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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城擺著頭,既要假裝昏迷的病人,又要想設法擺脫這小祖宗,隨便給他吃藥不說,還給他喝這種臭烘烘的糖漿,他怎麼可能喝這種東西。
陶小東見李城不停的掙扎,掄起胳膊來在他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下,“你怎麼這麼不聽話,不吃藥病怎麼能好!”
陶小東使出鐵腕給李城灌了兩格糖漿,然後滿意拍怕他的臉,還貼心的給他關上燈才出去。
李城朝床裡邊滾了滾,他現在那些猥瑣想法全沒了,只希望陶小東能離他遠點……
第二天早上,李城黑著臉坐在餐桌旁看著精神抖擻的陶小東。
“你都不知道,你喝醉了就跟小孩似的,昨天晚上我好不容易才讓你把藥吃了”,陶小東邊往麵包上摸黃油邊抱怨。
李城白了他一眼,“以後遇到這種情況你別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就行。”
“那怎麼行,好歹同住一個屋簷下,當然要互相照顧啦,嘿嘿,感動吧?”
“感動——”李城故意拖著長音。
李城去上班了,陶小東上午去參加了一個家教的面試,成功的機率不大,在場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女生,現在找份工作怎麼這麼難,受了打擊,下午便窩在書房裡看了一下午的書。
今天李城有會要開,所以晚點回來,陶小東把廚房裡的半份披薩熱了來吃,酒足飯飽,無事可做,他先是拿著抹布擦了遍樓梯,又把陽臺上的花澆了,站在客廳裡看著光溜溜的地板,在上面打了一個滾,真是閒的蛋疼……
趴在地上的時候眼睛瞄到茶几底下的的一副乒乓球拍,麻溜的爬過去,這下有得玩了。
陶小東水平不怎麼地,玩了一會就把球彈到擺放藝術品的架子上,球卡在高處,陶小東從餐廳裡搬了椅子過來,試圖用拍子把球捅下來,可是胳膊肘一用力碰到了旁邊的花瓶,“吱”的一聲就摔碎了,陶小東嚇了一大跳,瓶子碎了不該是這個聲兒啊,往下邊一看,臉都白了。
花瓶掉下來剛好砸在阿寶身上,血呼呼啦啦的從他腿上流出來。
“阿寶!”
接到陶小東電話的時候,李城正在開會,從他語無倫次的話語中大概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
李城拿出平常處理公務的本事,冷靜的對陶小東說:“先找塊乾淨的毛巾把阿寶包起來,現在下去叫計程車,我一會給你發個寵物醫院的地址,去了以後找陳醫生,就說我讓你去找他的。”李城向來老練,就算碰上多麼大的事也能從容不迫,何況是解救一隻貓呢。
“記得帶上錢包,出門穿上羽絨服,我馬上就過去。”李城囑咐著細節,走到門口的陶小東又慌慌張張的返回去,拿了錢包和衣服,下樓後打車直奔寵物醫院。
阿寶傷的不算重,傷口縫兩針,等麻藥勁過了只要好好休息就沒事了,這會醫生剛為阿寶處理完,把它放在小病床上,陶小東一路隨行,抓著阿寶的小爪子一個勁的說對不起,李城也趕過來了,跟陳醫生打了個招呼便去看陶小東。
房間裡只剩下陶小東和阿寶,李城進門就聽見他難過的自責,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等陶小東平靜下來才跟他說話,“醫生說了,阿寶沒事,一個星期就能完全康復。”
“嗯”,陶小東答應著,但眼珠還是一錯不錯的盯著阿寶。
“跟阿寶這麼好啊,我都吃醋了。”李城試圖把氛圍搞輕鬆。
“阿寶對我來說很重要,他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相依為命的人了。”結果把話題弄的更悲傷。
李城假裝嘆了口氣,“看來在這個家裡,我只能排老三了。”
陶小東轉過頭來,鼻頭紅紅的,甕聲甕氣的說:“第三哪能輪的上你啊,沙發上不是還有兩個熊貓抱枕麼。”
李城見他會開玩笑了,知道沒事了,上去捏他的臉。
陶小東用小毯子把阿寶裹得嚴嚴實實的坐在副駕駛席上,李城半天打不著火,一看沒油了,這才想起來,來的時候本該加點油的,走的急就忘了,看來只能打電話叫秘書來。
陶小東按住他拿手機的手,說:“都下班了,就別麻煩人家了,車先放這,明天再來取。”
“那我們怎麼回去?打的?”
李城站在陶小東旁邊,很不情願的等公交,車來了,陶小東抱著阿寶先上去,李城跟在他後邊,剛想往後走就被司機叫住了。
“哥們,投幣啊,您這是明目張膽的做霸王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