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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除了龍語其他三位大白褂看見他都愣住了,石宗驍幾步走過去怒瞪那幾人:“你們膽子不小嘛,做試驗做到東桑主帥的血奴身上來了。”
幾位醫生雖然心裡清楚這事兒是老闆石宗昊的旨意,但這會兒一個個的都噤若寒蟬,不敢當面頂撞石宗驍,因為大家心裡都清楚石宗昊有多溺愛他這個寶貝弟弟,這樣的情形來看老闆根本沒將這事兒告訴過石宗驍,他們要說是老闆的意思,搞不好就會撿個‘挑撥離間’的帽子扣自己腦袋上。
石宗驍走到龍語身邊幾下便將他身上的電子微型觸手全拔掉,彎身抱起他。
結果到門口時碰到剛回來的大鬍子男人,那人叫楊墨,是石宗昊手下一名悍將,但是石宗驍以前從沒見過他,自然不會給什麼好臉色。
楊墨將身子堵在門口,面不改色道:“將軍,您不能帶他走。”
石宗驍好笑:“你確定你攔得住我?”
他當然攔不住石宗驍,而且攔了就是禍!
但是,不攔更是死路一條,“將軍請將人留下。”
翻來覆去都他爺的一個意思,石宗驍不耐煩的擰了擰眉頭沉聲威脅:“讓開,否則後果自負。”
楊墨置若罔聞,“將軍,您不能帶他走。”
話音剛落,石宗驍氣憤的踢了那人一腳:“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多了吧。”
男人吃痛的皺了皺眉,但是腰桿仍舊挺得筆直:“將軍,對不起,這是老闆的意思。”
石宗驍面罩寒霜:“你老闆是我哥,我自己去給他交代,滾開。”
接著一腳踹到男人小腹,將人給踹開了,徑自走了出去,楊墨企圖再次上前攔阻,但是石宗驍立刻回過頭,用冰魄一樣含恨的眼神瞪著他。
於是他只得作罷,那個男孩他們不敢碰,石宗驍更是傷不得。
龍語一路上都渾渾噩噩的,幾次想睜開眼睛都沒成功,最後竟然徹底昏睡了過去。
他們出來時自動導熱追蹤已啟動,而且通道的地板裝有壓力感測器,接觸超過零點二秒就會觸發警報。
警報聲比那被閹割的小豬都叫得尖利刺耳,警報射線在瞬間啟動,卻始終沒有射到他們身上。
快到房門外時,石宗驍突然渾身一下子就莫名其妙的沒了力氣。
要不是正好有隻強有力的手接住,龍語絕對會去啃地板。
男人將人放到床上蓋了被子,過去扶他,語氣略帶嗔怪:“看吧,都自身難保了,還逞英雄,稍不注意你就給我抬暗槓。”
石宗驍坐到沙發上,用手揉著太陽穴,渾身發虛,大腦暈得天旋地轉。
每個月的這幾天他的這個‘怪毛病’都會如期而至,比女人來例假都準時,一暈就是好幾天。
據石宗昊說這病是他小時候癱瘓那兩年的後遺症,什麼藥都用盡了,不見效。
當然事實是怎麼樣的,也只有他這位哥哥才清楚。
石宗驍甩甩頭,語氣略帶質問:“哥,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瞞著我?”
要不是今天他得到關於龍語和景皓失蹤的秘密訊息,剛剛龍語說不定就會被那群人強行洗腦。
他不敢想象展燁要是知道了之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石宗昊雙腿一搭,面色如常的說:“你現在不是知道了麼?”
石宗驍不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男人避而不答,轉問:“頭是不是很暈,我給你打一針安慰劑,你睡一覺吧。”
“哥,我跟你說事兒呢,龍語是展燁的血奴,你這樣做是在公然挑釁展燁,挑釁東桑法權,你究竟想做什麼?挑起內戰?”
石宗昊諱莫如深的眸子微微一眯:“你這麼緊張,是在怕我滅了他,還是怕我打不過他?”
石宗驍氣得直咬牙:“哥,你究竟在想些什麼?這會兒挑起內戰,你難道就不怕被千夫所指麼?”
石宗昊見弟弟說完後突然有氣無力的用手肘抵在沙發扶手,手撐著頭直喘氣,有些心疼,起身走過去坐在他身旁,淡淡的說:“這幾天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吧。”
石宗驍眸子一睜,轉頭看著他:“你想軟禁我?”
男人英挺的眉毛微微一斂,漂亮的手指輕碾著弟弟的臉蛋:“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最疼愛的弟弟,難道哥做的這些究竟是為了誰你還感覺不到麼?”
石宗驍垂下眼簾:“可是我不想與展燁為敵,我是真心喜歡他。”
石宗昊的心口像被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