陳闊搖了搖頭:“我是問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連我都能夠忘記,估計你連自己的母親也不記得了。”
太多的資訊湧入,齊凜收起臉上的驚訝,開始保持警惕。
陳闊則是坐到沙上發,從煙盒裡拿出一根雪茄,開始吞雲吐霧,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嚴肅了幾分,上位者的氣勢全部開啟:“我在問你話,齊凜。”
心裡不悅又警惕的齊凜還是應了他:“我是真失憶,我完全不記得任何事。”
面無表情的陳闊與微笑的他反差太大,語調也低沉幾分:“因為歐陽家那個小白臉歐陽謙宇?”
齊凜皺眉:“據說是這樣,失憶前的事情我一概不記得。”
陳闊步步緊逼:“那你在歐陽家當家教又是怎麼回事!”
齊凜越發不悅,嘴上自然也冷清無比:“純粹巧合。另外,我想問一句,你以什麼樣的身份質問我。”
彈了彈雪茄上的菸灰,陳闊冷冷一笑:“等你不失憶了你就知道了,不成器的東西。”
齊凜:“……”這人嘴真欠,果然偶像劇裡的人物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不管這人與原主是什麼關係,齊凜真心不想與他有任何接觸。
既然他不願意說,齊凜自然也不再願意與他說話,轉身就開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