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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認真想了想,要是你真的因公殉職的話,意難忘不僅要賠你家不少錢,而且還要面臨眾多社會責難,那可划不來。反正這盒藥加上這兩瓶水,也不過才二十幾塊錢。”
聽見江臻這滿腔涼薄,開口閉口都充滿了資本家“利己主義高於一切”的話,嚴迦祈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剛吞下去的藥片兒給他吐出來,最好就吐在他的臉上!他還寧願因公殉職呢……如果真能得到鉅額賠償的話。
“……行了,我現在衝了澡也吃了藥,覺得好多了,所以我不會因公殉職然後害的你家夏昭時不得不拿出鉅額賠償金,還有面臨社會責難什麼的……你現在可以放心回家去了吧。”抬頭望望天,都快黑得差不多了。嚴迦祈撇撇嘴,朝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不滿地發洩著。
江臻聞言,微微一笑:“你就是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說話的?”
聽見“救命恩人”這四個字,嚴迦祈暗自翻了個白眼,轉身往浴室走:“幹嘛?難不成你也想在我這裡衝個澡嗎?我這小浴室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嗷!”
想著剛才洗完澡忘了開啟窗戶透氣,嚴迦祈一邊數落著江臻,一邊往浴室裡走,卻沒想到,這尊大佛這麼快就把現世報報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摔倒了。
雖然說嚴迦祈的反應速度還算不錯,在最後的危急關頭扭了個轉兒,避免了讓自己的尾椎同堅硬溼滑的地板磚直接觸碰的悲劇,但是,有得必有失,他這樣做的後果卻是讓自己左肩和洗漱臺來個親密接觸。
這下嚴迦祈真的化身為豬,發出了被殺一般的慘叫。“嗷!”
本來江臻在看出嚴迦祈要倒不倒的時候,就想上前扶住他的,奈何這頭豬的定力太差,還沒等到他走上前,就這麼華麗麗地摔倒了。
現在的嚴迦祈毫無形象可言,大喇喇地仰躺在地磚上,一手揉著左肩,一手按著左臀,疼得齜牙咧嘴,“嗷嗷嗷嗷,哎喲哎喲”地叫喚不斷。
江臻很無奈地嘆了口氣,慢慢走上前,在他身邊蹲下來,一邊按住他的肩膀,一邊教訓他:“別叫了別叫了,你這是當自己正要被殺呢,還是當自己正在生小豬崽兒啊。”
嚴迦祈的肩膀和屁股都正疼得緊,連眼淚都含在眼眶裡了,根本沒注意江臻說了什麼,只是下意識地反駁他道:“嘶──嗷!生豬崽兒也沒我這麼疼啊!哎喲!我的屁股!我的肩膀!”
江臻簡單替他檢查了下,自知是沒什麼大礙,但嚴迦祈這副模樣倒是可愛好笑得緊。他眼內含光,眼眶冒淚,可憐兮兮的悲慘模樣,讓江臻的心裡再一次忍不住升起了一股調戲的慾望。他輕輕給嚴迦祈按著肩膀,在他耳邊說道:“肩膀脫臼而已嘛,沒什麼大礙的……”
嚴迦祈本來疼得根本不想理他,但聽到江臻竟然這麼小看他此時此刻正忍受著的劇痛,便一時發怒,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道:“你都懂什麼呀!又沒疼在你身上……嗷!疼……嗚嗚,你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夥……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嚴小胖將自己今天,進而聯想到最近這段時間的悲慘遭遇都順起來想了一遍,真是大感委屈,也倍感憤怒!沒錯!分明就全都是這個名叫江臻的家夥的錯!如果他不給自己買水回來,如果他不送自己回來,如果他不讓自己每天給他們送飯……沒錯!如果沒有這些如果,那麼現在他就不會這麼痛!哎喲……嗷!
這個時候的嚴小胖已經完全忽略掉了,如果硬是要追根溯源的話,他當初非要到意難忘去應聘──這難道不應該是最最根本的原因嗎……“這個問題不大的,現在就可以給你扳正回去。”江臻笑得一臉腹黑,“如果你忍得住疼的話。”
本來,在聽到前面一句話的時候,嚴迦祈的眼睛裡還立馬亮起了希望與感激之光,但當聽到江臻最後補充的那個假設條件之後,嚴迦祈立馬焉了。“唔……”嚴小胖吞了口唾沫,又怕又弱地問道:“有,有多疼啊?”
江臻挑挑眉:“本來這是要因人而異的。”“恩恩,因人而異,然後呢?”看到江臻停了下來,嚴迦祈好奇地接下去。
江臻笑笑,將手扶在他的肩膀,輕輕地揉著:“可是你是頭豬嘛,所以我也不好判斷了。”“你!”嚴迦祈頓時氣得怒目圓瞪,“江臻!你……嗷!!!”
卡擦。
然而,嚴迦祈的血淚控訴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左肩一陣尖銳的劇痛給徹底轉移了注意力。那可真是昏天暗地的末日時刻,嚴迦祈的腦子裡只剩下一片空白,好像嘴巴根本就沒等到神經中樞下命令,就先直接叫嚷了起來。等到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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