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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的事情,於是他就想不明白了,難道他長的就是一副“我很容易被欺負,欺負我的人有獎哦!”之類的欠虐模樣嗎!還是說,胖子天生就要容易被欺負一些呢……他從幼兒園就開始被欺負,不過那時候大家都還小,所謂的欺負也欺負不到哪兒去,最多就是不跟你玩兒,把你晾在一邊兒。然而小學,那可是他被欺負的最慘的六年,六年!那時候他可真算得上是全班公敵,尤其是被某一個小男孩兒欺負得厲害。雖然他現在也不再記得那個人的姓名長相了,但他唯一記得的就是,每一次,那個人都把他送進了辦公室,害得他不得不接受班主任大媽的無情批評和愛過主主義教育。等到他灰頭土臉地回到教室之後,迎接他的,又是全班的鬨笑和白眼。不過,上初高中以後,情況就稍微好一些了,那時候大家都差不多變成了書呆子,在班級裡,只要你不是特別的優秀或者特別的糟糕,根本就沒人願意花時間來正眼兒看你。所以那六年,是嚴迦祈過過的,最清淨自在,但說實話,也最孤苦寂寞的六年。於是他現在也還是搞不懂,難道說他生來就是這麼一種體質?不被人欺負,就被人忽視?好吧……那麼此時此刻,他寧願變身選擇第二種……江臻看到嚴迦祈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黯淡無光,甚至隱隱有些受傷,心裡微微一動。其實人若是被欺負了,第一反應理所應當該是如此的,只是小時候的印象太深,讓他一時忘了,原來這個小胖子,也會有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
“能就在前面那個路口停嗎?我自己拐過去就可以了。”默不作聲了好一會兒,等到嚴迦祈再說話時,他的聲音便略顯低沈。
江臻皺眉,心想,這家夥的氣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啊……就跟他的記憶容量一樣。
嚴迦祈沒感覺到減速,一看江臻的表情便知道他誤會了,趕忙說:“哦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怕……嗯,你這樣送我回去,如果被店裡的那些女孩子看到了,恐怕又要忍不住說東說西的八卦了……”頓了一會兒,生怕這個理由還不夠充分,嚴迦祈便又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個自以為強大的理由,“再說了,你也不想讓夏先生誤會嘛……”
其實在聽前一句的時候,江臻就已經下意識地放慢車速了,結果一聽到嚴迦祈的第二個理由,那個確實很強大的理由,他實在是又忍不住想猛踩油門。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上司就有什麼樣的員工,店裡那些女人為了滿足自己的生理需要和心理變態,以及撫慰自己得不到男人愛的受傷心靈,說說這種事也就算了,偏偏夏昭時這個家夥嫌在兩家長輩面前裝瘋賣傻還不夠,還非要在他的店裡將這種無益於陰陽平衡和社會和諧的事情進行到底……害得他現在連停個車都像是在欺負別人似的。
看著嚴迦祈滿臉的緊張著急卻又不敢再多要求的隱忍擔心,江臻發覺自己莫名地心軟了。他在路口處停了車。
嚴迦祈長舒了一口氣,在下車之前,道了聲謝。
這樣就好辦多了,在這裡下車的話,離意難忘也還有兩百米左右的距離。這麼熱的天兒,他一路小跑回去,也能出一身的汗,足以混淆視聽了。
真是可悲,為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情,他竟然要如此偷偷摸摸地委屈自己,有福都不能享。由此可見那群女人的可怕!
嚴迦祈抱著飯盒回了店裡,不出所料,師詩扭著她水蛇一般的小蠻腰,像水草一般又纏了上來。嚴迦祈朝天翻了個白眼兒,心想,這回真是沒啥可跟你講的啊,難道要跟你講江臻那個家夥一直在欺負我挖苦我,為了忙這個連調戲夏昭時的時間都沒有了?──嘖嘖,如果他這麼如實講來,那他簡直就別想活了,因為按照師詩的理論,“喜歡你就要欺負你,喜歡你到死就要欺負你到死”是她永遠不變的男男論和耽美觀。
那麼,要把他和江臻那個惡魔扯在一塊兒?嘶──這大熱天兒還汗流浹背的,想到這裡,嚴迦祈卻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這種事情,別說做,根本是連想都想不得啊。
他還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那麼怕江臻,可是他明白的是,他就是怕江臻,沒理由的。於是,對上師詩詢問加威脅的目光,嚴小胖連忙彙報道:“這回他們的對話沒有昨天那麼勁爆啦,說的都是些我聽不懂的東西,我又不敢出聲問什麼……恩不過!看他們動作的默契度,還真是很老夫老妻的感覺呢。”生怕師詩因為不相信而把意淫延伸到他的頭上,嚴迦祈在看出師詩滿臉的失望之後,又趕忙加了最後一句。雖然這句空洞乏味,理論充足但缺少事實支撐的話並沒有讓師詩開心多少,可是也勉強算是起到了亡羊補牢為時不晚的作用吧。
“算了,來日方長……如果天天都像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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