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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憤怒地把睡衣套在身上,感覺自己也變成一個粉紅粉紅的大草莓,最主要的是,他所謂的表姐的大號衣服,穿在我身上依然非常緊身,這明顯偏小太多了,特別是肩膀。
接著沈煜倫他姨媽讓我們陪她看電視,見到我穿著這一身出去,又冷不防甩了一句:“我說了吧,確實就一閨女。”然後繼續轉過頭,看著狗血電視劇裡的劇情,電視劇裡,女孩和男孩終於化開了硬饅頭的誤會,甜蜜地守護在一起,她姨媽又是一陣淚如雨下,我偷偷看了眼沈煜倫,這蠢貨再一次認真地對我點點頭。我差點又一飛腳過去。
離開的前一天,沈煜倫帶著我翻過他姨媽家後面的小山丘,我穿著他表姐的校服,爬上山丘,才發現,這是一個水庫。
那天晚上,月明星稀,疏星寥落,湖面上水光粼粼,蟬鳴蛙叫,空氣裡是濃郁的花香,只有幽靜的夜裡才會這樣綻放,像鬼魅的靈魂,身邊除了沈煜倫的呼吸,還有低語的風,輕輕撫摸我的髮梢和耳朵。
我驚歎地拉著沈煜倫的手說:“原來,真的可以這麼漂亮,你說的就是這裡吧,你描述的地方?”
“嗯,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帶你來這裡。喜歡嗎?”沈煜倫深刻的輪廓在水光的反射下變得更好看。
“喜歡。我好喜歡,真的。”我興奮地撲到沈煜倫懷裡。
沈煜倫撓著我的頭,我們看著水面,一晃傾城。
然後我們很久沒說話,只是那樣抱著,思考著,沈煜倫一直想問我什麼,但他一直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問什麼,我也裝作我並不知道,這已經是最圓滿的結果,我那時候是這樣認為的,知道後來才發現,猜忌永遠不應該作為元素放到感情裡,特別是一段認真的感情裡。猜忌會凝聚成誤會,誤會會毀滅所有的美好,最後美好變得支離破碎。
很久以後,沈煜倫最後說了一句話:“老婆,這幾天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謝謝你。以後我們過十年到這兒定居,你看可以嗎?這兒人這麼少,這麼安靜,這裡過一天,像我們在城市過一年那麼長,在這裡,你的世界可以只有我一個人。”
我很想說一句什麼,甚至只是對他點點頭,但我只是微笑,我答應不了,像我媽媽說的那樣,面對窘境,微笑能圓滿解決。
沈煜倫大概知道我的答案,不,應該說他知道我這個人,我這個人就是模稜兩可,呵呵,即使到今天,我依然這樣,他從那時候開始就恨我的這一面,因為我這樣不光是在傷害對方,更是在傷害我自己。
我們今年因為成長日誌又開始嘗試一些交集,我們像日誌裡你看到的這樣,喝酒,旅行,有時候只是拉開窗簾,安靜地看著玻璃窗外,大廈樓下穿梭的車輛劃破寧靜,他會走過來,說一些話,一些能讓我安靜的話。
水光瀲灩,湖水輕輕拍岸,沈煜倫沒等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抬起頭,看著天上星辰羅列,他撫摸我的頭髮,苦楚地笑,笑容裡是隱忍的傷。
然後嘗試把我按到他的懷裡,和每一次一樣,我卻直愣愣地站著,我想我媽媽的方式錯了,微笑真的不能解決所有窘境,比如現在,因為我已經笑到眼睛裡聚滿淚光,沈煜倫繼續用力,他生氣了,我知道。
我咬緊唇,依然用渾身的力氣硬挺著,就是不要去他懷裡,這次不一樣。
很多答案不需要用口頭表達,有時候一個動作,甚至只是一個眼神,已經是所有答案,比如,如果我現在一頭栽進沈煜倫懷裡,其實我就已經給了他一個回答,但也做了一個承諾。
沈煜倫真的生氣了,他咬緊牙,重重地扯著我的頭髮,一把把我按在他的胸口,我真沒緩過神,接著他又溫柔的說對不起。
當我緩過神的時候,我也重重一把推開他,我張大嘴,吃驚地看著他,眼睛裡全是疑問,他的舉動讓我想起我爸,我爸也會這樣扯我媽的頭髮,結果他更來勁了,起身脫掉外套,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緊身背心,又一次朝我走過來,一把抓著我的頭往他懷裡按。
我也真怒了,一膝蓋朝他下體踢過去,那一腳很重,我踢出去就後悔了。
他一把扯著我的衣領,把我往地上推,我不準備再和他發瘋,剛起身準備離開,他又從後面勒住我的喉嚨,我真的很痛。
我轉過身狠狠往他臉上一耳光甩過去:“你TMD有病!!!”
我聽見自己說出這句話我才知道多過癮。他聽我這麼一罵,馬上笑了,抽象的地方就在於,我先是捂著自己的嘴不明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