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孫曉也在努力工作。彷彿全世界都在進步，只有自己安於現狀，工作沒有進展，感情沒有進展，武非自嘲，看這情形，今年的生日該自己過了吧。

“武非，你到底在想什麼？”不知什麼時候孫曉手裡多了個水杯，走了出來。

“沒什麼啊。今晚吃什麼？”武非什麼都不想說，他不想給孫曉壓力，孫曉太瞭解自己了，也許不透露自己的心情，他們的關係還能緩和。

同居後，二人每天最快樂的時光就是一起商量下班後吃什麼，工作了一天他們恨不得到家立刻擁抱對方，告訴對方自己的想念。可是如今呢，“晚上吃什麼”是他們現在寥寥的交流中的一句了。到底為什麼成這樣，也不過短短4年的時光而已，武非不明白。

武非看著孫曉，等著他無關緊要的回答。

“隨便！”孫曉留下這句，甩上書房的門。

又是沉默的一天。

這一天是武非的生日，即使轉天是週六，下班前仍然收到孫曉的簡訊說要加班晚點回家。

回到家中的武非一切照舊，煮麵，吃飯，洗澡，給爸媽報平安，睡覺。現在的他已經不等孫曉回家便可以睡著了，看來習慣一個人生活也不是很難。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便睡著了，夢中有人擁吻著自己。

早上醒來，武非發現孫曉坐在旁邊看著自己。

“我們談談吧。”

“嗯？哦。”聽到這句話武非反而很驚喜，他們多久沒談過了。何況這次的談話武非期待已久。

“武非，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孫曉不看武非，只留下一個背給武非。

“沒有啊，挺好的。”

孫曉聽到這句話，發怒的站起來，將武非拽下床，武非吃痛的皺了皺眉。意識到自己抓疼武非，孫曉趕快鬆手，但仍掩蓋不住怒氣。

“挺好的！？咱倆現在挺好的？你什麼都不跟我說！我快瘋了！”

武非聽到這話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感覺要發瘋了，為何孫曉也會這樣。

“你到底在想什麼！”孫曉搖著武非的肩。

“孫曉，你……你，我們是不是要結束了？”武非低下眼皮，躲開孫曉的眼睛，他怕看到那雙眼睛裡沒有自己，可能心裡已經有答案現在要聽到還是很怕。

“什麼？！”孫曉大吃一驚，孫曉捏住武非的下巴，強迫武非看著自己，“武非！你問我？這明明是我想問你的！我一直在等你，但是你到底要拖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能……你！你知道不知道我！我……”孫曉無力的放下禁錮著武非的雙手，狼狽的垂下頭，“呵呵，武非，你是不是就打算這麼一輩子瞞著你父母了，你啊……到底有沒有……有沒有想過把我……算了，沒什麼。”

武非感覺當頭一棒，孫曉剛剛意思是什麼，難道不是想要結束麼？為何要問自己何時跟父母出櫃？武非感覺天氣漸漸晴朗起來。這時他聽到孫曉出去關門的聲音，身體已做出了要追出去的反應。可是追出去要跟孫曉說什麼呢，自己現在一點計劃都沒有，要說什麼好呢。

很晚孫曉也沒有回來，打電話不接，後來乾脆直接關機。武非也想雙方冷靜一下，心裡計劃著另一件事。

週末晚上，孫曉帶著一身酒氣回家，看到武非對著窗子發呆。武非轉過頭髮現孫曉正看著自己。

“啊，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武非迎上去，拿下孫曉手中的外套，無視孫曉眼中的怒氣，“喝酒了啊，要不要洗澡？”

“我們……我們要不暫時分開一下吧……”孫曉站在玄關裡，沒有進屋，頭髮擋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情緒。

武非睜大眼睛看著他，自己明明已經下定決心，為什麼……

武非此時此刻無言以對，自己漸漸的不會表達，曾幾何時自己可是什麼話都說呢，現如今卻也有口難言。習慣了孫曉透過自己的眼神就能猜到自己想要幹什麼，習慣了孫曉處處主動，習慣了孫曉，是啊，主動的人早晚也會有天疲憊的，何況面對的是原地不動的自己。

看著武非苦澀的表情，孫曉更加猜不懂對方的心情，自己以前可以對對方的心思瞭如指掌，可是現在自己越來越遲鈍。

“我……我已經告訴我爸媽了……能不能……”武非苦笑著，難道要求著對方再考慮考慮麼，武非深吸一口氣，“能不能……不……我們能不能……”

“啊！”孫曉突如其來的擁抱讓武非措手不及，多久沒有擁抱了，這個味道，這個體溫。

長時間的沉默後，孫曉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