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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我的衣服是被你脫掉的,又不是我自願光溜溜坐在這裡吃
東西。」說著,林白牧故意踢開身上的毛毯,翻身跨坐在寺田流一的大腿上。
「你……別以為我願意和男人的你做愛就不會對你動手,你就可以這麼放肆,要是惹火了我,我照樣會像對付那些和我
作對的人那樣對付你。」一向處在高處的寺田流一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人爬到他頭上,就連他有所眷戀的人也一樣。
「嗚……我好怕、好怕喔!」林白牧耍白目地將臉埋在寺田流一的頸間,假裝害怕的叫喊著,接著,雙手突然往他的胸
膛一拍,眼神高傲的盯著他說:「呿,怕你砍我,還是強暴我啊?」
「你……」
氣到臉色爆紅的寺田流一說不出話來,乾脆將跨在身上的人壓倒,在瞧見他露出『你咬我啊!』的表情就更加火大,不
顧對方疲累到快閉上眼的樣子,啃咬起白皙的肌膚,粗魯地摸遍對方的身體。
「說不過我,惱羞成怒了嗎?」把惹火寺田流一視為樂趣一般,林白牧一邊承受粗暴的愛撫,一邊口無遮攔的挑釁著。
除了林白牧,寺田流一從未這麼低聲下氣的去對待任何一個人,包括他的家人,所以他決定要好好修理林白牧一頓,不
顧林白牧是否已經準備要接受他,僅是拉下拉鍊、掏出勃發的火熱慾望,直侵緊澀的通道。
「啊……好痛……快痛死了……大黑熊停下來……別再進去了……」
硬生生被撕裂的痛楚差點讓林白牧岔了氣,拼命拍打寺田流一的胸膛,要他停下侵入的動作。
可惜,被林白牧搞到怒氣沖天的寺田流一已經聽不進他的叫嚷聲,一心只想狠狠修理他一頓,雙手扣緊他的纖腰,任憑
他掙扎得再厲害也不對他手軟,一股作氣地將火熱的慾望挺進乾澀的通道。
「嗯啊……大黑熊,你……痛死了……王八烏龜……嗯……爛人,說輸人家就動粗……啊……」
乾澀的通道因為勉強接受又燙又粗大的慾望,讓累了好幾天的林白牧突然感到眼前黑了好幾秒,意識緊接著又被寺田流
一猛烈的撞擊給拉回現實。
痛?就是要讓你痛,這樣你才會記得我是誰,知道要尊重我!
眼見林白牧不停甩動腦袋、對自己叫囂,寺田流一身下的動作就更加猛烈,不斷衝撞抽動著,讓林白牧不得不為了減輕
痛楚而挺起腰配合他的律動。
連續做了三次,直到林白牧體力不支昏了過去,寺田流一這才將仍然高漲的慾望從他體內退出,而硬挺的慾望從緊窒的
通道退出時,不免會牽動到傷痕累累的內壁,使昏厥過去的人發出疼痛的呻吟。
痛歸痛,倔強的林白牧僅是發出輕微的呻吟和瑟縮一下身體,並沒有清醒過來。
拉過一旁的毛毯幫林白牧蓋上,寺田流一靜靜撫摸著他的長髮、盯著他的睡臉……
我到底是對你的身體念念不忘,還是對你的人念念不忘呢?
我不是已經決定回日本接手寺田家的重擔了,為什麼還會擔心你看到我要和櫻井家聯姻的訊息會不會難過、會不會生氣
呢?為什麼身為日本黑道老大、從不缺女人的我,只想和你做愛?只想狠狠撞擊你緊窒溫暖的內壁?
厘不清心裡對林白牧存在著什麼樣的感覺,寺田流一滿臉困惑的看著林白牧,手也不停撫著蒼白疲憊的臉龐,頓時,一
個要不得的想法閃過腦海,嚇得他趕緊縮回手、起身離開林白牧,丟下一身狼狽的人離去。
事隔兩天,寺田流一突然宣佈他要回去日本結婚,而一向自認拿得起、放得下的林白牧也沒有對他做出挽留的動作或是
說出挽留的言語,依舊用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向他道別。
在寺田流一離開臺灣之後,林白牧再度回到以往的生活,不用值夜班就到酒吧喝喝酒,順便釣釣新男人。
每當林白牧勾到男人、達成一夜情的協議,而且人都已經來到飯店,脫了衣服、上了床,總是會發生一件令他錯愕的事
。
赤裸裸的身體被寺田流一以外的男人愛撫時,林白牧竟然會感到一陣噁心,並在發覺自己不行、完全沒感覺時就馬上狠
狠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然後說聲抱歉就請男人離開。
獨自一個人仰躺在飯店的床上,回想著和寺田流一做愛時那種粗暴中帶點溫柔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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