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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可不能怪別人。”
顧銘很認真的盯著艾金:“真找了?”
“恩……”艾金給顧銘看的脊椎冒冷氣兒,他沒覺得顧銘憤怒,卻在看見他這副尊容後心裡直犯嘀咕:“……就這樣你還要找他麼?”
顧銘這次沉默了一會,張嘴的時候倒挺堅定:“要。”
艾金心裡鼓掌,臉上卻是冷霜:“哎呦,我看你這是何必呢,當初他像條哈巴狗一樣追在你身後,鞍前馬後,絞盡腦汁的跟你在一起,上趕著犯賤獻殷勤,你也不理,表現的簡直就是曲頸天鵝,哎呀那叫一個高貴冷豔,法力無邊,隨隨便便就把我六哥把玩在骨盆之中,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使勁的作,怎麼著,難不成你這是以前吃的太順利,不當回事,現在吧唧吧唧嘴發現還是我六哥好啦?姐姐好心告訴你一句,晚啦,你早幹什麼去了?”
說到這裡艾金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顧銘的表情。
不知道艾金說的哪句話觸動了他,顧銘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點明顯的變化,表情凝固,身子僵硬,好像時不與我,恰似追悔莫及。
艾金看他真是很傷心,偷籲口氣,緊接著靈機一動,從包裡翻出那一本花信紙。
厚厚的一疊信紙迎面甩到了顧銘臉上,給他半路攔下來,接住了,拿在手心裡。
“我看你也別非要硬說話了,你這樣只會招人煩,”對面的艾金陰陽怪氣的長嘆口氣:“要不這樣,我給你出一招,你寫情書吧,寫滿一本肯定管用,但是你得有誠意啊,要是有一個錯別字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第87章
顧銘翻了翻著那一本子信紙;面兒上流出點窘困來;然而他張開嘴;卻並非跟艾金討價還價;只是讓他等一下;先別走。
艾金已經轉了身,聽這一句就回了頭看他:“怎麼啦?不想寫?”
顧銘從上面撕下來三頁:“我最多隻能寫三張,其餘的還給你。”
說完也不等艾金拒絕,就把剩餘的信紙扔到艾金懷裡:“我晚上給你?還是直接給他?”
艾金正想嫌他寫的少;可一看那信紙大的至少能寫六百個字,三章就近兩千;自己當年上學寫八百字作文都是連標點符號都數著往裡湊;更何況顧銘這種文化程度;兩千也算是酷刑了。
艾金沒再刁難,直接把自己手機號留給顧銘,表示他保證傳達到。
因為剛剛經過了那一番交流,艾金多難聽的話都說了,顧銘沒有生氣,也沒有任何要發怒的跡象,所以現在艾金看顧銘就頗有點看紙老虎的意思。
誰知道這紙老虎卻忽然抬頭,沉默的跟艾金對視了兩秒鐘,又冷颼颼的來了一句:“我寫什麼都沒關係,你可別整我。”
艾金給他盯的整個人縮了一圈,沒說話。
顧銘看艾金不說話,也沒話可說,轉身便走。
艾金氣的直跺腳,等顧銘走的遠了才開始低聲叫罵,只過嘴癮,不敢大聲:“呸!你個不知好歹的小賤婢,還嚇唬我,裝什麼心狠手辣黑牡丹,等你進了老鄭家門後端茶遞水問候老孃時看老孃怎麼給你眼皮外翻!”
顧銘隻身離開,巧遇成了跟蹤,他不走也沒用,甭管艾金說的是真是假,哪怕不是鄭哲的意思,也差不多能看出鄭哲的態度,要是鄭哲很想見他的話,艾金沒理由這麼阻攔。
不成想除了艾金,顧銘又給人攔了一回。
這次攔顧銘的不是警察,也不是什麼大人物,而是兩個小混混,吊兒郎當,一個遠遠的站著笑,離顧銘近的那個梳個小辮,露出一條花手臂上,紋龍繪鳳,上了一半的色。
花臂男人朝顧銘吹了個口哨,接著上來就摸了一把,扭頭就跑。
興許是這兩個人閒的,或者是不是打了什麼賭,總之顧銘平白無故的給一隻髒爪子捏了臉,以往肯定不行,但換現在他也許會忍,只是趕上他剛碰了一鼻子灰,還捱了一頓臭損,有苦說不出,心頭積鬱難當,於是當場就爆發了。
顧銘當時離馬路很近,他的反應迅速,抬手捉住那試圖摸完就跑的人,結結實實的將人甩了小半圈。
路邊已經有人開始側目。
收緊的細長手指暗湧著攻擊力,顧銘人看著文靜清瘦,卻真是有能擰斷他脖子的力氣。
然而他最終只是攥了攥又放下來,並沒有幹什麼太出格的事。
他好容易避過了風頭最緊的幾年,戰戰兢兢的提早回來,收拾爛攤子,託過硬的關係,找名律師鑽空子,也慶幸對方不是權貴,案子無人問津,終於能在最後破財消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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