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他恨得牙癢癢的,緊握的拳頭往牆頭猛揮洩恨。
為什麼他還是認不清事實!
「我知道劍到現在還是隻愛著爸爸,可是爸爸他根本就不愛你!從來也沒有!叔叔對他而言不過是洩慾的工具!」
彷佛被邵君颺拿刀子血淋淋的被割開身體,挖出最脆弱的那部份血肉。
這是他一直明白又不願去面對的事實,他一直催眠自己,只要自己還全心愛著他,就能將這份不可能的愛情在心中儲存得完整。
「守著一個不存在的人,愛著一個根本不愛你的人,你以為自己很偉大、很痴心嗎?」
「我的事你管不著!」被踏著最痛的傷痕,毫無可反駁的語塞,饒是邵其劍也惱羞成怒。
「你是我的!我當然有資格管!」
到這種地步,他還不肯去面對,退讓心中的錯誤感情。
被挑起怒火加慾火,邵君颺全身猶如被澆了汽油猛烈燒著熊熊大火。
他起身,氣勢氄諾廝嚎�砩系某納饋⑼嚴驢闋尤��醬步畔隆�
邵其劍原來就難看的臉色此際更是一下青、一下白、又一下綠一下黑。
當他再回到床上,在邵其劍被分開的兩腿間,對準許久未經情事的穴口猛地往前一挺。
「出去!邵君颺!你給我滾出去!」邵其劍死也不願讓他得逞。
「你不是很喜歡被爸爸幹?現在就當是在被他幹不就得了?」一想到,即使是死掉不存在的人,仍然橫亙在他們之間,輸給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他怎會甘願!
邵其劍又惱又憤,盡其所能抵抗著。不停抗拒的身體讓邵君颺無法順利進入,被抓住的雙腳仍是頑強的踢打扭動,想吻他,激烈攻防中被他咬得唇舌皆破,殷紅的血液和口中的津液攪和一團,吞進兩人的肚子裡。
大床在兩人劇烈的動作破壞下嘎嘎作響,幾乎要解體。
邵君颺不顧一切與他蠻幹到底,在四肢受制的劣勢下,邵其劍不久就敗下陣,邵君颺心中有多少不甘,全隨著此際的橫衝直撞要撞進邵其劍體內。
他恨!他妒!他惱!
「很爽吧?比被那死老頭幹還爽吧?」
嫉妒的怒火全化成恨意,最後一絲對父親的敬重也被燃燒殆盡。
「邵。。。君颺!不准你──」出言不遜汙辱你父親!
「不准你再連名帶姓叫我!聽到沒!」意識到他似乎想為那個人辯護,邵君颺不願聽,厲聲打斷他的話,發狠的在他體內連番進攻。
比起之前的強烈撞擊,這一波更如驚濤駭浪,速度與力道都是他不曾承受過的前所未有的強悍,五臟六腑都像被撞移了位,幾乎要將人撞暈了過去。
紅色的血液自兩人交接處流下,沿著兩人的大腿綿延至床單上染紅一片。
空間氛圍一下變得安靜,只餘邵君颺粗重的喘息聲。
料想他再沒體力和自己對抗,染血的唇舌仍不怕死,邵君颺前傾下身來親吻邵其劍疲憊不堪的臉頰和嘴唇。
汗水沿著邵君颺的臉部輪廓往下滑落,滴在邵其劍起伏的胸膛上、臉上,甚至滑入他閉起的眼睛內。
邵其劍果然是將近暈死,竟然任其造次,甚至眼睛內汗水溼鹹的刺激都沒讓他再有反應。。
「你對誰都好。。。。。。為什麼就是對我這麼無情。。。。。。?」唇貼著唇,近乎自言自語的低喃,低到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他曾經很疼他,純粹長輩對晚輩的那種愛護,就像他現在為了展羿安一樣,如果回到過去,將展羿安的位置換成了自己,他相信他也會犧牲他自己來保全他。
但是那種愛護如果沒有包括愛情的部份,就根本不是他要的!
11
「過來。」
坐在床上的男人命令道。
男人身上隨時散發強烈壓迫感,不苟言笑的臉上有種邪逆的迷人魅力。赤裸的上半身,古銅色的精壯體魄,下半身雖然還穿著名牌長褲,但兩腿間明顯高聳的突起曲線,已將男人的慾望表露無遺。
站在門邊的男人將門關上,聽話的來到他面前,並且在他兩腳之間跪下。
抬眼得到男人眼中的指示,他伸手褪去男人的褲子,炙熱的慾望立即彈了出來。
跪在地毯上的男人熟稔地將那炙熱澎漲的性器納入口中,一如往常,盡心盡力取悅著。
他的取悅是一種虔誠的表現,男人在他心中宛如是神一般的存在。
男人的慾望在熟稔的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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