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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尤物,只是你蘇予危的尤物,這下你滿意了吧。那麼,你現在可以去找人抬擔架了嗎。”“可以啊,不過你總得先讓我看看,他的摔傷究竟嚴重到什麼程度嘛。”蘇予危笑眯眯地走上前,在嚴迦祈的左盆骨處猛地狠捏了一把。“嗷!”
於是,我們裝死多時的嚴小胖同學慘叫一聲,終於還魂復活了。
然而,見到此等奇蹟,江臻卻無奈地扶額道:“……我好不容易才讓他裝死過去,你又何必非要給他續命呢。這下可好,我們又沒得安生了……”
果然,嚴迦祈一醒來便立馬痛得兩眼淚汪汪,直直拽著江臻的衣袖嚎哭慘叫:“哎喲哎喲!哎……嗚嗚……你幹嘛不讓我死了算了,好疼啊……我的屁股……”
如果把最後那四個字改成“我的肚子”,那麼江臻毫不懷疑他現在救的根本不是一個摔傷盆骨的男人,而是一位即將臨盆的產婦……這頭豬,還真當自己在生小豬仔嗎!聽聽聽聽,那叫得簡直跟個什麼似的……江臻無語地抬頭望了蘇予危一眼,那眼神兒分明就是在說:看吧看吧,都你乾的好事,這下他可就要一直這麼叫下去了……
然而蘇予危卻將此次噪音危機置之度外,反而笑得更加眯彎了眼。傳說中有很多醫生都是變態,因為他們之所以報考醫學院,只是因為,他們最喜歡也最享受的,就是別人痛苦難耐的模樣。那麼,江臻覺得蘇予危完全有資格榮獲“醫生變態之最”這一榮譽稱號。
蘇予危伸手捏了捏嚴迦祈左邊部分的盆骨,又輕輕拍了拍他肉嘟嘟的小屁股,然後直起身子對江臻說道:“放心吧,他只不過是軟組織損傷罷了,沒傷到骨頭。”
嚴迦祈正疼得嗷嗷叫,聽見蘇予危這麼一說,心下立馬生出不滿:喂喂喂!什麼叫做“只不過是軟組織損傷罷了”!?雖然他並不懂那個軟組織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可是眼前這個男人一臉奸邪的笑容,和他語氣裡那副“沒事兒沒事兒,這就跟打個噴嚏一樣無傷大雅”的滿不在乎,卻足以讓嚴迦祈的心裡冒出熊熊烈火。
醫生果然都是一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夥……有本事他自己在浴室裡摔一跤試試看呢!嚴迦祈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在心裡非常不厚道地“詛咒”著。“喂,你要是再不走,他可就在這大廳裡給你脫褲子了。”江臻將手放在嚴迦祈的腰帶上,溫柔地威脅他。
嚇!!!“啊?脫……脫褲子?”嚴迦祈瞪大了眼睛,掏掏耳朵表示自己沒聽清,“為,為什麼要脫褲子啊!?”
嚴迦祈說完這話的第一反應便是賊眉鼠眼地向四周望去,那眼神就跟掃黃打非的便衣警察似的,充滿了懷疑和警惕。
江臻覺得自己帶這頭豬來這裡簡直就是一個錯誤──丟臉,丟人。
看來,豬和人不一樣,它是吃硬不吃軟的。於是,江臻猛地將嚴迦祈的褲子往下一拽,露出一小截白色的……內褲,微微眯起眼,聲音冷下來:“你要是再不走,我不僅把你這條褲子給脫了,我還把你裡邊兒那條三角形的也給脫了。”
嚴迦祈眨眨眼,表情僵硬。那模樣,明顯是給嚇傻了。
江臻朝他揚揚下巴,挑眉道:“不信你可以試試。”
嚴迦祈一個猛跳站起身,先提起褲子,然後捂著屁股微微倒抽了幾口涼氣,一瘸一拐地跟往前走。
果然啊果然!軟得怕硬的,硬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
江臻你真是太BT了!!!居然在眾目睽睽(其實大廳裡也只有他們三個人)之下,扒他的褲子(其實也只扒了幾厘米,該露的沒露,不該露的……也沒露)!!!
嚴迦祈又羞又氣,在這股怒意之下,竟覺得連屁股上的疼都不再算什麼了……
江臻慢慢站起來,拍拍雙手,對著同樣稍顯吃驚的蘇予危說道:“看到沒有,對付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手段。”
蘇予危大開眼界地拍手鼓掌,連連點頭讚歎道:‘恩恩……小臻,多年未見,你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了啊……果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哎,難怪人們常說,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呢……”說到最後,蘇予危便故意露出一副美人遲暮,英雄末路的悲壯神情。
見狀,江臻輕笑一聲:“得了得了,快收起你那副虛情假意的樣子吧,具體問題要具體分析,我這方法如果用在你家那位身上……”想到這裡,江臻和蘇予危兩人同時打了個寒顫,“嘖嘖,那可真是太可怕了,你就別指望他周遊列國之後還會再回來了。”
蘇予危神情嚴肅地點點頭,又回頭望了一眼嚴迦祈。看著他一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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