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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一拍頭,滿臉歉意:“你可是一點也沒變樣,倒是我看著比你還大了……”
鄭言站在門口曬太陽,。
其實也不見的是在曬太陽,他嘴裡不知道吃著什麼東西,靠在門口往一個方向望,根本不關心鄭哲的到來,甚至跟鄭哲看對了眼,也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鄭哲從車上下來,跟張春天寒暄:“春天,怎麼在這兒了,真是巧。”
“我才覺得巧呢,我起初以為你弟是你的,哎,你在我爸那兒幹那麼久,我都不知道你有個雙胞胎弟弟。”張春天說道這裡還給鄭哲遞了一根菸:“進去坐會吧,自家茶樓。”
鄭哲接過煙,看一眼茶樓的規模,有些驚訝:“混的不錯麼你……”
“哪裡哪裡,這不是我的,我只是說了還比較算。”
兩人低頭欠身,鄭哲在張春天手裡的打火機點了火,直起腰,轉向旁邊望天的人:“鄭言,怎麼見了我也不說話呢?”
鄭言轉過臉,慢慢的笑了一下,又伸出手:“大哥,你吃麼?瓜子。”
沒等鄭哲回話,張春天卻驚呼一聲:“你腳怎麼了?看著不大利索呢?”
鄭哲本打算搪塞過去,可跟張春天對上臉,卻像被提醒了似的。之前倆人打電話都很匆忙,沒有細說,這會鄭哲想著說不定張春天知道顧銘的下落,畢竟倆人都在這,也許有聯絡呢。
鄭哲張了張嘴,後來又閉上了。
他在心裡安慰著自己,打聽顧銘也不是想怎麼樣,只是好奇他在幹什麼,不知道他缺不缺錢。想起之前鄭哲也挺不好意思,覺得顧銘跟他過了兩年苦日子,要是顧銘現在過的不好,他也能幫幫他,沒別的意思,就是純好心,沒死皮賴臉。
張春天有些察覺到鄭哲的異樣,為了不冷場,他依舊是喋喋不休的說:“進來好好聊聊,這些年你都幹什麼去了?我聽老家人說你很出息,開了個大工廠,怎麼還跑這邊來了?”
鄭哲被張春天熱心的迎到茶樓大廳,這地方裝修很有一番韻味,古玩字畫一應俱全,不過估計也就是掛著羊頭賣肉狗,這年頭茶樓只賣茶葉能賠死。
一個紅旗袍的女人上來擺弄茶具,鄭言就站在門口,沒有要跟進來的意思。
鄭哲的眼睛望著鄭言,抬手在菸灰缸彈彈菸灰:“春天,我那天見到顧銘了,怎麼他也在這兒?你們有聯絡麼?”
張春天之前並不知道他倆的關係,聽鄭哲說這話,先是沒反應過來似的愣了一下,剛開開口,就聽得門口吱呀一聲急剎車。
張春天閉了嘴,向後微仰身體,待看清車牌號,又朝裡頭喊了一嗓子:“大偉,出來!”
說話間一個高個子從裡頭跑出來,正莫名的時候,張春天沒好氣的回他一句:“滾出去,去門口站著。”
鄭哲看的莫名其妙,不過他也不關心,卻有些好奇張春天這樣的人也有脾氣。在鄭哲的印象裡,這孩子跟他爹一樣,乍一接觸都十分親切,毫無架子,這時候陡然變成一副狠樣,雖然有些令人發笑,但鄭哲卻也笑出不來。
倒是門口的鄭言,剛才還訥訥的,這時候就像是吃了喜鵲蛋似的,驟然就咯咯的笑起來。
外面一陣輕微的騷動,意外的是茶樓裡的人都沒用要出去看熱鬧的意思,氣氛相當凝固,甚至有些古怪。
唯一不受影響的是張春天,他已經笑著給鄭哲沏茶:“鄭叔……呸……我這張臭嘴,鄭哥,你怎麼啦這是,怎麼進來就開始愣時兒。”
說完張春天又想起來似的:“你剛問我顧銘啊,這不就是顧銘麼,他來了。”
鄭哲眼望著那個什麼大偉方才還高高大大的站在原地,這一秒就給人拉著頭髮,一腳踹在小腹上。
顧銘雙手插褲兜,腰桿挺直,沒等揪住大偉頭髮的小弟動手,便迅速的給了他一腳,直踢的那人當場就跪下去,蜷縮成團。
對面的鄭言眼睛都笑彎了,他不害怕這個,就算是捱揍的人是他他也不害怕,因為張春天的關係,他這兩天都頻繁的跟顧銘見面,他發現他很喜歡顧銘這樣的性格,非常合他的口味,這個人不愛說話,就喜歡吃東西,而他喜歡說話,就喜歡給別人東西吃,相處起來實在是愉快,愉快的鄭言捨不得跟鄭哲走,眼巴巴的盼著顧銘來。
然而他不想跟鄭哲走,鄭哲也他媽不想帶他走了,只見他僵坐半晌,後又噩夢驚醒似的,騰的站起身,鄭哲盯著張春天,眼有急色:“兄弟,有後門麼?”
“啊?你走什麼後門啊?”張春天一愣:“你不是要找顧銘麼,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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