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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一趟廟會一個不留神讓人把眼鏡給偷走了,真事,你說說人家這水平,咋這麼高呢?那玩意戴眼睛前也能給偷走,這太厲害了這……”
“……”
鄭哲自己哈哈大笑了一會,忽然覺得這個趣事的效果頗差,便有點不是心思的合上嘴。
他沉默著抽了一會煙,接著把菸頭往旁邊一摔,砸出四濺的火星,鄭哲騰的從小板凳上起來,小紅襖往上一竄,直接露了一大塊腰,“姓顧的,你是聾呢?還是想找事呢?”
“……”
鄭哲臉色難看,他攥了攥手,強壓著火道:“你要跟我說話,我就給你買紅腸吃。”
顧銘抬手將斧子砸進木樁子裡,稍微側臉,他長出口氣,鼻尖一層細密的汗珠:“你穿我衣服幹什麼?”
“我穿好不好看?”鄭哲臉上重新有了笑摸樣,還原地轉了一圈:“你看我像不像個大姑娘?有沒有點想找我的衝動?”
顧銘很仔細的打量了他一會,試圖從他身上找到任何和美有關的痕跡,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便失望的實話實說:“誰要你這麼髒的大姑娘,你進屋照鏡子看看你那個窩囊樣,哪個雞趁你睡覺在你腦袋上絮的窩?還有你那一臉哈喇子印,你先洗洗臉再說吧……”
鄭哲愣了一下,接著怒火騰的就上了頭:“沒人要拉倒!操!你以為我稀罕?嘁……你他媽早晨起來也不比我乾淨到多少,你那腦袋也是鴨子壘的巢!”
“你每天都中午才起,你上哪兒看見我早晨起來的摸樣?”
鄭哲有點氣急敗壞:“我一大早上趕著跟你說話,還他媽逗你笑,你不搭理我就算了,張嘴就說這麼難聽,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顧銘很冤枉,更多的是煩:“我怎麼不好好說話了?我說的都是實話。”
鄭哲看他狡辯的說辭一套套的,也懶得跟他吵,抬手就去抓他的領子,想著把他拎進倉房讓他面壁反省。
而在顧銘眼裡,卻是以為鄭哲要動手,他反應極快,捶牆似得猛打他的肩膀,整個人窮兇惡極,看的鄭哲目瞪口呆。
鄭哲自然不會跟顧銘動手,他在高大的身體在對方的拳頭下彷彿鐵鑄的羅漢,紋絲不動,鄭哲忍著疼攥住顧銘的手,將人緊緊的箍懷裡:“你怎麼現在還開始動手了!”
顧銘的前胸被緊緊的壓迫著,臂膀也勒的生疼,他在半窒息的痛苦中拼命的掙扎,力氣大的鄭哲都有點抱不住他,倆人就這麼抱團在院裡比劃了半天,顧銘騰不出手來揍鄭哲,就照著他的臉蛋子吭哧一口。
顧銘這下咬的不重,至少對鄭哲來說算不上重,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他臉上一排牙印,心思卻全在回味那小紅舌頭軟綿綿貼上來的瞬間。
“你怎麼咬人?你他媽是女的麼?”鄭哲呼哧帶喘的喘氣,咬牙切齒的小聲罵他:“好你個小娘們,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說完便手臂一用力,屈身將顧銘攔腰抱了起來。
顧銘連踢帶打,踹的鄭哲的褲子上全是鞋印子,然而鄭哲毫不在乎,他輕快的往屋子走,胸腹裡氣血翻湧,卻根本不是生氣。
“呦,你這是要上炕收拾啊……”
牆頭上冒出一個腦袋,艾金頭上扣了個藍白相間的毛坦克帽,要多娘有多娘。
他大中午的聽見隔壁吵架,本來是來看熱鬧,都在牆頭上趴半天了,結果看見這麼一出,艾金心裡說不出的不舒坦,他酸溜溜的磕著瓜子,呸呸的往鄭哲院裡吐:“鄭老六,你大白天穿這麼騷,露胯又露腰,對得起你在我心中爺們排名南波萬麼?”
第12章
鄭哲聽見這話一驚。
他抬頭看見艾金,忙夾緊了手肘;將小紅襖往下蹭,可因為顧銘就掛在他腰上,還緊緊的貼著他的肉,所以那小紅襖鄭哲怎麼也蹭不下去,只能作罷。
鄭哲箍住顧銘狂扭的細腰,面朝艾金:“你什麼時候上去的?呆多久了?媽的,你小子就知道看我的熱鬧……你到底還是不是哥們了?”
兩院間隔的牆不算太高,約莫一尺來寬,在磚頭頂端抹了一層水泥,所以艾金坐在上頭是綽綽有餘的。
只見他將水泥臺上的瓜子都劃拉起來,一把一把的往口袋裡收:“哎呀快別跟我說話了,人家紅紅都等你很久了呢,你那手都快把人腸子勒斷了,趕緊進屋上炕把,你看你憋的那一頭青筋……”
鄭哲身體一頓,抬頭怒吼:“滾你媽的!”
不過鄭哲的確想抱顧小紅進屋,他剛才被顧小紅那一口咬的心直癢癢,癢的他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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