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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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你在做什麼?
和我看著同一片星空
數著牛郎織女嗎?
對不起我忘了你現在是白天。”
不知怎的,哼出了這首《自欺欺人》。
歌是尉遲顏的歌,詞是尉遲顏寫的詞。講述了一個人,思念大洋彼岸的那個“她”,將所有的鐘表都調到了那邊的時間,頗有“千里共嬋娟”的意味。然而無奈的是自己的生活卻無法顛倒。
第一次聽這首歌的時候,蒼凌霄就記住它了。
音響不知疲倦的運作著。有著一樣的生活步調又能如何?像自己這樣?
明明感覺很近,卻依舊是椅子和螢幕的距離。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似乎變得很擅長感傷了。
他笑了笑,那個時候,靠在那人的肩上,看得見他背後的那一片天!將那件外套緊緊圈在懷裡,臉深埋入其中,用力得呼吸著。
他能嗅出什麼味兒嗎?當然不能!不過是被稍微碰了下前襟罷了。
可是,能嗅到那天的事曾經發生過的痕跡。
第二天的拍攝大致還算順利,大牌攝影師除了在尉遲顏面前,絲毫沒辜負其過五關斬六將得來的“最難伺候”的稱號。
由於前一晚“討論”失敗,許多地方鄭希餚的表演都與尉遲顏的合不上調,自然也難入某大師的法眼。
一通訓斥之後,鄭希餚委屈地坐到一邊,遙遙望著一隻哈巴狗對著尉遲顏搖尾巴。
“你看這裡,我逆光拍過去正好能對著陽光的角度,然後你們兩人再做剛那個動作,這樣……對!”哈巴狗邊比劃邊搖尾巴。
尉遲顏也爽快:“行,就按你說的辦吧!”他著實對反覆拍攝同一個鏡頭失去了耐心,好在南宮替他發洩了不滿。
鄭希餚終於坐不住,蹭到他們跟前,道:“我MV的方案又要改嗎?”重音落在第一個字上。
南宮烈燁不屑地哼了一聲,走過去和燈光師交代去了。尉遲顏安慰道:“不是改方案,放心!只是剛那個鏡頭要改變燈光重新拍一下……你的表情……有點奇怪……用光效遮遮……”
確實很怪,眼神像是發現食物的惡狼。想到這,尉遲顏不禁哆嗦一下。
“哦!”不甘地應了一聲,鄭希餚偏過頭:剛才那個動作,兩人貼的好近,然後自己就鬼使神差地盯了那個喉結半天。
然後有了第一次的出神,NG了數次還是一到時候就目光自動飄過去了。
當然那個“鬼使神差”是他自己的說辭。從第一次看到,到從大師兄那套出種種事蹟,再到這次的合作,可以說蓄謀已久!
就連昨晚的“討論”也是有目的的。所以昨天失敗了今天還要繼續!堅持就是勝利,這是毛主席的教導!
然後,今晚他就去了。和狼說要吃掉羊,然後就把羊吃了一樣自然。
可他似乎還不是狼。
來開門的尉遲顏剛洗好澡,圍了一條浴巾再腰間,手上還拿了一條,歪著頭擦著頭髮。
顯然對這位不速之客的到來有些不滿,他皺皺眉頭轉身往屋內走。鄭希餚卻是十分的興奮,一口一個“前輩”跟在後面。
自然地坐到尉遲顏的身邊:“前輩!你給我講講拍攝的時候該注意些什麼吧!我總是做不好惹南宮師傅生氣,還耽誤進度!”說著拼命睜大眼睛望向他。
“哦?是嗎?那你應該去找你們公司的培訓人員而不是找我吧!”尉遲顏並不理會他的把戲,因為開門的時候他注意到鄭希餚□撐起的地方。若是沒這點覺悟他也不配在燈紅酒綠的地方混這麼多年了!
“可是,”鄭希餚撐起身,聲音離他的耳朵很近,“他們講的我都聽不懂,而今天下午你一點撥我馬上就能理解了!”帶著些急切,鄭希餚明顯的亂了氣息。
“這可是你說的哦!後果自負!”說完,一個翻身把鄭希餚壓在身下。
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尉遲顏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鄭希餚看著被塞到手中的一疊人民幣,又回頭看了看那扇磨砂玻璃。玻璃後傳來嘩嘩的水聲,男人身體輪廓迎著水柱。水砸在他的胸膛上,碎成一片水花。他的思緒被勾到昨晚手掌下堅實的觸感上。
“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他難抑心中的疑惑與憤怒,問到。
尉遲顏動作停了停:“你說錢嗎?沒有愛的性是要付錢的,我大概七八年前就知道了,你不會連這都不懂吧!”
“你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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