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辦法解決,王達吹死活不同意,張嘴就跟他要五百塊錢青春損失費,媽呀,五百塊錢啊,他怎麼不去搶銀行呢?還說什麼這五百塊錢裡包括醫藥費,精神損失費,這不明擺著訛人麼,肖亮一看沒得談就說找地取錢去,脫身後就回家該幹嘛幹嘛去了,也不知道那幾個人還在不在飯店等著。”
鄭哲埋頭包手,對此到不意外。
姓王的要是能講理估計這事早就了結了,那老梆子沒個正經營生,一天吃喝都要錢,他還養著小弟,所有的錢財來源都不是正當,他在北門外連中學生的錢都劫,這次逮著哥幾個不放估計是要過年手頭緊了。鄭哲總覺得跟這種人就講不得什麼道義,直接把人都辦挺了就完事了,這幫人還不是欺軟怕硬。
艾金獨自嘚吧半個小時看鄭哲一點反應沒有,也覺得挺沒意思。
幫鄭哲包了手後,艾金又從他家抱來一個電視機,這臺小電視本身就是這個屋子帶的,這不鄭哲來住艾金媽就給收走了,說是怕弄壞了,今天艾金趁著他媽不在家又把這玩意從倉房裡刨出來了。
兩個大小夥子在屋裡忙活半個點就把電視弄好後,鄭哲開啟發現時黑白的有點失望,但轉眼一想自己現在過的也夠可以的,比在家強多了,家裡雖然是樓房彩電,可一天被他爸揍的跟孫子一樣,哪比的在這好,大爺一樣往床上一坐看電視,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艾金在沒呆多久就走了,接下來小半天,鄭哲跟顧銘互相一句話也沒說,誰看誰都不順眼。顧銘悶不吭聲的洗菜做飯生爐子,鄭哲就做床頭上重新養傷,嘴角還叼一根菸,看顧銘進來了還把臉轉一邊去,表示自己根本沒有跟顧銘和解的意思。
顧銘看他這德行心裡只是冷笑,別說跟他和解了,顧銘都恨不得把他肢解了。
氣囊囊的做了晚飯,顧銘把飯菜端進屋裡前,用舌頭把鄭哲的碗邊兒捋了一遍,後來想想覺得不夠,又從嗓子眼裡卡出一口吐沫在碗底兒,完事才上頭盛了一大勺米飯蓋好了拿給鄭哲吃。
鄭哲一看飯進來了,呸的一下就把菸屁股吐出去老遠,抄起碗筷就開始吃,吃的顧銘心裡這叫一個舒坦,肚子裡的怨氣兒煙消雲散不說,甚至還有點得意。
倆人默不作聲的吃完晚飯,天黑也透了。
電視機裡嘰嘰喳喳的播新聞聯播,鄭哲實在看不下去就轉到了剩下的地方臺,地方臺正演戲曲,雖說吹吹打打的鄭哲也看不明白啥意思,但好歹能看個轉圈跑翻跟頭什麼的,比新聞聯播好看點。
顧銘就坐在床邊的小板凳上,兩個眼睛直勾勾盯著螢幕。
他品了半天也品不出國粹的精華。
但顧銘也是覺得自己寧願看這個臺,新聞聯播非常無趣,螢幕上面還有一些字顧銘都不認識,他雖然唸到了初中,學習卻是非常之差,次次考倒數,怎麼抄也上不去,眼下文化水平比文盲也強不哪去,所以顧銘很討厭跟文化有關的任何東西,這會就坐在板凳上只等著那幾個武生開打。
“什麼時候翻跟頭呢?”顧銘等的心焦:“為什麼還不翻?”
鄭哲若有所思的盯著電視,也沉浸在同樣的疑惑中:“是啊,唱十分鐘了吧?該打了啊……”
說完忽然反映過來自己跟顧銘說話了,忙坐直了身體,裝模作樣的:“你懂不懂戲曲?你就他媽知道看熱鬧!”
顧銘擰著眉毛又堅持了十五分鐘,正想起身出去給自己找點樂子,結果這屁股剛離開椅面兒,鄭哲那邊也發火了。
倆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站起來的,一個怒目,一個橫眉。
“他媽的,不想看了!”
“不翻跟頭真沒意思。”
“可不麼,你說這麼多人,哎,這麼一大幫人!一人拿個花槍在那乾站著不開打?這他媽不是逗人玩呢麼?我點燈熬油的就為了聽個大鬍子老爺們在這鬼嚎?我賤吶?”
“而且一點也不好聽,嗡嗡的,唱的我腦仁都疼。”
“也不知道誰編的這個戲?有腦子麼?一堆男的能對罵這麼長時間還不打麼?換女的都撓起來了吧?這個編劇就是個傻逼!”
“誰看誰有病。”
“誰看誰傻逼!”
“是的呢。”
“看來你也是個有層次的人。”
……
他倆一唱一和的罵,奈何文化水平都比較有限,詞彙量少,也罵不出什麼花樣來,很快就都沒話了。
不過倒是把氣兒全撒出去了。
鄭哲跟顧銘罵完了,對視半晌,都微微一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