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邵其劍正色道。
邵君颺則是對準目標,用力吻了下去。
「啊────」
故意封鎖起來故意遺忘不去想的記憶,都因這一幕的刺激如驚濤駭浪般卷襲而來。
男人和男人。。。。。。侵犯。。。。。。
展羿安情緒崩潰,雙手抱緊頭顱,不斷痛苦淒厲的吼叫。
「安!」邵其劍一方面擔心展羿安,一方面又氣邵君颺,補上剛才來不及揮出的那拳。
「劍,等。。。。。。你要打等下再打,讓我先跟小鬼把事情說清楚。」
「你還想幹什麼!」邵其劍拉住他繼續靠近展羿安。
「小鬼應該已經想起我了,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他的。」
盯著那澄清無波的眼睛好一會,邵其劍才低低嗯了一聲,鬆開手。他選擇相信,再給他一次機會。
「小鬼!看著我。」邵君颺抬起那失序驚慌的臉蛋。
「因為我對不起你過,所以現在我不會閃也不會躲,你愛在我身上割幾刀就割幾刀。」邵君颺抓住他拿刀的那隻手臂,將顫抖的刀尖抵在自己的胸膛上,「這是因為你是劍的弟弟,才特別給的優惠,你最好別放棄你唯一一次的機會。」
展羿安睜著顫動的眼睛,瞪著這個曾帶給他無法抹滅最深傷痕的人,激動得無法控制,咬著發白的嘴唇,在懼怕與恨意中慢慢加重手臂的力道。
直到黑夜般的襯衫透出血的顏色,展羿安突然丟掉水果刀,退了好幾步。
他之前只想保護小安別再受到刺激傷害,但也許換個方式讓小安直接面對他最害怕的人,才是拔除他內心恐懼根源的最好方法。
「小安,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在展羿安跟前蹲了下來,輕撫著他變得凌亂的發,「你可以報復、也可以放棄,但是放棄不代表你原諒或是一筆勾銷,只是不是用同樣傷害的方式去懲罰報復傷害過你的人,懂嗎?」
小安不應該被血腥沾染。染血的手,只有他的就夠了。
展羿安赤紅著眼眶,不知所措地搖搖頭,俯在溫暖的懷裡,肩膀微微顫抖,慢慢從壓抑破碎的啜泣聲變成縱情的嚎啕大哭。
哭一場吧,讓所有不安、怨恨、憤怒的情緒通通宣洩出來吧!
42
展羿安從輪椅上被抱到沙發上,偎在邵其劍的身邊。他那雙清澈的眼睛在看著邵君颺時,仍舊帶著明顯的敵意。
「你晚上要住在這裡不是不行,不過得遵守這裡的規定。」邵其劍冷言正色說著。
邵君颺坐到他們對面,裝乖的點點頭。
「首先,不能靠近我一公尺以內。」
「啊?能不能不要?」邵君颺瞪大眼,這好像比要他再捱上展羿安幾十個刀口還讓人吃驚。
「那就三公尺。」
「還是原提案好了。」像喪氣的小狗拉了一半耳朵下來。
「第二點,別讓小安感覺受到威脅或是恐懼。」
指著展羿安的鼻子繼續抗議,「你太強人所難了,他的情緒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是聰明人,你會知道怎麼做的。」
他若要把人拐回臺灣,小鬼那一關是一定要過的。
哼哼!邵君颺嘴角有點抽搐地再點頭。
到了晚上,邵其劍只當邵君颺是個借宿的人,照常弄了幾樣簡單的飯菜上桌,向來頂多只有兩人的餐桌變成了三人的氣氛有些奇怪,年紀差不多的兩個年輕人分別盤踞在邵其劍的旁邊,互不相讓的態勢十分明顯,沒人開口說話,倒是來來去去交鋒的各式眼神不少。
邵君颺多看邵其劍幾眼,就會接收到另一道敵視的眼光,如果瞪回去,那又多一道警示的目光射過來,邵君颺只好縮回視線假裝專心吃飯,然後再用眼角餘光偷瞟身邊的人,就這麼迴圈著,一頓飯下來都不知道吃進去的是什麼味道。
因為邵君颺的行李丟了,他的體格和自己比較相近,邵其劍打算先拿自己的衣服和一套新的內衣褲要給他洗澡後換上,卻見那人透著近似淫瑣的神色抱著拿給他的衣物,他臉上一陣鐵青,便將衣服搶了回來,一把將人丟出屋外,要他自己去買換洗的衣物。
不過是行李搞丟了,身上又不是沒錢沒卡,要買什麼沒有,真不該為他打算那麼多。
一個半小時過後,有送貨人員送來兩大箱的名牌服飾。
「我東西放那?」邵君颺問。
他們只有租樓下一層樓,兄弟各一間房,剩的一間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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