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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宇宙很大,現在我們眼前看到的這些星星基本都是那些會發光的水果燈,就是恆星。”
“看不出來你小子懂的還挺多!我覺得如果我是星球,我絕對是一恆星,專照亮別人,燃燒自己。”他轉過頭看著我笑。
那天我們到了很晚才回去,還好Taxi一直在等,不過司機已經很不耐煩了,剛準備發牢騷,沈煜倫就一飛腳飛車門上說了句:“安靜!”司機果然安靜了。
李浩然無奈地笑笑,帶著我上車。
晚上李浩然回家睡,我依舊住沈煜倫家。
第二天中午,李浩然過來叫我們,他今天臉更腫了,鼻子上架著大大的Ray…Ban蛤蟆鏡,頭上的棒球帽和一身三葉草系列搭配得很漂亮,依舊搶眼度極高。他一手抱著籃球,一手提著黃黃,拉著箱子,笑著對我說:“今兒就這麼出發!”
“你這樣去學校?行!”沈煜倫立馬找出更大的墨鏡,索性把頭髮吹得全給立起來不說,起碼還噴了一噸髮膠。手上拿著棒球棍,準備進這學期學校剛成立的棒球社團。
然後三人拖著三個行李箱朝學校趕去,報道時間是下午4點,我們到的時候已經4點30分了,只有直接往教室走。
“估計班主任今天又得問小傢伙這次是哪兒痛了。”李浩然說。
“他敢這樣!你是男人嗎?”沈煜倫挑眉問李浩然。
“說吧,怎麼玩?”李浩然倒很平靜。
“我們直接就這麼進,看他能怎麼著!”沈煜倫說。
“你可是一大班長,你都不怕,我沒理由退縮啊,就這麼辦!”李浩然笑笑。
如果鏡頭要分幾幀,那鏡頭的第一幀就是坐我身邊第一排的寶玉,剛見到我們仨出現,就下巴呈脫臼狀,然後緘默3秒後,叫了出來:“他們!!!”
班主任頭一回,我們三人齊步拖著行李箱走進去,全班肅靜,行注目禮!
我們仨,兩人帶著墨鏡,沈煜倫嚼著口香糖,嘴角還有血痕,斜著頭,手上一根棒球棍。
李浩然帶著棒球帽,手上一籃球,鼻子還在淤血,另外一手提著鴨子——黃黃,還拖著一個大行李箱,身上揹著包。
我斜著眼,瞪著班主任。
這次全班下巴脫臼,包括班主任。
(20)那一句:浩然哥,不要走!*
“你們!你們!你們這算什麼?”班主任你們了三次才說完了一句話。
“有點事,所以遲到了,老師。”李浩然說。
“我是問你們臉上的傷,打架了?為什麼三個人一起出現?”班主任依然小眼睛瞪得圓溜溜地看著我們仨。
“老師,我知道您特別關心我們,所以才不想讓您擔心,前兩天和李浩然坐車,被磕到了兩下,沒關係。您這樣的班主任,我真是沒話說,是真的,您別不信,就怕讓您費神。”沈煜倫又是這套。
接著班主任這貨居然清了清喉嚨,走上講臺,對著全班說:“唉!我知道很多老師根本不會管這些事兒,但你們老師我就像你們的父母,我擔心你們是肯定的。一句話概括之就是——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接著補充道:“快坐下,既然都受傷了,小心別再弄傷!”
然後三個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座位,我也勉強混了進去。本來4點就可以結束,但沈煜倫開了這個頭以後,班主任拖到了6點,從他以前如何照顧一條流浪狗,說到了他如何為人父母,最後,全班都歇菜了。
然後三人一起回了宿舍,進門黃斌就拿著一個新的CD盒塞我手裡說:“給,都是新的!一個假期都不聯絡我,你沈肯尼太不夠意思了啊!”
他一如從前,憂愁這個定義離他太遠,總覺得他像是一株植物,能自動光合作用,自動消化吸收壞情緒,但為什麼對於我卻這麼難。
我沒吭聲,沈煜倫拖著黃斌出門說:“過來下,有事和你說。”
我倒在床上,不知道為什麼,渾身依舊乏力,好像這些天就沒精神過,不知道沈煜倫和黃斌說了些什麼,很久都沒進來。
李浩然回宿舍整理房間,漸漸的,我睡著了。
再睡醒的時候,床頭放著盒飯,沈煜倫不在房間,黃斌低著頭看雜誌,看我醒過來,他對我微微笑,然後說:“剛你睡著了,吃飯就沒叫你,沈煜倫去李浩然那兒了,你先起來吃飯吧,身體要緊,其他事情先別想了。”
然後起身從他書架上拿了罐牛奶遞給我。
晚上燈熄了很久之後,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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