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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歉意的說:“抱歉,讓各位久等了。”
幾位老人也沒多加刁難,其中一位叫袁福生的元老表情凝重的開了口,“這次的事件不比原來,所以我們希望展燁你能給個解釋。”
語畢立馬就有人附和道:“是啊,當初我們將那孩子關在這裡除了需要他的血做研究以外,最主要還是想以此牽制帝汶塔,現在帝汶塔沒有王位繼承人,軍閥割據混亂,那些軍閥們為了爭王位一直在鬧內訌,我們才能勉強佔得上風,要是你這血奴將人救出去了,後果可不堪設想。”
展燁心裡一聲冷笑面上卻一臉誠懇,“這件事主要責任在我,各位叔伯請放心不會再有下次。”
面對展燁的低姿態有人還是緊追不捨,“這話怎麼說?”
展燁挑挑眉梢,淡淡的扯了扯唇角,“什麼怎麼說,那天晚上將他做狠了,跟我鬧脾氣呢,說了他幾句,不聽勸,給扇了兩嘴巴子,那孩子氣不過,知道這樣最能讓我下不了臺,這不我前腳剛走,他就給我捅了這麼大一婁子,沒辦法,我又只好他那一口,所以還請幾位叔伯多擔待。”
話音一落幾位元老滿頭黑線,語塞半響,還真不知道該怎樣給頂回去,龍語被展燁寵得‘驕橫跋扈’這是眾所周知的,誰惹著他了都不會給你講情面,展燁也不例外。
人家兩人因為床上的事兒鬧了矛盾,展燁又死咬著龍語是在跟他耍脾氣才做了錯事兒的,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誰敢說他在撒謊?誰又敢無憑無據的說是他指使龍語這麼做的?
他們其實也就想抓著這次機會給展燁一個下馬威,挫挫他的銳氣,順便賣展燁一個人情,以後好辦事兒,如果真和展燁鬧僵了,那以後誰都別想有好日子過,這些人精心裡怎會不明白這個理。
只是他們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在別人的棋盤上了。
一直坐在位置上看好戲的石宗驍聽到展燁那麼‘不要臉’的將自己那門子事兒都抖了出來,心情極其舒暢的朝他一咧嘴兒,然後在筆記本上寫了碩大的一排字悄悄立起來給展燁看。
接著眾人便看見展燁脖子一梗,臉色僵硬。
因為筆記本上寫的是:寒花開已盡,菊蕊獨盈枝(PS:我不鬧脾氣,隨你怎麼做……
展燁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句形容他,想了半天想了四個字:斯文敗類。
看著展燁臉上陰沉的表情某人心情大好,清了清嗓子,然後一本正經的道:“聽說龍語中毒了,沒事兒吧,怎麼會在這裡中毒呢?難道壁塔裡還有人敢對他下狠手?他可是主帥的血奴來的,這不是變相的想要主帥您的命麼?”
明顯的挑撥離間吶這是,話音剛落展燁臉色倏地一沉,視線挨個兒掃過在座諸位。
“那是他自己亂注射藥物,還打強心劑,然後……”董廷輝想辯駁,話才說到一半被董老爺子打斷了,“既然這事兒是個誤會,又沒出什麼岔子,我們幾個老頭也就放心了,石醫生給龍語看過沒什麼大礙,現在正睡覺呢,展燁你和宗驍也才剛回來旅途勞累,帶著龍語回去好好休息吧,其他的事,我們可以改天再談,不是什麼急事。”
瞧這話說得多體貼,不過人情欠下了,具體怎麼還他們要好好商量一下,要你展燁慢慢等著。
但展燁又怎會是個任人踩的主,誰敢扇他嘴巴子就得做好被他捅一刀的準備,遊戲才剛開始,他不急慢慢玩兒。
展燁站起身,“那好,我先接龍語回去,至於那個孩子的事情,展燁還有點小小的想法,明天開會我再同幾位叔伯討論,真是抱歉,讓你們受驚了,我回去一定讓他好好汲取這次的教訓,各位叔伯安好,展燁就先告辭了。”
瞧這彬彬有禮,繞山繞水的太極作風,搞得在座諸位唱黑臉不是,唱白臉也不是,堵上了。
展燁一走石宗驍也拍拍屁股跟著溜了,結果出去就碰見他哥,石宗昊和展燁客氣的寒暄了幾句,男人說有事與石宗驍談硬將那貨給拖走了。
龍語在展燁還沒到門口時就醒了,聽那腳步聲他就猜到是展燁,嚇得身子一抖,立馬往牆角縮。
展燁進去見龍語捲成團直往角落裡躲,一下子什麼火都沒了,走過去輕言細語地哄道:“語,你怕什麼,放心我沒生氣,你過來我帶你回家。”
龍語抬頭,看著他,眼裡擺明了不相信他的話。
展燁似乎很有耐心,語氣愈發變得溫柔,“聽話,別和我鬧脾氣了,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
可龍語還是隻斜眼瞄他,就是不開口。
展燁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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