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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媽媽的,既然決定放手,你還老跟著他做什麼?他又不是你口袋裡的糖果需要時時看管。”
“你去死。”慕南風懶懶地回了一句,翻了個身,發出長長的嘆息:“總要讓我垂死掙扎一下,說斷就斷談何容易啊……”
謝麟成斜著眼睛看他,涼涼地說:“你小心被他抓包。”
慕南風心虛了片刻,確實有點害怕,不過很快跟蹤成癮的心思佔了上風,他看看時間,抓起車匙出門,丟下一句:“晚上不用等我吃飯。”繼續盯梢去了。
這小子沒救了,謝麟成與何宣瑜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嘆氣,走火入魔不足以形容之,再這麼下去,慕南風就離精神病院不遠了。
再這麼下去,慕雲平也就快跟他的絕佳修養說再見了。
這小子以為自己是白痴嗎?這麼拙劣的技巧也敢學人盯梢!
接連幾次約會,慕南風都像跟屁蟲一樣場場不落地尾隨他們,不知道躲在暗處偷窺什麼。
這種狀況讓慕雲平相當煩躁,又不知道該拿那個任性的傢伙怎麼辦。
所幸和李綺藍相處愉快,雖然沒有愛火狂燃的感覺,但是這個女人確實讓他想要親近及珍惜。
“我對媽媽提起過你,她很想見見你。”
晚飯過後,兩個人沿著河堤散步,李綺藍笑盈盈地提出要求,慕雲平遲疑了一下,她看出他的心思,說:“只是見一面而已,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程度啦。”
慕雲平也笑了,點頭答應。
雖然已經有了成家的覺悟,內心深處還是有些本能地排斥,原因很明白,那個說著放他自由卻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頭的慕南風。
他們之間的彼此折磨從未停止,有些東西,不是說放就能放的,有些事情,不開誠佈公地談一談,也是永遠不可能改善的。
“你有心事?”
送她回家的路上,李綺藍擔憂地看著他,問:“是我的要求讓你為難了嗎?”
“沒有。”慕雲平握著方向盤,從倒車鏡中瞥了一眼不遠不近跟著他們的車子,覺得自己這幾天嘆息的份量已經夠抵十年了。
“你是個好男人。”她也被傳染了,低嘆一聲,說:“我有預感,就算我們做不成情人,也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謝謝。”彷彿一塊看不見的石頭悄然挪走,讓他心頭輕鬆了不少,慕雲平臉色稍霽,暫時不去理會跟在他車後那個陰魂不散的慕南風。
自家兄弟的事,不好讓外人攪和,一想起那個任性的小弟,他的太陽穴就開始隱隱作痛。
第二天和慕南風碰面一起吃飯,這廝對於盯梢一事絕口不提,裝出無辜到單蠢的樣子,還饒有興致地問他約會狀況。
不覺得好笑嗎?既然放手了,又何必藕斷絲連?
慕雲平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還能維持多久,每次見到慕南風沒心沒肺又刻意討好的表情,他都想把這傢伙拎起來,狠狠地……他硬生生地挪開視線,這已經不僅僅是理智與情感的較量了,胸中那蠢蠢欲動的邪惡念頭更讓他焦躁不安。
“約好了這週末和她媽媽共進晚餐。”慕雲平輕描淡寫,“再過一陣子也可以帶她來見見爸媽。”
慕南風的筷子脫手落在桌上,一臉掩飾不住的震驚,之後是酸楚楚的失落,好像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一樣,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看得慕雲平心中怦然悸動,一股滾燙的暗流在胸中激盪不休。
早知道慕南風裝可憐的本領登峰造極,可沒想到他這樣欲說還休的委屈相竟能激起莫名的衝動,讓人幾乎要化身禽獸,想要不擇手段地傷害他,慕雲平想到那個晚上,他在他身下顫抖、呻吟,背德的甜蜜和快感讓人瘋狂,不顧一切地攫取掠奪,然而虛幻的夢境如同指間塵砂,握得越緊,流失得越快。
他並非天生冷漠,曾經挑動他如火熱情的人,他已沒有資格去碰觸。
“你不為我高興嗎?”慕雲平語氣波瀾不驚,完全無視他的衰臉,慕南風只好打起精神,說:“我當然為你高興。”
這樣的猜心遊戲他玩膩了,慕雲平板著臉,說:“南風,我不懂你,有什麼心事能不能痛痛快快地講出來?你這樣讓我感覺很累。”
“對不起。”慕南風從傲嬌任性的大少爺變成忍氣吞聲的小媳婦,哼哼唧唧地說:“我沒什麼事啦,你不用為我‘操心。”
嘴上說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他黏人的行為可沒什麼說服力,慕雲平嗤笑一聲,說:“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是真的為我高興?”
慕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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