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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實力,長相更是底氣的道理嗎……這可是如今社會的金科玉律呢。
感覺到夏昭時正慢慢地向床邊走來,嚴迦祈不想再在夏昭時面前丟臉,於是便慢慢地放下了手,不過,也還是沒什麼進步地低著頭垂著眼。
夏昭時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捏了捏嚴迦祈的腰部和骨盆,又將掌心覆上了他的額頭,有些埋怨地對身旁的江臻說:“我說你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啊,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太不像話了吧。”
因為夏昭時略顯冰涼的手掌還依舊停留在嚴迦祈燙燙的額頭上,所以嚴迦祈現在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好像……連心跳都有些不正常。
“唔!”
嚴迦祈正發著呆呢,就忽然感覺到右臉頰一陣扯痛。果然,等他抬眼一看,就看到江臻那個家夥扯著他的臉,摸了兩轉兒,對夏昭時說道:“也還好吧,沒那麼燙了。”
嚴迦祈絕倒。這家夥非要這麼暴力的嗎!他就不能溫柔一點兒的嗎!哼,看來也不全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嘛,這上樑正的,江臻也歪呢!
直到現在,嚴小胖都還沒有發覺,而事實上像他這麼笨這麼傻這麼蠢的小豬兒,我們也確實不能指望他發覺,雖然他一直都在附和師詩說,江臻和夏昭時其實是一對兒,可是在內心裡,他卻又總是下意識地將他們分開來想。更準確地說是將他們分成兩個極端來想,比如夏昭時無論做什麼都是好的,而江臻無論做什麼,都是壞的。因為在嚴小胖的心目中,第一印象是很重要很重要的。雖然說認識夏昭時這一個月以來,他也大大小小地開過他很多很多玩笑,可是因為有君子風尚和紳士風度的第一印象擺在那裡,所以,後來的那一切,他好像也都看得蠻淡了。
可是江臻就比較倒黴,誰讓他在和嚴迦祈見第一面的時候,就是赤身裸體還出言不遜──儘管嚴小胖這個時候還是沒能想起來,他和江臻的第一次見面,其實還要追溯到很久很久的那個以前。
這種由第一印象產生的分割感,讓嚴迦祈逐漸步入了另外一個極端──哪怕是夏昭時對他的一點點好,他都可以無限放大,而江臻只要對他有一點點壞,他更是可以放大到無限。
那麼現在,夏昭時溫柔的覆額動作和江臻暴力的扯臉動作,在嚴迦祈的心裡,也自然是高低立分,好壞立明瞭。
聽見嚴迦祈的痛呼聲,夏昭時立馬打掉江臻那雙“作奸犯科”的鹹豬手,像小時候教訓他不聽話一般,板起臉道:“你怎麼這麼沒禮貌。”
江臻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嚴迦祈的腦門兒:“看來你找了個好靠山嘛,他竟然肯為了你打我咯,比小時候疼我還疼你呢。”
嚴迦祈憑藉自以為是的敏感直覺,猛然想到,完了,江臻這反應鐵定是又吃醋了……
果然,下一秒他便聽見夏昭時略帶無奈的感嘆:“我是該說你小心眼兒還是該說你忘恩負義呢,哥哥我小時候對你那麼好,你都忘啦?”
江臻在床邊坐下來,一想起來就去捏捏嚴迦祈的小肉臉兒,笑著說:“那你現在不是找到新歡了嗎。我看這家夥蠢蠢笨笨的,恐怕你會更覺得麻煩呢。”
嚴迦祈簡直是聽不下去了:“喂喂喂……我可不是用來讓你們互相調情的工具啊。”
江臻一聽嚴迦祈這氣鼓鼓的話便忍不住笑,他俯下身敲敲嚴迦祈的腦門兒,輕聲說道:“放心吧,用你調情那不是太沒品了嗎。”
一瞬間,嚴迦祈真的很想像警匪片裡的警察一樣,猛地一個彈跳起身,把江臻給踢飛出去。“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江臻走到夏昭時身邊,問道。“我只以為小胖是因為淋了雨所以有點兒感冒發燒,想著離他那兒最近,你又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這兒了,結果沒想到……”說到這裡夏昭時便白了江臻一眼兒,“沒想到你還把人家害得這麼慘,都傷筋動骨了。”
江臻急忙誇張地擺起雙手搖晃,解釋道:“喂喂喂,這你可冤枉我了,明明是這家夥自己不小心在浴室摔倒的,反而是我好心把他抱到車上,送來醫院的好不好。”
嚴迦祈看著江臻那副難得一見的慌忙解釋樣,心裡微微不滿,甚至有些不開心地想:雖然的確不是你害得我摔倒的,但那也只是說,不是你“直接”害得我摔倒的吧!如果要論根本原因的話,你敢說不是你自己嗎?哼,結果現在倒好,你反而還成了就了我的英雄了……還在你家小受的面漆那大肆宣揚,邀功論賞的。
嚴迦祈心裡悶悶的,大概,那種沒人真正關心他的孤獨感,又突然破土而出生根發芽了吧。
他真討厭這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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