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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走了。”說著說著鼓出了腮幫,“霄兒聯絡我了?”
“發了一條見沒動靜……”
“啊這個韓越!敢刪我簡訊!我殺了他他他他他他!”尉遲顏暴走。
愛克斯沒理他,打量了下屋內,見是回來沒多久的模樣,問:“你這幾天都這麼晚?”
“啊?”尉遲顏停下來想了一會,“恩。沒有,差不多吧。幹嘛?”
愛克斯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說:“回信太麻煩本來想就交給你了,但是看來你也沒功夫理會,要不遲點再說吧。”
說完也不給否定的時間,重新裝回口袋,轉身就走。
尉遲顏看著重新關上的門,又反映了一會,才想起來外面還下著雨:“喂!你有傘嗎?”
愛克斯裹著黑色大衣,站在樓下,撐開黑色的傘,融進黑色的雨夜。
有人說過,明天的渺茫全靠昨天的實在撐著。
然而記憶擠扁又拉長,爭如水中之月,鏡中之花。未曾細細算過時日,只覺得,過去的一切,包括那個郵箱,在風雨的洗刷下,都成了一個簡單的名詞,簡單到沒有一本書能說完。
想到給尉遲顏那張紙條的時候——其實早就寫在那,知道有一天自己要交出去,也想過,若是除去了這個郵箱,自己還剩下什麼。
當初信誓旦旦說的保護霄,似乎也是一個一廂情願的錯誤。他能自己生活下去,哭著也好,笑著也好。還有尉遲顏,一個讓人僅僅想著他的名字,也能克服一切的人;一個讓自己快要忘記初衷的人。
1月16日,尉遲顏第五張個人專輯《逃生》震撼上市。大街小巷喧鬧的喇叭裡放著專輯裡的歌,張張海報貼滿櫥窗牆壁。更有歌迷聲稱看到貼著巨幅海報的集裝箱成批運送至國外。各大娛樂新聞爭相報道,業內專業人士更是頻頻稱讚。一夜之間,各大網站娛樂版面的頭條換上了該專輯相關詞條,不少紙面媒體還登出了“新一代歌王”這樣的字眼。隨著統計資料顯示首日銷量便已佔據月榜榜首,瞬間 “尉遲顏”這個名字再次成為娛樂圈的焦點。
“啊哈哈哈!”老闆笑得很猥瑣。
餘心暉從他手中接過資料,略略掃過,點了點頭:“行了,還不錯,你自己忙去吧,韓越留下。”
尉遲顏像個小學生低著頭走出辦公室,心裡嘀咕了句:這叫還不錯?
“還好銷量沒影響。不過他最近工作心不在焉的狀態倒是一點也沒好轉,我讓你多注意點你知不知道!”
“恩,知道。”
“有看出什麼嗎?”
“……”
老闆把他寶貝秘書按到沙發上坐好:“好了心暉,你對那小屁孩那麼操心幹啥,他就那樣子。韓越你出去吧,繼續看著點就是了。”
見韓越出去,餘心暉扳開壓在肩上的手:“你真就這樣由著他?到時候《不可背叛》出問題怎麼辦?”
“可是你老是操心這個操心那個,跟我在一起的時間都要沒有了。”
“哎!你啊,還是這樣。怎麼改不了呢?”
韓越走出來見尉遲顏正一隻耳朵貼著牆,聽得認真,於是走過去拍拍他的肩。
尉遲顏回頭一看是韓越,做了個手勢要他也來聽,便繼續貼上牆壁。
韓越搖搖頭,拎著他的耳朵就走。
尉遲顏爪子亂揮,拼命用口型對著看也不看他一眼的韓越說:“馬上激情戲了啊激情戲了啊激情戲了啊!”
26
26、二十六 。。。
樓下響起高調的喇叭聲。蒼凌霄探出腦袋,只見一輛銀色跑車閃著大眼睛,車上的人卻架了副大墨鏡。
“來啦!”他衝著下面喊了一聲,縮了進去。
沒一會,蒼凌霄就出現在了跑車旁。還沒坐上車,就迫不及待地說:“顏,昨天收到成績單,今年我拿到一等獎學金了!”
尉遲顏在他鼻樑上颳了一下:“霄兒好笨!今天竟然說獎學金的事!”
“嘻嘻,知道了啦。”說著坐好繫上安全帶。
“知道什麼,恩?”
“呀,你開車啦!”
“你不說我便不開!說,今天是什麼日子!”
“今天……”2月14情人節,可蒼凌霄總覺得自己說出來太不真實。
兩個星期前尉遲顏就預訂了他今天一天的時間。電話裡只說了星期幾,他聽到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後來一查日曆,心立刻緊張得跳得飛快。
尉遲顏見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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