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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肯尼,你想一個人擔?沒門兒,這兄弟是一輩子的,這可是你說的原話。”
我想很多人可能到這些時候,都會被喚起心中的良知,但我並沒有,而是開始撥“11零”,所以我想,我可能真的是那種骨頭髮癢的壞男孩。
“喂,我要舉報,有人在酒吧賣東西,叫侯擎宇,穿灰色衛衣,牛仔褲,地址是……”我其實說到後面開始有些虛弱,因為我總是想起今晚侯擎宇的種種,我從未見過的侯擎宇。
“我還是來晚了,對嗎?侯擎宇呢?你等著,你就在這兒,哪兒也別去。”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不回頭也知道,是黃斌。
“你別管了。”我沒回頭,我覺得自己這個時刻一定很醜。
“肯尼,事情真的不能這麼辦,你會徹底毀了一個人,無論是你還是他,我去找他,不然真的完了,我打他電話。”黃斌轉頭開始一邊撥號一邊跑,我堅決不能容忍我計劃這麼久的事情最後流產,我追上去,試圖阻止黃斌。
但黃斌根本沒理會我,他一直告訴我,他現在做的事情是在保護我,我跟著他一直跑,最後到了酒吧門口的時候,門口已經停滿車,車頂的燈一直在閃,比酒吧的燈光還要讓人興奮。
黃斌抓狂地抓自己頭髮,絕望地洩氣。然後用最後的希望朝酒吧跑進去,音樂已經停了,人已經很少,侯擎宇坐在原位,看到我,表情木然。
“帶走吧。”他身後兩個人說。
侯擎宇愣愣地看著我,然後我看到了這輩子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一滴眼淚掛在他的眼眶,他非常溫柔和虛弱的告訴我:“我以為,你真的有人關心我,呵呵。”
“你還有同夥嗎?你最好交代清楚!”我一看是李浩然的爸爸。
“沒有,走吧。”他重新抬起頭,像我第一次見到他一樣,傲然、剛毅、邪氣。
黃斌跟了上去,他一直試圖和他們在解釋什麼,或者詢問什麼,我卻在對神祈禱,祈禱請一定讓我看到的那滴眼淚是虛情假意的眼淚。
我上了車,手機響了,我伸手拿手機的時候,口袋了是那瓶東西,我徹底懵了。
剛剛還有幾條未讀簡訊,我趕緊翻開簡訊,最後是一條來自侯擎宇的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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