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兩人坐在那邊,一個面色正常,一個略顯尷尬,兩人都沒發現,二樓一處玻璃房之中,一道原本帶著凌厲的視線落到了他們那邊,在看清楚張中宵之後,一個手勢,酒吧之中,有些東西便立刻撤了下去,只是這些全部都是在客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的,而也沒人聽到玻璃房之中的怒斥。
隨著酒吧高潮時間到來,酒吧裡的DJ正在準備著調換碟片,酒吧之中除了人們講話的聲音,不見一絲一毫的吵鬧之聲,張中宵看著喬言的臉,暗歎了口氣,正準備要說我們走吧,他才剛張嘴,還沒開口,就在這時……
“砰……”
玻璃破碎的聲音從一邊傳來,燈光突然亮起,眾人都將視線放到了聲音的來源地,酒吧二樓。他們抬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名男子從二樓如數破掉的落地窗前掉了下來。
雖然離的遠,但是張中宵卻還是看清楚那掉下來的人,那是許寒雨,他怎麼會在這兒?張中宵的心裡有很多的以為,原本準備帶著喬言回去的,現在卻又立刻轉移了話題。
許寒雨忍受著腰間傳來的鈍痛,抿著唇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因為玻璃碎片的原因,他的手被扎破了,但是他卻好似感覺不到一般,他站在那邊微微低著頭,卻一句話都不說,也不轉身離去,只是站著。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方才他掉落下來的地方,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往那邊一站,陰沉著臉,慢慢的開口道:“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不管你怎麼打算的,在你結束之前,必須把所有的事情,給我交代清楚,今天先把你的任務完成,然後就滾吧。”
那聽上去平淡但是卻帶著一股壓迫感的話語傳入耳中,良久許寒雨才慢慢的抬起頭看向二樓,道:“我知道了。”
那西裝男人也不答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片刻後轉身離開,二樓落地窗前放下了黑色的窗簾,一下子剛才的鬧劇好像都不在。
一名酒保拿了掃把和簸箕準備把地上清理一下,主管卻在此刻拉住了他的手臂,嘆了口氣,看了一眼許寒雨,隨後開口道:“老闆交代了,等會收拾。”
聽到這話,酒吧裡的工作人員差不多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只怕今晚許寒雨是要見血了。
那酒保張唇想要說什麼,卻只是點了點頭,走到一邊將東西放下,主管走到許寒雨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了一句藥給你備好。
許寒雨點了點頭,然後找了張最近的椅子坐下,慢慢的脫下了鞋子,又慢慢的脫掉了襪子,露出了一雙看上去白皙且秀氣的雙腳,許寒雨示意他們將他的鞋襪放好。抬眸看了一眼DJ的方向。
不一會,一陣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許寒雨站起身,赤著腳慢慢的走著,因為地上的玻璃碎片並沒有收拾,所以他的雙腳受了傷,那嫣紅的血液襯得他的雙腳越發的白皙,不少人都盯著他移不開視線。
慢慢的靠近著舞臺,許寒雨抬手摘下眼鏡遞給了一邊的酒保,一手在舞臺邊沿一撐,便跳上了舞臺,只見他將一隻手橫在面前,伸出舌頭輕輕的舔過自己的手背,直至指尖,眼瞼緩緩的抬起,淡淡的掃視了全場的人一眼,只消這一眼不少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一名長相清秀的小男孩從一邊上了舞臺,從後面抱住了許寒雨,雙手放在其胸膛之上,坐在遠處的張中宵看到這一幕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按照剛才那個男人的話語,許寒雨竟然在這裡打工?而且還是這種……
他所在位子,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小男孩好似在與許寒雨說什麼,而許寒雨也微笑著側頭回應。
兩個人在半人高的舞臺之上大跳挑逗熱舞,雖然許寒雨笑的很少,甚至可以說是冰冷了,但是很多人的視線卻依舊圍繞著他轉,很多向來釣男人的男人,心中都有一個想法,把這個男人壓在自己的身子底下,看上去那麼冰冷的男人不知道壓抑著喘息又是什麼模樣。
一曲終了,很多人都非常不滿足的看著舞臺之上從一邊接過衣服往身上套的許寒雨,正當許寒雨赤著腳準備從原路下舞臺的時候,一名酒保一臉為難的端著一杯酒上了舞臺,有些侷促的開口道:“那邊那位先生請許先生喝一杯。”
這裡的酒保幾乎都認識許寒雨都稱呼他一聲許先生,許寒雨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好看的眉毛,看了看那坐在角落之中一臉猥瑣的大叔,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暴發戶的味道。
他轉移視線看到眼前的酒保那一臉侷促的模樣,暗歎了口氣,接過酒杯仰頭飲下,隨後將酒杯交給他,他的配合讓酒保鬆了口氣,許寒雨下了舞臺慢慢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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