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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程浩眯了眯眼睛，上前一步搭在了方惟齋的肩膀上，方惟齋下意識的回手，程浩危險的避開，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聲。

兩個人就在圖書管裡打了起來，每個動作都又快又狠，許寒雨看著，免不了皺了眉，輕聲呢喃道：“資料有錯誤麼？程浩就這樣被激怒了？”

“嗯？怎麼了？”張中宵疑惑的詢問。

“程浩，程家二少爺，程氏某分公司的正式決策者，性格小心眼，好面子，可就算這樣，也不應該就這麼容易被激怒啊。”許寒雨一邊看著還在打架的兩個人，一邊輕輕的說著。

張中宵聞言，也陷入了沉默，隨後搖了搖頭道：“這麼一說，的確有點不對勁。”

“換位思考，中宵，如果這一切發生在你的身上，你會怎麼做？”許寒雨想了想，向張中宵詢問。

張中宵沉默了下，隨後道：“如果是我，我想我也會有脾氣，但是應該不會那麼激烈。”

“張中宵，張氏掌權人獨生子，性格爽朗，好交友，重情義，有血性，有頭腦，能在最快的時候，冷靜下來處理事情。”許寒雨如此說著，張中宵側頭看著他，勾了勾唇角，道：“這是你們對我的定義？”

“嗯，我們的定義，向來不會出錯太多，可是現在看程浩的反應，我怎麼都覺得不對，程浩的表現，哪裡像一個公司的決策者了，如此輕易就與人動手，這也太毀形象了。”許寒雨說著，推了推眼鏡。

在他的話音落下的時候，方惟齋一把把程浩打倒在地，隨後他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程浩，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道：“沒想到，程家的二少爺，身手那麼弱，這是第二次了吧，程大少，可要願賭服輸啊，我們可是打的三局兩勝啊。”

“什麼三局兩勝，你到底在說什麼？”被人當眾打倒，程浩氣的臉色都變了，他從地上站起來，他不喜歡被人俯視的感覺，那讓他覺得，他不過是個弱者而已。

方惟齋雙手懷胸，看著他嘆了口氣道：“沒想到，程二少爺，竟然是這樣的人，既然輸不起，何必與人打賭，程二少，找個地洞鑽進去吧。”

說完，方惟齋斜睨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在他離去之後，不少人都忍不住竊竊私語，程浩臉色發青，瞪了一眼周圍的人，這才離開。

張中宵伸手指了指門口，挑眉道：“就這樣？”

“第一步，就這樣。”許寒雨轉頭看了看他，點了點頭說著。

“還有後續”

“當然。”

許寒雨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等，看看程浩的手段，在決定其他的。”

“我倒是挺期待的，希望程浩不要讓人失望啊。”張中宵不雅的伸了個懶腰，輕聲說著。

兩個人說完，看周圍的人還在討論剛才的事情，故此便起身走了出去。

在回去的路上，張中宵衝許寒雨道：“對了，剛才怎麼沒見值班老師來阻止？”

“哪裡來值班老師？”許寒雨笑著反問。

張中宵愣了一下，隨後笑道：“你們想辦法，支走了她？”

“那是肯定的，要不然那麼大的動靜，而其他學生，對於程浩，又都不敢惹，自然不會去叫老師，再者，惟齋也是在出其不意的時候出了手，等人都反應過來，他們都該打完了。”許寒雨語調輕鬆的解釋著。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與他平時的那溫和疏離的笑容不同，這笑容之中是有真心的。

張中宵很清楚，讓他露出這個笑容的不是他，是那個叫方惟齋的，剛才才醞釀起的好心情，一下子又沒有了。

“寒雨，你們的感情很好？”張中宵慢慢的與他走著，狀似無意的詢問。

許寒雨聞言，轉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點頭笑道：“那是自然的，在最後的訓練當中，我們不是對手，我們是搭檔，那最後兩個月的訓練，就是培養了我們的團結協作，只要一點出差錯，我們就全盤皆輸，更何況，他是我可以背對背的兄弟。”

背對背的兄弟，背對背說的容易，可真正做起來，其實很難，對他們這類人而言，後背只交給自己最信任的人，一句可以背對背對兄弟，足以讓人明白，在許寒雨的心裡，方惟齋與張中宵，是一樣重要的。

他從不懷疑，在許寒雨的心裡，他張中宵到底佔了幾分，他心裡都清楚，許寒雨對他，絕對是百分百的真心。

一路上，二人無言，回到宿舍，方惟齋坐在椅子上，嚴肅的看著電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